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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员外刚进卞园,就看见林银已经脱了衣服,背对着大门,身子浸在池水里,头枕着一双玉臂,乌黑的长发披散开来,有的贴在手臂上,有的盖住了后背,漂浮在水面上。
那双本来洁白无瑕的手臂上现在布满了深红色的吻痕。林员外知道,不仅是手臂,自己儿子的后背,锁骨,胸前,腰腹,大腿,小腿,甚至是脚背,都被自己印上了大大小小深深浅浅的吻痕,屁股上的鞭痕大概也还没有消干净,昨晚的鞭子浸了特殊的药水,只要一接触,皮肉就会抓心挠肝的痒,林员外存心使坏,挥了一鞭之后就不肯动了,林银双手被绑,哭求无果,难受到在床单上反复磨蹭,淫水把床单都浸湿了。
不仅如此,昨晚在小东西受不住疼爱哭着闹着要回他那小院睡的时候,林员外还拿了几个小玩具,趁着人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浑身无力时,堵住了他上面那张控诉的小嘴和下面两张流着浓精的小嘴,让他想回也走不回去,只能在自己的怀里睡去醒来,就连晨起小解都腿软到得爹爹抱着去,像对待孩童那样给他把尿。
林员外都能想到他的银儿现在是什么情状——必然是闭着杏目,皱着一对秀气的眉毛,被身体里的小玩具搅得坐立难安,又不敢自己拿出来,只好一边忍耐着,一边等待罪魁祸首来解救。
林员外脱了身上的衣服,悄无声息的下了水,来到儿子的身后,猛的一手圈住面前人的腰,一手按住那双吻痕斑驳的手,腿间火热危险的抵在林银的臀缝里,蓄势待发。
林银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就被覆上来的唇舌堵回了肚子里。
“唔……嗯……”强壮的男人霸道又温柔的与他唇舌纠缠,粗粝的舌头扫荡着口腔里的每一寸角落,不由得让林银想起了之前这根舌头在自己的花穴里翻搅的时候,噗呲噗呲的水声,伴随着难以启齿的欲望。
林银被自己爹爹箍在怀里吻得浑身发软,半眯着眼沉迷其中,嘴角挂着一抹银丝,被放开的时候,还无意识的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了舔被吻得水淋淋红艳艳的嘴唇,这个动作看得林员外热血沸腾,下身胀得好像下一秒就要爆发一样,不由得俯身在儿子的耳边低语到:“银儿若真想舔东西,何不来舔舔爹爹的大家伙,用上面的小嘴舔一遍,再用下面的小嘴各舔一遍,且不美哉?”
这话立刻让林银泛着潮红的脸蛋更红了几分,他含羞带嗔的横了自己爹爹一眼,然而杏眼里水波流转,不仅没有杀伤力,反而让林员外的欲望又增长了几分,林员外放开儿子,坐到了石台上,腿间的粗长耀武扬威的弹动了两下。
“银儿,过来,”林员外嗓音低沉性感,“帮爹爹含出来,爹爹就帮你把那些小玩具拿出来。”
林银红着脸,贝齿轻咬下唇,犹豫着不肯就范,可是身体里面的东西磨得他难受极了,昨晚被操了几个时辰之后放进去还没有觉出异样来,今早醒的时候才发现那两个小玩意儿的存在感极强,那表面也不知道有多少凹凸不平的小颗粒,仅从主院卧房到书房前厅的距离,磨出的淫水就把亵裤都打湿了一片,然后又一路走来了卞园,腿软的站都站不住,脱衣服的时候才发现亵裤已经湿透了,在水池里才好歹缓解了些,此时此刻那两张穴儿里的东西带来的感觉似乎越来越清晰磨人,纵然林银还是有些羞耻,可是一想到这些天被爹爹按在身下,抱在怀里,什么也都做过了,含也不是没含过,索性破罐子破摔,乖乖的遂了男人的意。
羊脂白玉一般的手指握住了炙热的根部,微凉的触感,轻柔的抚弄,白如皓月的纤细手腕上甚至还留有昨晚被宠爱时留下的绑缚的痕迹,少年双手被绑在身后,翘着屁股乖乖承受了半个时辰的鞭打,最后哭着潮吹的情状还历历在目,只是回忆起就立刻让林员外的呼吸更加粗重了几分。
