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女王的恶堕调教凌辱与肉体乱交·被受虐快感逐渐吞噬的彩鳞!2021年7月7日凤奴城的某个角落公厕外,此时,天还蒙蒙亮,一个衣衫褴褛的流浪汉睡意惺忪地提着残破的肮脏裤子来到公厕门前,粗鲁地将半掩的木门踹开,然后霎时间被里面扑鼻的尿骚味熏得禁不住眉头一皱,鼻子耸动几下发出厌恶的声音,骂骂咧咧地走入进去。
在肮脏的公厕内,污水横流的地板上满是乌黑的鞋印,便器内也爬满了尿液垢,显得相当污秽,但在便器前方,一个女人被铁铐拘束住四肢固定在此,双臂贴地,身体被固定成高高翘起屁股的耻辱跪趴姿势,完全失去任何抵抗和逃跑的能力。
被曹颖扔在公厕里任人奸淫了七日之后,彩鳞已是身心俱疲,已经数不清有多少男人使用过了她那曾经还是粉色的稚嫩后庭,原本雪白圆润的屁股上多了许多清晰通红的掌印,还有些被烟头烫出的疤痕,简直暴殄天物;而在菊蕾附近,象征着处女纯洁的粉红褶皱已经在无数次的奸淫下变成了淡褐色,屁眼一松一弛闭合不起,能看得到里面的粉肉,彩鳞的肛门已经被扩张成了完全适应肉棒抽插的精液容器,被如厕的男人们往屁眼内中出了无数发。
「操,怎么又有狗娘养的在这婊子的屁眼里放尿!」流浪汉走入公厕内,刚想在彩鳞的后庭内释放一发晨勃的欲望,却发现她的菊穴褶皱周围湿湿的,淡黄色的液体噗噗地从后庭内流出,还伴随着一股尿骚味扑鼻而来,当即打散了流浪汉的冲动,令他的心情瞬间糟糕透顶。
「妈的!只能用前面了!」流浪汉狠狠骂着,不甘作罢地脱掉裤子,蹲到了便器上,一把狠狠揪住彩鳞的焰红色长发,强迫将她的脑袋提了起来,「骚货!张嘴!」流浪汉十分暴躁地对彩鳞怒斥,以他卑微的实力地位,自然不知道眼前的这位绝色女子,曾经可是位弹指间可以轻易将他捏死的斗尊巅峰强者,更是流淌着七彩吞天蟒之血的绝代凶兽!不过,纵使流浪汉知道,恐怕也不会在意——在凤奴城中,从高高在上的玉女仙子到被失乐园调教成下贱放浪的母狗女奴比比皆是,况且彩鳞又是被曹颖亲自拘束在此成为便器供人使用,淫辱起来自然无须客气。
被肆意奸淫了七日,彩鳞眼瞳内的神采已经微微涣散,被强行提起了脑袋,听了流浪汉的命令,她双唇翕动着,只是一副呆滞木讷的样子,顿时惹得本就火大的流浪汉更加恼怒,「贱货!」他抡起手掌,一记耳光抽打在彩鳞的脸颊上,留下通红的掌印,然后拉下裤子,将自己裤裆内丑陋黝黑的鸡巴掏出来,用力掐开彩鳞的小口,扶住自己的肉棒,对着彩鳞的脸蛋十分羞辱地左右抽打起来。
「你这条肮脏的便器母狗!自己闻闻你这浑身的尿骚味,臭得都没人想肏你了!都不知道喝了多少男人的尿了!」流浪汉狠狠辱骂着彩鳞,越骂越兴奋,将彩鳞的绝色俏脸当成抹布一样,把自己黝黑鸡巴上的黄白耻垢都擦在上面,看着彩鳞那张极为妩媚性感的面容被自己任意玷污,感到无比的愉悦。
