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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两步,近了更近了,姚永远的心一颤,没穿内裤的小穴穴肉一缩,他紧张极了,这就像尺子精准测量出来的步伐,优质质感皮鞋踩在地面上的脚步声,独属于他的堂哥——姚永晋的。
果不其然,房门被打开,一股古龙香水伴随着一道低沉磁性的嗓音出现在他的背后。
一双白皙修长连钢琴家也自叹不如的骨节分明的手指从他衣领里伸了进去,握住他的一只小笼包,语音温柔又魅惑:“小永,今天做好几道题了?”
姚永远欲哭无泪,他为什么会有姚永晋这样的变态堂哥啊!
明明都姓姚,一个爷爷奶奶的血统,他一个大男人不仅长得比他漂亮,智商也是碾压他的存在,比他大十岁,北大博士毕业又去哈佛念了个博士,因为人太聪明,从小就是跳级上学的,长大了觉得任何工作都没有挑战性,于是用抓阄的方式随便选了个检察官做做,他随便做做,就做到了业内第一,是政法界有名的“鬼见愁”,他经手的案子,都是铁案,无论是司法部门还是犯人都知道他的面前,千万别拿糊弄了事。
他不仅有才,还非常有貌,走在街上都有无数星探强塞名片的那种,190大高个,站如松,行如风,眉目如画,春若点朱,芙蓉花都输他三分颜色,他走在哪里,都是行动的雕塑,行动的荷尔蒙。
这样一个才智颜值皆吊打众生的大帅哥,明明人生有着无限可能和灿烂到耀眼的未来,却独独和他这个其貌不扬、学渣中的学渣死磕。
他今年才18岁,秋天才上高三,然而,他自从满了14周岁,就经常受到这斯文败类堂哥的性骚扰,偏偏他还敢怒不敢言,因为堂哥爱他没有真正侵犯他,却一直在兄弟乱伦的禁忌线疯狂踩踏,还拍摄了影像,他说:“小永,不要试图个一个检查官讲法律,你何必自取其辱。”
他生气,他抓狂,他想要逃跑,他又来哄他:“小永,哥哥等你长大,哥哥喜欢小永,哥哥什么都可以为小永做,哥哥一个女朋友都没有谈过,哥哥的一切都是小永的,小永如果告诉家里人,那么最后伤心的一定是小永。”
姚永远虽然学习上没有天赋,却并不傻,家里人有多喜欢多重视堂哥,他实在再清楚不过,以前还有亲哥姚永镝可以与之一较高下,然而哥哥高中毕业一意孤行去了佛学院后,整个家族简直就是堂哥姚永晋的一言堂,他就是李家的明日之光。
一个衣冠楚楚的检察官,一个皮猴子双性的不男不女,谁的话有可信度,他果然不该自取其辱,去试着尝试,何况,他不是没有尝试过,他曾经偷偷和他亲爱的妈妈说,堂哥说喜欢他,要娶他做新娘,怎么办,可把他妈妈笑坏了,觉得那不过是哄小孩的话,姚永晋那样的人怎么可能喜欢一个双性男人,还是自己的亲堂弟,,就是姚永晋那样的人物,娶省长女儿也是可以的,脑袋被驴踢了,才会娶一个要啥啥没有,要啥啥不会的“鸭蛋专用户”。
所以,在这个高三即将开始的暑假里,父母为了让他好歹冲刺下,考个专科也可以,强制性地把他送到了堂哥的住处,让他下了班辅导辅导他的学习,三本都不指望了,有个文凭就行。
其实,姚永晋学习成绩那么好,从小到大,也不是没有辅导过他的学习,可是,他大概天生就不是学习的料,拿到课本就要打瞌睡,姚永晋后来去了国外念书,他又有心躲着他,所以,他的成绩也就一直顽固地守着鸭蛋转。
他本想不来,想到堂哥的那些手段,他的小穴就直发抖,堂哥确实没有真正进入过他,甚至他的大鸟都没有让他看过,然而,却把他看了个精光,研究了个透彻,但是他才说了不来,全家人都出动了,一个个都来说他,劝他,甚至,堂哥亲自上门,把他行李打包好,把他拉到了车上。
他又哭又闹,鼻涕眼泪蹭了他一身,一身藏青高定西装被他蹂躏得不成样,然而大家却只是哄堂大笑,笑他还是个小孩子脾气,毕竟,谁能把灼灼其华大他十岁的堂哥联想成一个对亲堂弟欲图不轨的人呢?
他姚永晋是天上的太阳,他姚永远是地上的尘埃,一个长着比女人还要挺的奶子却吊着一根大屌的男人,除了少数觊觎他特殊的男人对他毛手毛脚,有着好奇心,哪个男人女人会喜欢他这样的人?
他从出世后就没少遭到家里人和外人的歧视和嘲笑,爷爷奶奶直接不认他这个孙子,视他为怪物,父母也带他去过医院,然而他的两套生殖系统都发育得特别完善和成熟,手术也需要一大笔钱,父母决定一边攒钱一边等他长大,自己拿主意做男人还是女人。
他没有想好做男人还是女人,却在14周岁生日那天被堂哥压在身下,恳求他不要去做手术,他不在乎他是男是女,只是不想他遭受身体上的痛苦。
从此,他就对堂哥有着极为复杂的感情,既感动他如此看重他,又害怕他对他的一系列行为手段。
他被堂哥开车带到了他全款买的二居室里。
别看他才工作几年,他工资高,伯父伯母又开厂的,家里条件虽然比不得豪门贵族,但是也是妥妥的富裕家庭,当然了
', ' ')(',这套房子是他自己个人掏钱买的,他从识字开始就拿各种奖学金、奖金,别说二居室了,他如果想,别墅,他也买得起。
他就这样开始了和他同居的补习日子。
他没有他想象的那样对他把他“正法”,反而兢兢业业地教导着他的学业,只是,姚永晋毕竟是姚永晋,斯文败类,大变态,他教他学习不假,所用的手段却是一如既往的一脉相承——让他的阴部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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