林银垂着眼睫,俯身温顺的伸出小舌,细细舔弄着男人那两颗硕大的卵蛋,那里面装满了滚烫浓稠的精液,每一次那一股一股的浊液喷射在子宫里的时候都能烫的他浑身颤抖,汩汩宫液全浇在那根操得他欲仙欲死的巨棒上,微鼓的小腹里暖暖的都是精液,他是从这里面出来的,也许不久之后,他和爹爹的孩子也会从这里面出来……与此同时,被服侍得正舒服的林员外也不约而同的想到了这一环,只不过他脑中满是儿子捧着个大肚子被他操得神魂颠倒的淫乱模样,不禁心猿意马,恨不得立刻拉着人大战三百回合,直到把儿子的肚子操大,怀上他的孩子,或者说孙子……
粉嫩的小舌沿着卵蛋一路舔过青筋虬结的柱身,在顶端细细舔了几圈过后张嘴含住了深红色的龟头,“唔……嗯……哼嗯……”硕大的龟头被全部含进了湿热的口腔,林银嘴里填的鼓鼓囊囊的,舌头还在不断舔舐取悦着这个庞然大物,酡红的脸蛋,殷红的嘴唇,颤抖的睫毛……林员外看得血脉喷张,本能的在儿子嘴里抽插起来,在温热窄小的口腔里四处冲撞,林银眼泪都被逼出来了,只能够发出不成调子的呻吟,手上还不忘在肉棒青筋凸起的柱身上上下撸动,过了许久,林银腮帮子都含得发酸了,林员外才按着他的后脑勺猛的撞了十多下,次次深入喉咙,最后濒临爆发时
', ' ')('抵在喉咙深处,射在了林银的嘴里。
肉棒退出,林银已经反射性的将男人射在喉咙深处的浓精吞进了肚子里,精液太多了,没有被吞下去的就顺着红艳的嘴角往下流,配上林银无力的喘着气的可怜模样,林员外本来就没有消肿的肉棍又怒涨了几分。粗壮的臂膀一使力,还趴在自己腿上喘息的小人儿立刻就被拉上了岸,一双修长匀称的腿被拉开,露出腿间艳红色的外阴,那里经过了两个月以来不间断的侵犯,早就不复最初的粉红了,红艳的蚌肉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熟透的气息。
眼看着林员外蓄势待发,就要提枪上阵直捣黄龙了,林银满眼水雾,惊慌失措的喊到:“爹爹,不要……银儿里面……里面还有东西……”
岂料老流氓慢慢扯出一个坏笑,说出的话让他眼里的水汽再也包不住了:“爹爹和玩具一起干银儿,保证让银儿爽到尿都尿不出来。”说完,便握着自己闪着粼粼水光的巨根慢慢插进了湿软的穴口。
“爹爹耍赖唔……嗯啊……不……呜呜……银儿受不住……爹爹……呜啊……太深了……银儿要坏了……啊……”
那玩具本来埋得就不浅,加上林银又走了那么一段路,早就不知道深入到哪儿去了,林员外行进到一半才触到那个玩具的边缘,坏心的顶弄了两下,玩具上坚硬的颗粒蓦地在媚肉上面来回碾压了几次,林银带着哭腔发出一声不知是痛是爽的啼叫,花穴猝然缩紧,不许里面的东西再前进半寸了,那东西都已经要碰到宫口了,林银不敢想象,光是在穴肉上这么磨着都让他几乎癫狂,要是真的碰到了宫口,那他可如何是好……
“放松,我的好银儿……嘶……真紧……”
林员外试着动了动自己的凶器,却被层层媚肉裹得寸步难行,再看林银一副爽极了又怕极了的样子,又起了逗弄的心思。
估摸着那个玩具快要抵到宫口了,林员外好一番安抚,作势往后退,说要把里面的玩具给他弄出来,可怜林银脑子迷迷糊糊的,才略微放松了身体,那根肉刃就一个深顶,原本就接近宫口的玩具这下立马被顶到了宫口,圆弧状的边缘甚至将宫口微微顶开了个小口,而罪魁祸首还在不断晃动那个小玩具,使那些粗糙的颗粒在宫口辗转碾磨,翻江倒海。
“哈啊~……宫口……被顶到了……啊啊……好硬……呜呜呜……好酸……唔……不要……别再……磨了……啊~……爹爹……银儿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呜……”