「用你的嘴巴接好了,臭母狗!」流浪汉扶住自己的丑陋黝黑鸡巴,马眼对准彩鳞的小口,狞笑着射出了淡黄色的腥臊尿液,故意抖了抖肉棒,将尿液像淋浴般喷泄到彩鳞的焰红色秀发和脸庞各处,极具羞辱性。
熟悉的地狱般的羞辱折磨仿佛永无止境,腥臊的热流淌过喉咙,彩鳞蹙起柳眉,「咕唔……咕唔……」地耸动喉咙将尿液吞咽下去。
这些天来的淫辱让她已经习惯了男人尿液的味道,每天无数次的饮尿几乎变成了下意识的本能,只为了取悦这些前来公厕内「如厕」的男人们。
愉快地排空了自己的膀胱以后,流浪汉也没了继续玩弄彩鳞的兴致,满厕所的尿骚味令日夜混迹在垃圾堆里的他都觉得刺鼻,匆匆穿好裤子后又往彩鳞的面容上啐了口痰,然后才踢开公厕门,走了出去。
彩鳞的眼瞳内又渐渐黯淡了神采,这样的淫辱无数次地重复,一个人进来又出去,然后下一个又进来,将淫猥的屈辱尽数施加在她的身上,狠狠地践踏她的自尊心!「嘎吱……」公厕门又被推开,彩鳞神色木然毫无反应,默默地准备着迎接下一次的羞辱,然而从耳边传来的,却是一道充满戏谑的妖娆女声,「怎么,堂堂美杜莎女王被凌辱了这些日子就撑不住了?」听见这熟悉的声音,一股怒气从彩鳞的心底升起,她猛地昂首往上看去,曹颖那张似笑非笑、妖气斐然的妩媚脸庞顿时映入眼帘!「妖女!」彩鳞死死地瞪着曹颖,咬牙切齿,散乱长发下的两只狭长蛇瞳爆发出满是杀意的凶光,这些天来的遭遇令她简直是恨不得把曹颖碎尸万段!「嗯?很好,就是要这种眼神,这样玩起来才有意思呢……」曹颖嘴角微微扬起,缓缓蹲下了身子,看着彩鳞被如厕的男人们羞辱得满是「纪念物」的酮体,故意捂住自己的鼻子嘲讽道:「浑身都是尿骚味,当便器的滋味很不错吧?」彩鳞冰冷的双眼漠然地瞪视着曹颖,比起疯狂地倾泻自己的愤怒,她更愿意成为一条蛰伏的毒蛇,找到机会,再向胆敢肆意践踏自己身体的人发起致命的攻
击!望着彩鳞眼瞳内的杀意和凶光,曹颖却只是淡然地微笑了笑,嘴角露出一丝满意的笑意。
正如她此前所言,如果凶名赫赫的美杜莎女王连一个星期的淫辱都撑不住,对她来说可就没有丝毫调教的乐趣可言了。
曹颖微笑着调动斗气,将拘束住彩鳞身体的枷具全部解放,然后从纳戒内取出一条宠物项圈,将它套在了彩鳞的脖颈上,「出来吧美杜莎女王,从今天起我会慢慢把你调教成合格的母犬的」曹颖站起身子,微笑着扯紧栓在彩鳞脖颈上的狗绳,将她当做雌犬般牵出了公厕。
两人来到凤奴城的街道上,在失乐园的统治下,这里已经逐渐成为了淫悦的天堂。
纵使是白天,街道上依然人来人往,不少人或是左拥右抱,在光天化日之下肆意地揉弄着女奴的美胸,或是得意地牵着调教好的女奴,像遛狗般让不着片缕的赤裸女奴在身后及地爬行,满脸淫邪地享受着路人们艳羡的目光。
道路的两旁林立着众多青楼妓院,被要求揽客的女奴穿着极度暴露的服饰——吊带露脐背心加上超短裙,不仅胸部露出大片,就连腿根子处的雪白春光也乍泄出来,只为挑起客人们的淫欲,甚至还被要肆意地上下其手。
