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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一奉召前来,进屋之后却先等在外室,敛着眼神只看向脚下那一小块方砖,目光最外围也没有超过前方厚厚毛毯的边缘,耶律兴不出声,他是连苏景安的一个脚指头都不能乱看的。
耶律兴和耶律博早就在密医进屋之前就做好了准备,看诊的地方自然也改到了宁和宫正殿的床榻上,不能再是那个充满“情趣”的贵妃榻,否则苏景安自己第一个不答应。
陶一听到传唤进了正殿内室,先给皇帝和九千岁问安,轮到苏景安的时候却有些迟疑。还没大婚未行册封大典,苏景安自然还不是皇后,再说苏景安是个男的,只泛称娘娘对方未必高兴。最后还是耶律兴发话,表示以后都称苏景安为“殿下”,一来这称谓说的本就是皇子皇后皇太后,外人挑不出错,二来这称呼多少有些模糊性别的意思,苏景安听着也舒坦些。至于什么时间不对,册封大典还未举行之类的,直接就被耶律兴给忽略了。
陶一听了耶律兴的吩咐,对于苏景安的重视程度又有了些新的判断,当下重新行了参拜的礼节,抬头时偷偷打量了一下耶律兴叔侄的表情,见二人虽然说不上赞许,嘴角却微微伸展了几分,知道自己这是做对了,连忙再不敢多揣测君心,低头专心做起自己的事情来。
陶一能够做到密医中的第一号人物,靠的自然绝不仅仅是善于察言观色体察上意,而是手底下扎扎实实的真能耐。即将成为后宫之主的男人竟然是双性之体——这句话里面槽点太多简直没法去吐,当然了他也不敢吐槽——好在作为密医,陶一看过太多案卷,也见过无数病患,因此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惊异之色,只是把苏景安当成了一个身份尊贵,病灶有些特殊的病人,很快便开始了诊治。
“臣需要用工具触碰殿下玉体,请稍作忍耐。”陶一话说得客气,手下的动作虽说严谨小心但却实在说不上客气。纯金制成的扩阴器被插入紧窄的女穴,由于苏景安尚且是处子之体,所以一举一动必须特别小心。
陶一手持着两根扁平的手指宽窄的纯金片,将女穴向两侧拉开,苏景安全身轻轻颤抖,转头将面孔埋进了耶律博的颈侧,强忍着不发出任何声音。陶一说得再客观冷静,再冠冕堂皇,也改变不了他现在是当着自己未来两位夫君的面,在被另一个男人掰开最隐秘的逼穴检查细看。苏景安可以心甘情愿在耶律兴和耶律博手中被挑逗得欲仙欲死,但让其他人看到他这般情态,却是有些接受不了的。
“殿下,请放松!”陶一眉头紧皱说道。苏景安的身体相当紧张,下面这张小嘴却是水润热情得很,刚刚被冰凉的工具触碰的时候便不停收缩抽搐,接着有一股清澈微腥的水液渗了出来,将金属片染的滑溜。陶一为了稳住手部动作,不得不用更大的力气,用纯金的压片将阴蒂蕊花的嫩肉尽力分开。那感觉就像是拿着金质的长箸搅弄肥软滑腻的蚌肉,富有弹性又柔软的嫩肉不停从边缘露出来,更糟糕的是,这一次被直接触碰刺激到的是最敏感的阴蒂,那女穴居然直接吸吮了一下压片,待到松开的时候,已经有一股水液跟着涌了出来。
如此多情娇媚,或者该用淫浪才能准确形容的肉穴居然属于一个处子,这实在是难得的一见的天生宝穴,耶律叔侄当真是有福的。只是这坏处就是淫水分泌不断,纯金的压板贴着肉壁不停打滑,陶一不得不抓紧工具停下动作,生怕一个不慎碰到不该碰的地方。
“殿下这处生的确实比寻常妇人要娇小,再加上有花膜偏厚的问题,万幸陛下与九千岁对殿下多有关爱提前准备,否则明日大婚,殿下怕是要多吃一番苦头了。”好不容易做完了检查,陶一几乎出了一后背的冷汗,在耶律兴的注视下,陶一丝毫不敢怠慢,更不敢隐瞒,一字一句都要据实回禀。
“那么,可有治疗的方法?”金属片被小心取出之后,女穴的骚动也渐渐平息,苏景安努力让气息迅速恢复平稳,尽量平静地问道。
“自然是有的。”陶一斟酌着说道,“其一,是配合麻药,让臣以利刃直接破开,这个方法一劳永逸且非常快速。只是大婚之前见血,尤其是……如此情况,实在不祥。”
耶律兴和耶律博听了这第一种方法,脸上神情仿佛打破了染料盘,甚是精彩。苏景安没理会治疗方案,反倒是被这两人的表情逗乐了,赶紧咳嗽两声,认真问道:“那第二种方法呢?”
