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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气息碰住耳垂,让黎月筝呼吸骤紧。贺浔用只有?他们能听到的声音,低低问黎月筝,“勾到了吗?”因为?刻意压低,本就醇厚的嗓音多了层别样的喑哑感。分明音调平缓,一丝调情的意味都没有?,可就是这直白的询问会更让人耳热。黎月筝一只手?抵住贺浔的肩膀,奈何?面前?的身躯太重,坚硬的像块钢铁,所有?的力气都被?消解掉。电话那头还没挂断。“筝筝?筝筝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耳边传来?的女声把黎月筝的思绪拉了回?去,无法分心同贺浔纠缠,“没没事,我就是在看明天的天气”尾音还没落下,贺浔的手?指强势蹭入黎月筝的指缝,吻住她颈侧。颈窝的酥麻感让黎月筝微微颤栗,不自觉偏过头,却方便了贺浔吻得更深。她咬住下唇,伸腿踹贺浔的胯骨。后者却仿佛早有?预料,在她踹上来?时便顺势捉住她,拉过她腿弯搭在自己腰间。看起来?是个有?点让人羞耻的姿势。这边的汹涌之上是伪装极好的安静,电话那头没有?分毫察觉。“知道你明天就要上班,我这刚结束采访回?来?就给你打电话,是不是很够意思?”黎月筝有?些呼吸不畅,身前?的衣料出现折痕。是因为?拢住又松开的掌心。“够什么意思。”黎月筝的指甲抠着贺浔的手?背,留下好几个清晰的印子,声音尚且维持得住平稳,“难道恭喜我明天上班吗?”“能见到我你不开心吗?”和章桐的声音一起响起的是贺浔的低语。“不想去就不去,有?什么事儿我给你担着。”吻游移到锁骨和下巴。黎月筝有?点受不住。眼看那手?掌又要跑到别的地?方,黎月筝心脏紧缩,草草几句迅速结束了通话。手?机几乎是被?扔甩到桌脚的。脱手?的瞬间,贺浔将她的两只手?腕扣在一起压到头顶,直接吻住她的唇,堵了黎月筝的控诉。身体挣扎无果,反被?贺浔拦腰抱起,然后坐到他的大腿上。黎月筝的双手?被?折在自己腰后,力道收紧,严丝合缝地?贴着贺浔的胸膛。宽大的手?掌托住她,臀肉挤占入掌心。空气暧昧,响起缠绵的吮吻声。这样充满欲望的亲密很久不曾有?过,贺浔心系她,三个多月的相?拥而眠,没有?一丝过界的行为?。贺浔唇舌炽热,不由自主地?动作?,让黎月筝膝盖紧缩。脊柱绷紧,呼吸胶黏。其实贺浔也没打算对黎月筝真的做些什么,只是想到明天,到底还是有?点不放心。于是这种焦虑,自然而然被?他转化?成和她亲密的行动。不过黎月筝自然是没想到这一层,只是感觉到贺浔的怀抱快把她热化?了。挣脱不出来?,那只能换种思路。黎月筝身体往贺浔那边靠,主动回?应他的吻,在他唇上碾磨。贺浔瞬间被?她的主动勾了些不安分出来?,手?上桎梏的力道不自觉松了。眼见得逞,黎月筝眼睛弯起,双手?攀上贺浔的脖子,指腹在他肩上游移。意识迷离,黎月筝睁开眼,看到贺浔根根分明的睫毛,眸中的笑?意更浓。下一刻,她按住贺浔的肩膀,用力一推。贺浔反应不及,整个人往沙发上倒去,手?臂下意识护住黎月筝。推拒的力道重,贺浔愣了愣,就见黎月筝趴在他胸膛,笑?意清浅,“明天还要早起,早点休息,晚安。”话音落下,黎月筝一个翻身下去,跑路关门,动作?一气呵成。等?贺浔反应过来?,黎月筝已经进了卧室。他眉心微微蹙起,大步跟着她走过去,然而手?压下门把地?瞬间,脸色却变得更差。开不了,门被?锁上了。贺浔直接气笑?了,对着门内道:“黎月筝,你防贼呢?”没人回?应。知道黎月筝装睡,贺浔话声停了停,片刻,继续道:“不说话我把门拆了。”