不过,从这些女奴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抗拒,反倒是一脸地享受着客人们的视奸和抚摸,像是已经完全服从了肉欲。
边听着从这些妓院内不断地传出的女奴们放荡的娇喘声,边望着这淫狱般的情景,愤怒和悲哀的情绪在彩鳞的心头交织起来,她蹙起柳眉轻咬着银牙,暗自坚定着不能屈服于失乐园对她的羞辱和调教。
在曹颖牵着彩鳞走在大街上时,凭借曹颖的身份以及彩鳞绝色妖娆的容貌和性感丰腴的身材,自然而然地立即吸引住了许多人的目光,「那女奴的身材真辣,这儿脸蛋、胸部和屁股,全都是完美的极品啊!」众人盯着彩鳞的娇躯上下打量,_ii_rr(ns);
像对待件货物般开始评价着她的脸蛋和身材,不时地发出几声淫邪的笑声。
浑身没有半片衣物,肤若凝脂般的娇躯和一对浑圆丰满的雪白玉峰就这样彻底暴露在路人们炽热的视线里,柳腰款摆、雪臀摇曳间,彩鳞双腿之间的饱满耻丘也不可避免地被完全看到!这种被人视奸着,尤其是被屈辱地栓上了狗绳、以狗爬的姿势被人看光了的感觉,令得彩鳞感觉到无地自容的羞耻!曹颖淡淡微笑着,两条黑丝美腿迈着优雅的款步穿行过街道,不紧不慢,让彩鳞一路极度煎熬地饱受着众人的视奸、讥笑和评论。
好在曹颖的身份地位在城内极高,慑得众人不敢上前,不然彩鳞非得被性欲高涨的众人一拥而上,当街轮奸不可。
不过,虽然现在不能上,但众人之中,稍有实力背景的人已经暗地里蠢蠢欲动了起来:「去,打听一下,这么极品的女奴在哪家青楼上工!本公子已经忍不住想要肏她个三天三夜了!」「赶紧回去禀报老爷!失乐园新得了一位绝色的女奴,估计品阶不输给小医仙、纳兰嫣然等女!」「本小姐最近正好缺条漂亮的母狗坐骑,看来待会儿可以去找曹颖姐姐问问,不知她能否割爱呢?嘻嘻嘻……」……忍受着众人的评头论足,彩鳞紧咬银牙,屈辱地赤裸全身爬过街道,身为蛇人族的女王,她那性感妖娆的魅惑脸庞与丰腴雪腻的酮体绝对是对男人们最致命的媚药!哪怕就这样被盯着看光了身子,都能让彩鳞感受到他们毫不掩饰的赤裸裸的欲望!最终,曹颖牵着彩鳞来到了街道一个十字路口中央的喷水池处,四散的水柱从类似宝塔样的尖石塔顶端喷出,曹颖望着水池中的小石塔,嘴角微微勾起了玩味的弧度,「母狗,去水池里面洗干净你这浑身的尿骚味」曹颖松开狗绳,指着那小石塔,微笑着对彩鳞命令道。
彩鳞抬头望向那尖尖的喷水石塔,曹颖的羞辱之意完全不加掩饰,但身为阶下囚的彩鳞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只能乖乖顺从曹
颖的话,一步一步地爬进喷水
池,然后爬到石塔上去蹲了下来。
从石塔尖处飞溅而出的水流「啪啪啪」地拍打在彩鳞的胯下和两腿之间,再
从身体的前方和两座圆润挺翘的臀峰间四散倾泻,清洗着她那浑身充满尿骚味的
酮体,还有那对布满男人留下精垢污渍和掌印的屁股,令得围观的众人对眼前
「美人出浴」的淫景禁不住发出了一阵戏谑的惊呼和大笑。
堂堂蛇人族的女王,居然在众人的注视下以相当色情的姿势,在露天水池里