陶一显然也早知道方案一行不通,此刻赶忙从药箱中取出两个小瓶,呈送到耶律兴面前说道:“白色小瓶中的是麻药,需先一步滴入殿下密处,待半刻后药效发作,便可进行下一步。”
陶一又点了点另一个红色药瓶,说道:“红色药瓶中的药液需要与之前呈上的药液融合,通过漏斗送去体内,可以很大程度地软化处子膜。”
耶律兴听了点点头,又问了问一些细节处的注意事项,便让陶一退下,这一晚上的时间已经耽误了不少,耶律兴和耶律博已经不想再等下去了。
陶一除了医术超群,在药物配制上同样极有天赋,麻药进入苏景安体内之后起效很快,而且不仅仅是女穴里面,连带着整个下体都没什么知觉了。
', ' ')('“景安别怕,只是暂时的而已。”耶律博亲了亲苏景安的额头安慰道,对于一个心气高傲的人来说,陡然失了自主行动的能力实在是很让人不安的一件事。
苏景安脸色确实不太好,但还是低低应了一声,没有多说什么。这一次那琉璃长管进去体内的过程非常顺利,苏景安似乎只是觉得被蚊虫叮咬了一下,漏斗的长颈就已经从细孔处突破了原本的阻碍,触碰到了更深处的宫口。
“呜嗯……啊……”苏景安细细的抽了一口气,由于麻药的作用,下体和身体深处的感觉并不鲜明,可是光滑的琉璃管和宫口肉壁粘膜互相摩擦的感觉依然让他有些受不住。耶律兴确认过长颈已经进入了子宫宫腔内部,微微一笑,将陶一刚刚呈上的红色小瓶里的液体混合了早就准备好的用来灌洗的药液,小心地送进了宫腔内部。
苏景安双性之体,实则两套性器的发育程度都有一定的缺陷,比如睾丸基本隐没在体内,精液产量极其有限,很难让女性正常受孕;而对于女性器官来说,子宫的大小又极其有限,所以这药液没过多久就已经充满了整个宫腔。
“啊!……慢……慢一点!”苏景安被束缚的双手紧紧抓着扶手,血色饱满的指尖都有些泛白。木质的扶手上包着厚实的棉花和最柔软的羔羊皮子,就算想把自己弄疼都要费一点力气,自然更不会因此受伤。
“痛吗?”耶律兴正在抽动琉璃长颈的手一顿,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不……不痛,只是,嗯……有点酸涨的感觉。”要把自己的所有细微感觉都坦诚说出来,尤其是这种床笫之间的事情,难免有些羞赧,苏景安的声音渐渐放轻,血色从耳后一直铺满了脖颈。
耶律兴的目的并不是要现在就挑逗起来苏景安的情欲,因此当长颈的底端从宫腔离开之后便立刻停止了抽动,转而继续灌入更多的药液,直到将整个阴道充满,多余的药液从花口流淌出来为止。
“终于轮到我了!”耶律博眼巴巴在旁边看了半天,终于等到了亲自出手的机会,等到漏斗长颈从花蕊中抽出,立刻拿起托盘中一枚银色中空的球体,献宝一样送到苏景安面前,说道:“景安你看,现在我要用这个塞子把你的小骚逼塞满,免得今夜你浪过了头,淫水把药水都冲出去,那可就不好办了。”
苏景安一听就明白,这灌进女穴的药水必然有强烈的催情成分,今夜自己定然是不好过的。不过因为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倒也没觉得有什么意外,反而仔细看了看那枚银亮光滑的小球一样的塞子,半边是个封闭的球体,另外半边却有着细密的小孔,能够让液体进去,小球里面影影绰绰似乎还有东西,随着耶律博的动作在里面晃了晃。
“塞子里面是什么?”苏景安问道。
“是枣子~”耶律博大笑道,“景安宝贝的小骚逼今天晚上可要努力吐水,明天两位相公才能吃到用景安的淫水泡好的阴枣哦!”
“你……你们……也不嫌脏!”苏景安嘴上嫌弃,却是努力放松身体,配合耶律博的动作将装着枣子的银质小球尽量用女穴包裹,并向体内吞进去。时下不少地方都有养阴枣的说法,就是将枣子放进女穴之中,吸收女子阴精,时间从数天到数月不等,取出之后吃下,是壮阳的佳品。若说单靠女子的阴精就能让男性振作雄风,苏景安是绝对不信的,只是现在他阴穴胞宫里面充盈的却是混杂了催情秘药的水液,被这样的药液泡上一晚,那枣子就算原本没有药性,也硬生生泡出来了。
“脏?哪里脏了?景安这两张小嘴里的水最甜了。”耶律博将塞子小心地更加向花穴深处推了一点,将灌满阴穴的药液严丝合缝地堵在里面,半点渗不出来,这才满意地收了手。
如此一番动作,时辰已经很晚了,屋外已经有宫人按照礼仪请耶律兴和耶律博离开,回到男方的住所准备明天的大典了。北燕在嫁娶礼仪上虽然不强求典礼前三日双方不见面,但是也绝不可能允许新婚前夜就一起度过。
“景安今晚要辛苦一些,一会儿就会有宫人来小心服侍。”为了防止苏景安发情之时擅自手淫疏解,或者将阴穴的塞子排出,这一整夜苏景安都要在这张舒适的“刑床”上度过。“有什么想吃的想做的就尽管吩咐,一会儿送过来的人都专门调教过,以后这些人贴身侍候,景安总是要习惯的。”
随着麻药的效力逐渐褪去,苏景安只觉得下身的酸软和瘙痒越发清晰,听到耶律兴如此说,也没什么精神再说什么,只是点点头表示知道,目送耶律叔侄离开,咬紧下唇,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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