酸麻感像电击一般猛的传遍全身,林银像离水的鱼似的弹动了两下,摇着头哭得梨花带雨,推拒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求他不要这么做,殊不知这哭声和求饶更加刺激了男人的兽欲,正如这些天的每一次,只要林银一哭,林员外就如同失去理智一般,一心只想把儿子操得汁水横流,声音沙哑,全身发颤,小肉棒胀得通红也什么都射不出来,最后看着儿子满身爱欲痕迹,抱着装满精液的肚子晕过去,林员外现在只想让这个人哭得更厉害,更可怜。
他两手握着儿子白嫩的大腿,性器一次次的晃动着那颗小玩具,保持着既能让颗粒碾在宫口,又不会陷进去的力度,坚硬的颗粒在给林银带来刺激的同时也会从龟头处给他传来快感,每动一下都能听到儿子带着哭腔的呻吟,龟头和颗粒相撞的快意,巨根被紧致的穴肉包裹住的快感,三重享受简直让林员外得到了巨大的满足,对着身下的人更是怜爱。
“乖乖银儿,舒不舒服,爹爹是不是干得你很爽?”林员外俯身含住儿子敏感的耳垂挑逗到。
“呜……爹爹……耍赖……银儿要坏掉了……哈啊……轻,轻些……”
林员外不满意他的回答,身下的力道重了些,说到:“快回答爹爹的问题。”
“哼嗯……我……啊啊……爹爹慢些,慢些,银儿要去了……呜……银儿……很……很舒服……爹爹也……干得银儿很……爽……呜……”说完便两手捂着脸,再也不肯看身上的人了。
“哈哈哈!小银儿,爹爹这就疼你!”
穴道里的速度猛然加快了,小玩具一下比一下厉害的欺负着宫口,林银本来就已经要达到高潮了,哪还经得起这样的玩弄,不久就哭着达到了高潮,子宫喷出阵阵清液,被堵在宫口的玩具挡回了宫腔里。
而林员外这一轮还没有射出来,他也没管,从儿子的身体里退出来,抱起人好一顿安抚。
“……骗人……再也不信爹爹了……”儿子小手无力的打了他几巴掌,就跟挠痒痒似的,林员外最爱他这幅模样,在自己怀里发着些自己宠出来的小脾气,一两句话就能哄好,下次被欺负也不长记性。
“好好好,爹爹骗人,欺负了我们乖乖银儿,爹爹错了,这就给银儿弄出来好不好?”
林员外嗅着儿子的脖颈哄到。
“那你……快一点……我难受的紧……”林银在爹爹怀里红着脸轻易被哄住了,然后又纠结了一会儿,像是酝酿了极大的勇气,凑到爹爹的耳边,说到:“银儿想……想要爹爹的……爹爹的……”说到这儿,却是没了下文,林银脸红的像要烧起
', ' ')('来似的,再也说不出接下来的话。林员外哪还能忍,原本想再看这小家伙被玩具弄得哭泣不已的模样,现在却是顾不上了,只想赶紧亲身上阵,一枪到底,亲自操得儿子泪流满面,只能紧紧攀住父亲的身体,达到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拿出工具取出了那两个圆球形状的小玩意儿,林银又娇喘着出了许多水,穴肉还没从方才颗粒碾压的快感中回过神来,下一秒一个熟悉的庞然大物就瞬间将他贯穿。
龟头直抵宫腔,两人都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林员外直接把人抱紧了怀里,用观音坐莲的姿势疯狂挺动着雄腰,林银环着爹爹的脖颈,发出声声被撞碎的呻吟,男人一双大手握住那两瓣圆润不少的臀肉捏了两把,白嫩的臀肉上还残留昨晚的鞭痕,被这样用力的揉捏,有一种酸软的痛感,少年趴在父亲肩头喘息,嘴里是一声声不成调的呻吟,暑热将至,竹林里偶有两声蝉鸣,都不及少年的娇喘高亢悦耳,林员外在儿子的肩头锁骨又印上了新的吻痕,瞧见他的胸脯竟似长大了些许,像小包子般凸起些弧度,林员外闲来无事总爱把玩这两块软肉,今日才发现这竟是还在长,是不是等小家伙怀孕过后……林员外不禁越来越期待未来,这两个月来他布下了许多事情,等一切准备就绪,林府后院就要少一个十少爷,多一个林夫人了,到时候可要给这个小宝贝一个惊喜!