当众洗屁股!这种强烈的对比反差让凤奴城的路人们不免得倍感有趣,更是有人
拿出了留影石,来记录下这极其淫靡的一幕。
彩鳞默默咬紧了牙强忍屈辱,但内心深处也悄然泛起了一抹悲哀。
「母狗,给我坐下去!别忘了你的屁眼里面,可是留有着很多男人的精液呢,
全部洗干净!」曹颖又再度发话,冷漠而戏谑地对彩鳞命令道。
众人一听顿时眼睛放光,拍掌起哄起来:「坐下去!坐下去!坐下去……」
听着这些人戏谑的起哄声,彩鳞的娇躯颤了几颤,但她深知,在自己找到机
会逃出去前,还不能违抗曹颖的命令。
在众人的注视下,彩鳞昂起脑袋,轻咬着银牙,两条白肌藕臂支撑在身前,
胯部缓缓下沉,压住那喷射出的水柱,最后用屁眼将石塔的尖端容纳进肛门里面,
就像是将石塔当成了自慰的阳具一般。
从尖端喷出的水流顿时尽数涌进彩鳞的直
肠内,迅速刮过弯弯曲曲、布满肉褶的肠壁,然后汇聚到深处的肠结后又汹涌地
倒喷出来,「唔唔唔唔!!」直肠被水柱侵犯的不适感和屈辱惹得彩鳞美目圆瞪、
娇躯剧颤,第一次体验如此粗暴的灌肠,让她紧咬起银牙痛苦不已。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变态的骚货,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自己的屁
眼儿灌肠!」众人之中开始发出一声声讥笑和嘲弄,而身陷灌肠痛苦的彩鳞面色
开始变得苍白,豆大的汗珠从脸颊流下,她已经无暇顾及围观人们的奚落,在水
流的激烈涌动下她的腰部抽搐震颤着反弓起来,下蹲弯曲的双腿不断战战,从贝
齿中传出了艰难忍耐的痛苦闷哼。
对于彩鳞来说,身体的痛苦只是其次,身为女性的尊严和清白被肆意践踏才
是对她最大的折磨!
尽管彩鳞拼命地忍耐,但不止歇的冰凉水流在她的直肠内来回地涌动撞击,
不停洗刷冲击着她脆弱的菊穴壁,被这样灌肠的彩鳞很快小腹就肉眼可见地鼓了
起来,就像怀了孕,肚子都肿得像塞了西瓜一样,惹得众人再度阵阵讥笑。
剧烈
的腹痛让彩鳞再也无法支撑,她脸色惨白地从喷水池的石塔上摇晃着身子踉跄滚
落在地,刚好摔成了个狗啃泥的愚蠢姿势,跪地屈起的双腿之间,肥美的肉鲍完
全暴露在了众人眼前。
「呸,真是蠢货……」曹颖不屑地啐了一声,款步上前去抬起高跟鞋一脚踹
在彩鳞鼓得像西瓜般浑圆的小腹上!只听得彩鳞一阵干呕,从喉咙和屁眼里喷出
许多浊液,整个人被踢飞出去又摔在了水池里面,扑腾地溅出大片水花。
彩鳞两眼几乎翻白着浑身抽搐,曹颖那毫不留情的狠辣一记踢击令她灌得满
肚子的水都喷了出来,彩鳞已经被折磨得快要失去意识,而曹颖似乎也已经玩够,
她冷漠地轻打响指,纳戒中的宠物绳自动飞出,系回到彩鳞脖颈上的项圈处,将
她拖出水池,然后绳头飞回到曹颖的掌中。
「哼,洗干净就该回去了,别以为这样就可以休息了,还有很多花样在等着
