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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博回来是在六天之后。
身为北燕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之上的一字并肩王,能劳动他亲自出面处理的都不是什么能轻易放过的小事,当然了,也可能是一些摆不到台面上明说的大事,毕竟耶律博掌管刑律,有些事情坐起来不要太过驾轻就熟。
早在耶律兴和耶律博定下了要迎娶苏景安为共妻的时候起,宗室里反对的声音就一直没有断过,纵然叔侄两个手段强硬压了几次下去,也不过从台上转移到了台下,正面硬刚变成了暗中偷袭,哪一种造成的影响更加恶劣实在是不太好说。说得更明白一点,苏景安这事情不过就是个由头,耶律兴当年继位的时候几乎杀得半个皇宫里血流成河,宗室里不少人可还没忘呢,虽然没人胆敢再提,可是私底下小动作却未必没有。
耶律兴也和苏景安说过,耶律博这次离京,就是为了亲自接手一批重要的人证和物证,甚至在回京的时候需要低调地避人耳目将证人们藏在了城中。苏景安在耶律博入宫之后又了解了一下事情的大概,觉得这做法有些不太寻常,总觉得这叔侄两个似乎在酝酿什么大动作,当然了耶律博也是相当“坦诚”地表示,就是要将这些把柄暂时握在手里,等到时机成熟再一起发作出去,将对手打个永世不得翻身。
“时机成熟?”苏景安挑眉问道。
“就是要稍等上……嗯,那么几天。”耶律博稍微迟疑了一下说道。
苏景安仔细品了一下耶律博的说法,觉得这叔侄两个所谓时机成熟,并不是指什么提前铺垫做扣等敌人入彀,而是单纯地表示现在这个“时间”不对,忍不住又在心底吐槽道,这又不是年猪,还非要等到特殊日子才能宰来杀么?
大概是心里吐槽的声音太大,也可能是他现在的状态过于放松,耶律博居然真的靠着苏景安的表情大概猜到了对方心里在想什么,忍不住一边笑着一边把人拉到身前亲得差点喘不过气来,末了把人松开的时候,苏景安颜色原本偏浅淡的两片嘴唇已经鲜艳得果盘里熟红的樱桃差不多了。
“嘶——”苏景安突然吃痛似的倒吸一口气,一条胳膊顶着耶律博硬邦邦的胸口把人推得远远的,另一只手则小心翼翼地摸着自己通红微肿的嘴唇,抬起来的时候发现指尖上似乎出现了针鼻儿大小的一个血珠,不由得低声骂道:“什么时候这么牙尖嘴利了,下次就应该给你买个磨牙棒,不啃平整了别碰我!”
耶律博听了也是一愣,下意识地就用舌头碰了碰自己的牙齿,片刻之后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突然像是巨型狼犬似的把苏景安直接扑得后退几步,后腰眼看要撞在桌子上又被一只大手给格挡护住了。耶律博这回是可以露出了满口白牙,手底下一边揩油占便宜,一边黏黏糊糊地说自己也看不到牙齿是什么样子的,要景安好好检查一下才能放心。
苏景安忙着把发挥出了八爪鱼神功的两条手臂从自己身上拨拉下去,听到最后一句却是眉头一皱,看着凑到眼前的一颗大头,不得不有些无奈地笑着拍了拍,示意对方离得稍微远一点,还真就托着耶律博的下巴仔细检查起来。这一检查,苏景安发现自己方才的感觉真的不是错觉,耶律博的两颗虎牙虽然长度看不出有什么不妥,但是这个尖锐的前端——小心地用指腹上去蹭了蹭,破皮倒是不至于,但是还真是挺疼的。
“你这是怎么搞的?出门一趟还换了两颗牙?”苏景安心有余悸地缩回了手,不由得有些开始发愁,耶律兴和耶律博叔侄两个在床上的癖好略有不同,但是爱咬人这一点倒是不相伯仲,若是以前被咬两口自然也是情趣,酥酥麻麻的也就算了,留下一身印子也不打紧,过一两天就都退干净了,可要是换了现在这两颗牙,苏景安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大概是因为想更好地吃景安,所以自己就长出来了吧。”耶律博说谎都不带眨眼的,最关键是这瞎话还说得格外理直气壮,让反驳的人自己先忍不住要心虚一下。从苏景安的反应就可以看出来,耶律兴身上并没有出现这样的变化,从这一点上其实可以说明,耶律博对于《洞玄经》的修炼速度其实是要快于耶律兴的,不过这也并不奇怪,因为这叔侄两个里面耶律博在炼体上的悟性确实是比较高,而耶律兴从小开始就是个偏向于心黑玩儿脑子的。
“不会说人话就闭嘴,舌头可以送给需要的人,谢谢!”苏景安对于叔侄两个嘴里各种意义上的吃♂,听得都快免疫了,一边暗道老子信了你的邪,一边推开人转身就要走,可是刚走出去半步就毫不意外地被从后面抱进了怀里。
“就是想吃景安啊,实话实说有什么不对的?!”耶律博一身怪力,把苏景安牢牢禁锢,附在耳边低声说道:“我想吃景安,也想吃景安身体里的……”
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地一说,苏景安耳朵红得简直要滴血,上身被禁锢得根本动不了,恼羞成怒之下居然学着女孩子那样抬脚狠狠踩了下去。奈何他现在穿的只是丝履而不是高跟鞋,耶律博穿的却是正经的厚实皮靴,再加上耶律博皮糙肉厚确实够刚的,脚指头被狠狠跺了一脚居然也没放手,反而更找到了卖惨的机会
', ' ')(',几乎是颤声说道:“景安好生偏心,前几日我不在,分明都让皇叔看过你的鱼尾巴了,为何对我就这么狠心,连这点请求都不同意?”