“小心肝儿,爹爹可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林员外在儿子的子宫深处射出一波滚烫的精液,对儿子的喜爱藏都藏不住。
林银也达到了高潮,气喘吁吁的吻了吻爹爹的嘴唇,满眼爱意:“银儿也喜欢爹爹。”
“嗯……”父亲的巨根又在儿子的小穴里挺动了起来,林银打开身体,接纳着爹爹的巨物。
镇子里的夏天来得缓慢又漫长,过了五六月,天气愈来愈热,镇上的居民们也就闲下来度夏了,三五成群的凑在一堆闲聊。
这几个月里,镇上的大新闻可是一桩接着一桩啊,且全都发生在豪绅林家。
先是传出林员外有了心仪的人,准备续弦了,再是听说林员外为了这个新夫人遣散了后院,那些小妾愿意嫁人的林府给出嫁妆,不愿意的林府出钱供养,毕竟只是小妾,林员外也大方,所以小妾陆陆续续都走了个干净。
再就是林员外另外购置了一个大院子,虽不比林府广阔,但也是原本一个没落的大家族留下的,不比林府差多少,林员外把子女都挪了过去,说是新夫人不喜吵闹,偌大的林府一下就空了许多。
再说那婚礼,流水席摆了三天三夜,宾客往来络绎不绝,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林员外是极喜爱他这位新婚妻子的,喜爱到至今除了身边亲近的人,连林员外的子女们都不清楚这人长什么样,家世如何,芳龄几许,但都猜测必定是一位风华绝代仙人之姿的美人,否则何以引得林员外下这么大功夫。当然也有人不死心,重金求林夫人的画像,最后无一不是无声无息的消失在了市井间。
在这样的盛况下,林家有一个身体不好的少爷死于风寒的事情也就不那么引人注目了,毕竟连这位少爷的亲娘都只是欢欢喜喜的拿钱走人了。
没过多久,林府又传出了消息,那位深居简出,神秘非常的林夫人怀了身孕,林员外高兴极了,阖府上下又是赏赐又是张灯结彩的,大家都在猜测,这孩子生下来若是个男孩,怕不是要取代了林员外那两个原配生的儿子。
“六少爷七少爷,老爷吩咐了没有他的准许谁也不能进去的,求您可怜可怜我们,回去吧。”两三个小厮苦哈哈的拦住了想往院子里闯的林六少爷和林七少爷,不敢放松半步。
“狗奴才你敢拦我?我就是要进去看看那妖精长什么样,能勾得我爹神魂颠倒,我姨娘那么受他喜爱,他都能为了那个妖精遣走!”这两位少爷乃一母所生,此刻也是站在统一战线,不过要说他们的姨娘受宠倒也不准确,老爷的后院那么多小妾,每个人一个月能有一两天见到老爷就是顶天的了,何来受宠的说法。不过这些小厮也只敢在心里嘀咕,不敢说出来,当然也不敢放他俩进去。
这些人是主院里伺候的奴才,别人不知道新夫人是谁,他们可是知道得清清楚楚的,但是作为林家世代的家奴,全家的身家性命都握在林府手里,就算给他们一百个胆子,他们也不敢向别人透露哪怕一星半点,谁能知道林员外新娶的夫人就是那位前不久才“风寒去世”的林十少爷呢,而且作为男儿,竟还能怀孕生子,简直匪夷所思,这些小厮岂敢多言半个字。
“嗯……夫君……六哥和啊……你慢些……嗯啊……唔……哈啊……呜……爹爹……银儿受不住了……哼嗯……啊啊啊……”
双儿怀孕不易,寻常人三个月后便可行房了,偏偏林银要等五个月,林员外憋了大半年,今日大夫来把了脉说胎稳了,立刻就迫不及待的把人压在了床上,怎么会在意外面那两个不知好歹的小子。
“银儿不用管那两个小子,他们闹不了多久,嘶,小骚穴夹得真紧!”