你呢,美杜莎女王……」曹颖冷笑着拽紧狗绳,葱指往身边的空间一划,凤清儿
赐予她的戒指立即发挥作用,一道空间裂缝浮现出来,然后曹颖拖着被折磨得脱
力如死狗般的彩鳞走入进去。
……
失乐园的总部大殿内,一如往常,凤清儿高坐在银白尊贵王座之上,翘着二
郎腿,单手撑颚,以睥睨的眼神和似有似无的莫名笑意环顾四周,唯一的区别只
是她体内散发的气息稍弱,并非是本体在此。
而身为脚奴的小医仙端正犬坐在王
座旁,双臂前撑,小腿分岔蹲坐,脑袋上顶着凤清儿的水晶高跟鞋,面色紧张,
不敢有丝毫动弹,像是在进行着某种母犬的训练。
「主人」妖女曹颖从虚空中踏出,微微低下臻首。
心思缜密细腻的她自然
第一时间就发现了王座上的人并非凤清儿本人,不过即使面对凤清儿的身外化身,
曹颖也表现出了同样的尊敬。
曹颖在内心中隐约猜测到,恐怕是凤清儿的修炼进展太快,导致驯奴诀的膨
胀进化脱离掌控,开始出现了反噬效果,让她不得不闭关筑基压制,所以才凝聚
出了身外化身,以处理闭关期间意料之外的变数。
「嗯,进度如何了?」「凤清儿」轻轻偏过臻首嗯了一声,然后淡淡地向曹颖询问起了彩鳞的调教情况。
「已将她安置在特别准备的牢房里,正在准备身体改造和意识催眠,应该过不了多久,就会调教完成了」曹颖恭敬地回应,而「凤清儿」听了亦是微微一笑,只嘱咐了曹颖一句不要耽误凤奴城的开业大典。
所有的安排都在妥当进行着,「凤清儿」凤目微眯,又带着诡谲的笑意望向了场下正发生着的有趣而淫靡的情景。
在大殿内的坐席右侧,魂风正一脸淫邪笑意地亵玩着自己的新宠物,萧薰儿被戴上了宠物项圈和拴上铁链,链头拽在魂风掌中,薰儿同样以犬蹲的姿势蹲在魂风的胯间,两只小粉拳讨好似地握成犬爪样抬起刚过香肩,臻首轻昂,漂亮的美目都快弯成了月牙儿般,满脸痴迷地用丁香小舌舔舐着主人那根有着惊人尺寸的恐怖巨物,发出「吸溜吸溜……」的口水舔舐声,她的小粉舌上还有着翎泉烙印下的名为「奴隶」的漆黑心形样淫纹,与她那天仙般的清纯面孔相衬起来,更是平添了几分淫邪堕落之感。
贵为古族千金的萧薰儿被调教成乖巧浪荡的母犬讨好侍奉着自己,对于魂族的下一任继承人魂风来说,自然是带给了他无比的满足,这几天下来连续不停的调教和性交让萧薰儿是彻底臣服在了魂风的胯下,以萧薰儿出尘绝色、可与天仙媲美的面容和含羞待放的姣好活力身材,还有在床上表现出的各种骚浪妩媚和清纯的反差,令得喜新厌旧的魂风都是忍不住性欲冲动、时刻感觉把玩不够。
魂风过分白皙的脸上忽然扬起狰狞暴戾的笑意,他咧嘴狞笑俯瞰着萧薰儿,从喉咙中发出「嗯」的一声低沉的闷哼。
被魂风连续调教了几日的萧薰儿当即领会主人的意思,妩媚地朝魂风莞尔一笑,一撩耳边的乌黑青丝便弯腰跪了下去,用柔软的朱唇轻轻触碰魂风的大脚作亲吻,然后用丁香小舌开始舔舐清理起魂风的趾缝……不过相较于魂风和萧薰儿两人的主奴游戏,「凤清儿」和曹颖的目光更多地放在了大殿中央的「榨精比赛」之