已经上床关灯的黎月筝:“……”“黎月筝。”再一次叫她名字的时候,门从里?面开了。五月下旬的天气,京西的温度已经热的烫人。黎月筝只穿着件吊带睡裙,长发披散在肩头,眉眼清绝。她抬眼看向贺浔,迎上他那双凉薄的眼睛,无声抿了抿唇。还没等?贺浔说话,黎月筝先一步上前?,拉住他的手?臂,用了点力气向下拽。身体对黎月筝的顺从是贺浔的本能,反应比大脑还快。贺浔躬身下去,能让黎月筝凑得更轻松一点。下一刻,黎月筝的唇轻轻碰了下他的脸颊。“困了,想睡觉。”黎月筝看着他,声音温和,没有?一点命令的意思,却总是能让贺浔言听计从,“别生气,别撬锁,别拆门。”停顿了下,黎月筝往屋子内看了眼,又补充了句,“别翻窗。”贺浔:“……”贺浔闭了闭眼,太阳穴突突了两下,“在你眼里?,我就是干这种事儿的人?”闻声,黎月筝沉默了一会儿,到真是像在思考。“嗯。”黎月筝点头,“你是。”贺浔:“……”下一秒,贺浔直接把黎月筝打横抱了起来?,手?肘用力将门关上。这回?黎月筝倒是安静,还主动搂上贺浔的脖子。贺浔会顺着她的,她知道。两人齐齐躺上床,撩了被?子滚进去。贺浔抱着她,真的什么都没做。黑暗里?,黎月筝听到贺浔轻轻地?喘息。主动撩拨完,又甩了门把人关在外面。估计被?气得不轻。黎月筝在想,需不需要找补找补。就在这时,身体被?翻了过来?,背靠着贺浔的胸膛。吊带带子落到手?臂,肩后胎记的位置落上温热的唇。贺浔轻叹了声,额头靠住她颈窝。“没真生气。”“也不做什么。”憋了半晚上的话终于说出来?。“明
', ' ')('天…”“有?点担心你。”贺浔声音发闷,听着好像有?些不自在。“有?点舍不得。” 挑衅连着几天的好天气, 不过分燥热,阳光明媚的很。黎月筝的失眠症状已经彻底好?了,没有?噩梦, 可以一觉睡到天亮。这三四个月最显著的变化是, 她的生物钟好像有点被调坏了。如果不是有贺浔这个人肉闹钟, 估计复工第一天就要迟到。房间内的温度舒适,窗帘的遮光性极好?,早起朦胧的困意实在难以驱散。黎月筝整个人陷在床褥里, 在贺浔搂着她的手臂收回时, 黎月筝一只眼睁开了条小缝。不过目光触及到他?看向自己的眼睛时,又翻了个身睡了回去。再次睁开眼的时候, 是被贺浔吻醒的。颈侧酥麻湿软,像是有?羽毛在扫。黎月筝下意识去推,只抓到一头毛茸茸的黑发,指缝插入, 随意抓了一把作势要把他?往后拽。然而贺浔就像感?觉不到痛似的, 头继续往黎月筝颈窝埋。眼瞧着贺浔不吃痛, 黎月筝怕扯疼他?, 赶忙松了手。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困意正浓。贺浔的唇在她脸颊上吮吻了下,清脆的声响在此刻静谧的清晨显得分外清晰, “起床了。”隔着昏暗晨光,黎月筝和贺浔四目相视了几?秒,眼前渐渐清明,一本正经地和他?商量着, 声音温吞,“想睡觉, 可以不吃早饭吗?”闻声,贺浔盯她几?秒,面无表情,“你还可以不去上班。”黎月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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