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经不觉之间,天很深蓝,是快要天亮的先兆,马车里的两人赤条条的冒着香汗,霏语如小猫般卷缩在霏语的怀中昏昏沉睡,窗外吹进清晨的微风,很舒畅、很甜美,正如两个人温存过后的欢快。
晨光从地平线上升起,战士们早就在收拾起东西,准备上路回伊甸国,但迟迟地,他们没有人敢过去马车那儿,正因为里面的人说过不能“打扰”她们的,但眼见晨光已升到很高,时候也不早,某位大胆一点的兵头走过去轻呢马车的小门……
「公主,敢问可以起程了吗?」里面没有回声,正当他要轻推开门之时,门就打开了一条缝,透出来的,是一只寒冷的眸子。
「啊……姑娘……天亮了……我是想问你们……是不是出发了?」兵头退后数步。
「嗯……出发吧……还有,拿点水来。」
兵头送上水后,大伙儿都起程,而控制那辆马车的人是毒蝎,没有人敢接近半分,但迟迟到了中午,也未见霏语公主本人。
后来,队中传闻,兵头在送上水的时候……
见到马车里的公主……好像没穿衣服,还在熟睡之中。
回伊甸国的路很遥远,在入夜时分,大家都扎好营地后,霏语才真正睡饱起来,从马身爬出来,闻着香到不行的肉味,口水直流的跟着大伙儿吃晚餐,可没甚么娱乐之下又聊起女人“心经”起来,害得霏语脸红连连,被他们取笑。而閰罗的气焰早就没有,他一直在躲着毒蝎,只要毒蝎出现的十步以内的地方,他都宁愿躲在帐篷里当驼鸟。
现在,閰罗当然躲在帐篷里面,因为毒蝎正坐在霏语身边,安静无声地吃着战士送过来的肉块和伊甸国特有的乾饼。
对于男人们在说女人的事,毒蝎也有点不好意思,只是她脸上没有表现出来,反倒霏语一时耳热,一时又脸发红,当讲不过男人的黄色事情时,更娇嗲的倒过来当小驼鸟,害一群男人更加放肆大笑,要她轻轻扫视他们才愿意闭上笑声。
但男人就是犯贱,闭上了笑声,但黄色的说话仍旧语出惊人,要不然霏语又想听又想插嘴,她根本不会陪他们坐下来,听些她觉得刺耳的说话,直到霏语已经讲不过他们,而且再接受不了他的满嘴都是“女人经”时,她们才离开那群男人。
毒蝎不忘又要给霏语上一堂课,她们站在树底下,毒蝎无情地对霏语说:「今天我要你试一下自己跳上树顶。」
圆眼瞪大,霏语抬头望看向这棵树的树端,双腿己开始发抖,「怎跳?我没这种中原神奇力量。」嘟起小嘴,她试图用这种方式去迷惑某人。
「上次我给你吃的那粒丹就有了,现在给我力聚小腿,用力跳。」毒蝎不知从那儿拿出一条麻绳来,在霏语还不懂反抗之下绑于她腰间。
「做甚么?」霏语又瞪大圆眼看着腰间的大麻绳。
「吊起你。」啾,毒蝎就消失于霏语面前,独自跳上树干之上。
拉力一手扯,她把霏语吊在半空,即使她敢解开绳子跌下去,都会跌伤的高度,毒蝎把绳绑好,站在树干之上,盯向下方开始挣扎的人。
「好,给我开始,借用树干的力跳上来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