中——只见大殿中央放置着两架齐腰高的木枷,有两名男子被拘束在其中,强迫弯下腰来,脱光了衣服全身赤裸,两只手腕和脖子被牢牢卡住,而脚踝和脚背处也被固定了铁铐,使他们浑身动弹不得。
两名男子的脸上都被戴上了黑色胶质的头套,贴紧着皮肤,看不见面容,而口腔处被一根橡胶制成的黑色假阳具直深入喉咙内,外面用皮带绕过后脑固定,令两人的喉咙被完全挤满,声带被压迫,说不出话,只能发出痛苦的呜咽声。
他们就是这场榨精比赛所使用的「豚猪」——意思就是还没有完成调教的男奴,而参赛者则是萧玉和萧媚。
曹颖觉得她们两人的气质一个高傲冷漠、言辞犀利、一个清纯妩媚交错,有着腹黑算计的心思,正适合「女王」这个角色,因此向凤清儿建言,将萧玉和萧媚贬作母狗奴隶的同时,也可以开发她们的其他属性,以满足妓院日后面对不同客人的需求,凤清儿自是欣然同意,于是便有了这场榨精比赛。
萧玉和萧媚各自位于自己所要榨精的「豚猪」的身后,她们戴着触感冰凉的蚕丝手套,方便刺激豚猪们的快感,地上已经摆了好几瓶装满精液的玻璃瓶,都是从豚猪肉棒里榨取的精液。
比赛已经进行到了中期,萧玉榨取了两瓶半,而萧媚只榨取了两瓶,目前来看是萧玉更加领先。
两人榨精的方式各不相同,萧媚蹲坐在地,左手握住飞机杯反复撸动,力度从上往下逐渐加重地给豚猪榨着精,她握着的特制飞机杯除了杯子里面层层叠叠的肉褶,中央还有根细长的尿道针,可以同时刺激豚猪的肉棒和尿道,精液从针的中空通道沿着飞机杯的顶端挤压喷出,流进萧媚右手握着的玻璃瓶内。
「你这头没用的废物豚猪,给我射多点啊啊啊!」好胜心强的萧媚自然不可能轻易认输,见自己落后,萧媚果断冷着脸生气地怒骂,然后放下杯子,握紧粉拳狠狠击打在豚猪的睾丸上!男性脆弱的地方被狠厉地痛击,令被萧媚榨精的豚猪顿时浑身剧颤,脑袋痛苦仰起发出了急促的呜咽声。
不过萧媚的这一下倒是效果显著,从飞机杯的前端又榨取出了小半瓶量的精液,「呵,没想到萧厉表哥居然还有被虐的癖好呢,你的废物肉棒是不被虐就不会兴奋啊?!」萧媚冷笑地嘲讽说着,又是一记粉拳下去,大力轰在眼前被打得红肿的睾丸上,直打得两颗睾丸乱跳,继续无
情地从男人的肉棒里榨着精。
被拘束起来当成榨精对象的豚猪,竟然就是此前落在凤清儿手中、萧媚的表哥萧厉,不过被凤清儿已经驯化成奴的萧媚,对于自己的表哥,已完全没有了任何感情,只是把他和主人的其他男奴一样,当成了还不听话的豚猪罢了!「呵呵,萧媚表妹,一味地使用暴力,可不是好方法哟~」从一旁传来了萧玉轻悠悠的声音,她微眯着美目,眸子内充满调侃的意味,即使萧媚的榨精速度有所提升,萧玉依然不慌不忙,微笑着摆出一副胜券在握的高傲姿态,与萧媚的直接强迫榨精不同,萧玉使用的是以刺激和玩弄为主的方法。
只见萧玉站在豚猪身后,微微屈膝,抬起自己修长圆润的右腿,用膝盖绕着圈儿地轻轻顶住他的睾丸,戴着冰凉蚕丝手套的右手托住豚猪的肉棒,用柔软的指腹往内不时轻轻挤压,只给予少量的刺激,而左手则是三指捏住一根沾满汁液的稀疏软毛笔刷,不断在豚猪的肉棒上来回扫动,偶尔豚猪停止射精一段时间后,萧玉又会将笔刷反转,用同样沾满汁液的细长那端插进豚猪的尿道里面搅动,令豚猪很快又会忍不住地射出精来。