林银被放到床上,见客的衣服还半挂在臂弯处,下身却是光溜溜的,此刻
', ' ')('正被床边站着的男人掰开双腿操着菊穴。
林员外摸了摸儿子圆润的孕肚,只觉得怀孕的银儿比之平时少了几分青涩,虽然还是容易害羞,但举手投足间总是流露出一些性感的风情来,叫他爱不释手,身材也越来越丰腴,原本瘦小的脸蛋上长了些肉,泛着健康的红润,从三个月时开始分泌奶水的胸脯在这几个月长得飞快,林员外一只手都要包不住了,也许是体质的原因,林银的奶水也格外多,每天都要靠着爹爹早也吸晚也吸才能缓解一下胀痛,就这样奶水还时常打湿衣裳,导致林银不得不穿上肚兜,于是亲手给儿子穿上各种各样的肚兜又成了林员外的一大爱好。
此时随着身体的晃动,胸前荡起一阵乳波,溢出的奶水很快就让凌乱的肚兜湿了一片。
林银双手抱着肚子,魂都要被顶出来了,耳边是肉棒进出带来的黏腻水声,还有林员外缠绵的低语,再没精力去关注其他事情。
又发泄了一次之后,林员外双手揉着儿子圆润挺翘的臀瓣,久未满足的癖好也再次冒了头。
低沉的嗓音响起:“银儿,在床上趴好。”
“爹爹……宝宝……”爹爹的手在自己的臀瓣上流连不走的时候,林银就猜到爹爹想做什么了,虽说自己也喜欢鞭打带来的别样快感,可是他现在怀着身孕,还是担心会伤到孩子。
林员外也知道他的顾虑,低声哄到:“乖,银儿,今天爹爹不用鞭子。”
于是林员外走到卧室隔间里,拿了一个东西出来。
“戒……戒尺?”林银余潮未消的脸上复又泛起了红潮——怀着身孕被爹爹用戒尺打屁股,就像是犯了错被夫君在孩子面前惩罚一样,林银光是想着,就承受不了的掉眼泪。
“趴好,银儿。”林员外看着自己的宝贝睁着湿漉漉的杏眼,不可置信的望着自己的模样,凌虐欲望更盛,声音低哑的吓人。
林银呜咽了一下,强忍着羞耻趴好了,五个月大的肚子下面垫了一个软枕,好让他减轻负担,林银的腿微微打着颤,不知道是在期待还是在害怕。
林员外拿着厚重的戒尺,用刻着弟子规的凹凸不平的板面在儿子的臀尖上来回划着,像是在刻意挑逗,又像是在恐吓威胁。
林银只觉得一阵酥痒从臀尖传遍全身,让他全身都有些酥软了,花穴更是激动的流出了水来。
“嗯?银儿这就流水了,真是个小淫娃。”林员外似乎有些无奈的说到。
“呜……银儿没有……呜呜……”
“银儿,这身下的床单可都湿了一片呢,还说没有,该罚!”说罢,手中戒尺一个起落,便在白白的臀肉上留下了一道方方正正的红痕。
林银带着哭腔的叫喊也随即响起,嗓音婉转撩人,倒不知道是痛还是爽。
“银儿可背过家规?”林员外也不急着再打,反而问了这么个问题。
“……背过……”林府家风严厉,就算林银只是个不被在意的庶子,他姨娘也不敢让他不知道府里的规矩,是以从小到大,林银唯一看过背过的就是家规。
林员外点点头,接着口气陡然严厉了许多,“那你说说,你犯了多少条家规,又该挨多少戒尺!”
“我……呜……”林银满脸泪痕,脑子里一片浆糊,哪还记得清什么家规,自然什么也说不出来。
“背不出家规,罚十下。”戒尺“啪啪”的打下来。
“到厨房偷盗吃食,罚十下。”
“不诚实,罚十下。”
“屡教不改,罚二十下。”
…………
一系列有的没的“罪状”被林员外一条一条的列出来,每说出一条,相应的惩罚就会落下,林银早没了能力思考那些所谓的错误到底是不是他犯下的了,他只知道那根厚重的戒尺一下一下的打在自己的屁股上,红痕一层叠着一层,像是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一样,连灵魂都要被戒尺打上惩戒的烙印似的,而与此同时,他的花穴却是发了洪水,把身下的床单淹了一大片,怕是一时半会儿止不住了。
最后一个戒尺落下,林银哭得都快要岔气了,酸软的腿发着抖,被心满意足的林员外搂到怀里好一顿安抚,才总算平复了些,泄愤般的咬了一口眼前强壮的臂膀。林员外愉快抱着自己的宝贝银儿拐进了内室,不一会儿,哗哗水声夹杂着甜腻的呻吟在热气氤氲的内室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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