“好好说话!什么鱼……鱼尾巴的……”苏景安心态要崩,原谅他思维正常,其实一直并不是很理解耶律兴和耶律博是怎么平衡这个三人行的感情问题的,更加想象不到一向稳重的耶律兴又是在什么情况下以什么样的口气和耶律博说起这个“鱼尾巴”的问题。
“景安~~~”耶律博看出了苏景安的动摇,才不管什么语气正不正常呢,语气正常太要脸的都没有老婆——于是声音又甜了三个加号。
最后事情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阿博不是信奉君子远庖厨么,没想到第一次下厨,居然手艺就这么好。”在御书房里面和大臣们死磕了一天的耶律兴略显疲惫地回了椒房殿,却没想到迎接他的居然是这么一份盛宴。
“绝顶的食材在烹饪的时候,爱心,耐心,决心缺一不可,这些我正好都有,”耶律博手里拿着用极细密的丝缎裁出来的裱花袋进行最后的修饰工作,嘴里却是完全没有谦虚的意思,“哦,当然了,也可能是我在这方面特别有天分。”
耶律兴被侄子的臭不要脸噎得微微一哂,回头见随行服侍的太监宫女都很有眼色地站在殿外台阶下不曾抬头,这才满意地随手关了门,绕行到正厅里巨大的桌案后方,低下头与躺在桌上的苏景安耳鬓厮磨一会儿,起身时嘴里却是叼了一个去过核的李子。那李子色泽紫黑,汁水饱满,只是光滑的表皮上却印着上下两排深深的牙印,不用想就知道这是苏景安在如何难耐的情况下情难自已地咬出来的。
苏景安摆脱了塞住嘴巴的李子,立刻拼命地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让妆点在上面的几颗滚圆的小浆果都滑落到了桌案上,又骨碌碌地滚落到了地面。耶律兴眼疾手快地伸手拦截了一颗蓝莓,并不急着吃,轻轻托起苏景安的颈项确保他呼吸顺畅,温声问道:“阿博应该是临近中午才入的宫,居然立刻就能哄得景安你同意和他玩这么一处……啧,他这是又和你撒什么娇了?”
苏景安眼睛上蒙着一层薄薄的皮革,那皮革极柔软,拉扯得紧了甚至直接能看到下面眼珠的转动。带了眼罩的好处就是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自欺欺人,看不见就全能当做不存在,可是若对手是这黑了心肝的叔侄两个,别说欺人,就连自欺都做不到。耶律兴见苏景安嘴巴张了张却没发出声音,也不去追问,只是手指顺着胸膛向下划去,在耸起了明显弧度的小腹上打圈,时不时还要用指腹按压,等到苏景安因为胀痛而难耐出声时,立刻问道:“景安的肚子好圆,里面都装了什么?”
肚子被轻轻按压,下体的两处穴口也在耶律博的掌控之中,苏景安张嘴只剩下呻吟和颤抖,基本说不出什么清晰的话语,反而是完成了在穴口处裱花工作的耶律博看向耶律兴一挑眉,大有“你来猜猜的意思。”
“景安,阿博让我猜你肚子里都装了什么,你说我猜,还是不猜呢?”耶律兴不再按压肚子,而是将小指在肚脐的位置浅浅戳刺着。
“啊……啊!不……嗯,猜……猜吧……”鼓胀异常的肚腹让肚脐都显得比平常深了好多,细细的手指戳在拿出嫩肉上,即便一分力都用不上,依然让人酸痒难耐,苏景安几乎是用尽了力气才带着几分哭腔说出了几个字来。
“不猜,还是猜?好吧,应该是让我猜一猜。”耶律兴自顾自地下了决定,起身走到了桌案下首处,耶律博欣然起身让了位置,此刻苏景安修长的四肢被金线人发丝麻混合而成的长绳拉扯到极限捆扎在桌案的四个角,双腿大大分开,后腰处被垫高了好些,整个下体完全暴露出来,被耶律博糊了厚厚的一层奶油在上面。
耶律博的本意其实也并不是要糊上这么厚的奶油,但是苏景安的身体如今在面对他们叔侄两个的时候着实是敏感得狠,再加上他之前动的那些个手脚,就导致最初的一层奶油在糊上去不久,就被从阴穴里面留出来的淫水给化得差不多。耶律博考虑了一下治水的问题,又觉得现在不是时候,毕竟正菜还没上桌,于是只能又挤了一些奶油上去。这一次直接将裱花嘴塞进了阴穴,想着把这边也填满了总该有些效果,可谁知那裱花袋丝帛的质地摩擦之间居然让阴穴潮喷了一次,将好些奶油都冲了出来。
然后这事情就像那些做饭新手一样陷入了“水多加面,面多加水”一类的循环,等到耶律兴看过来的时候,虽然好歹是将整个阴穴暂时都遮住了,但是实际效果已经与计划差了老远不说,苏景安整个下体都已经几乎被化开的黏腻腻的奶油抹了个遍。
耶律兴实在没想明白眼前这一幕到底是怎么造成的,不过他很明智地没有立刻去理会翕张颤抖的阴穴,而是小心地托起了前方半软不硬的秀气阴茎,凑到面前闻了闻,又舔了舔,然后将龟头整个都吃进了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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