萧玉这看起来柔和的榨精方法却取得了良好的成效,被她所榨精的豚猪无时不刻地发出着急促的呜咽和呻吟,从被橡胶假阳封锁的口腔隙缝间不停滴落着口水,就像在受着剧烈的刺激,胯下肉棒也是非常配合地不时喷射出精液。
山药汁这种汁液沾到了皮肤就会产生瘙痒感,萧玉便是利用这点,将山药汁混合了媚药,令豚猪的肉棒从里到外都变得奇痒无比,而且大大提高了肉棒的敏感度,只需要指腹的挤压撸动和膝盖的摩擦这样轻微的刺激,就能使豚猪轻易产生射精的冲动,「唔唔!!!咕!唔唔唔……!!」比赛已经逐渐接近尾声,萧玉专心回神到自己这边,面容再度冷酷下来,脸上看不出丝毫感情,她掉转笔刷,用细长那端一下子戳到豚猪尿道的深处,令豚猪顿时痛苦地连声呜咽,身体剧颤不已。
被萧玉榨精的男子自然就是当日同时被凤清儿所抓的萧炎等人的大哥萧鼎,只是此刻的他也沦为了豚猪的命运。
萧玉的动作没有丝毫怜悯,一脸的冷酷之意,宛若寒霜,她将笔刷插进萧鼎的尿道深处以后,也蹲坐下来,右手捏住笔刷竿部,使其不会从尿道里掉落,然后左手握住萧鼎的肉棒,开始快速地上下撸动起来,霎时间给予了萧鼎的肉棒从末有过的超强烈刺激!「唔唔唔!!!」萧鼎被异物堵住的喉咙内爆发出低沉急促的痛苦闷哼,被木枷铐住的精壮身体剧烈地颤抖,从被漆黑胶质头套紧贴包裹的脑袋剧烈甩动的程度看出,萧玉的这番套弄榨精手法对他来说既是地狱也是天堂般的可怕体验。
肉棒在萧玉的掌中不断颤动,就像因极限的折磨在悲鸣着,他睾丸内仅存不多的积蓄被萧玉的那双十指修长的玉手不停地榨取出来,已经稀薄得如水般的一股股精浆从马眼内滴落进他双腿间地面放置的瓶口中,瓶子中的液面开始肉眼可见地涨起,很快又超过了萧媚。
见此情形,萧媚急得想要直跺脚,她忽然有了主意,妩媚与清纯交杂的俏脸上霎时间流露出一丝冰冷凶酷的气息,她右脚后退一步,微微沉腰下去,好似在_ii_rr(ns);
酝酿气势,然后右脚猛然朝前踏地,带动起纤细骨感美腿的力量,几乎要划出破
风声,用脚背狠狠地踢在萧厉的两颗红肿睾丸上!!「啪!!」只听得一声清脆响亮的踢击碰撞声,萧媚的玉足脚背踢在了萧鼎的睾丸上,两颗蛋蛋几乎要被压扁,男性那脆弱的地方遭到如雷霆重锤般的撞击,几欲破裂,其撕心裂肺般的可怖痛楚一下子令萧厉痛不欲生,快要九十度地仰起脑袋,发出了极度痛苦的闷哼。
而他的睾丸也好似被击碎了一般,精液一喷而出,睾丸内仅剩无多的所有精液彻底被萧媚以极为粗暴的方式全数榨取出来,灌注进瓶子里面。
「时间到」坐在王座上的「凤清儿」忽然宣布比赛结束,从她那微微扬起的嘴角浮现出的一抹冷笑可以看出,「凤清儿」对于比赛的过程和结果都极为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