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江山易改,本性难。风宁瑄一高兴起来,玩心也起来了。
「可是我说绍怀,你有唯二个缺点。」
「嗯?」
「你太高了,还有身体……」双手在杜绍怀背上摸摸拍拍了好一会,风宁瑄咧嘴笑道:「也练得太结实了,抱起来好象就少了那么点感觉耶!」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彷若针刺般一愣,一种难以言说的复杂感觉快速蔓延,接着他便不禁挣扎着想脱出风宁瑄的禁锢:「要有感觉,你不会去找个女人来抱啊!放开我。」
「哇——对不起,对不起,我开玩笑的,不要生气嘛!」
惊觉自己的失言,风宁瑄在暗恼自己的莽撞之际,仍是忙不迭地道歉。而在他死不松手的坚持下?没办法真狠下心来运气将他震开的杜绍怀,也只有认命的不再挣扎。
见杜绍怀似乎已顺利地被安抚下来,风宁瑄才松了一口气:「这样子,你也可以理解为什么我老说要和你在一起了吧?」心满意足地在他耳畔轻道。他早已打定主意,无论他接受与否,他都不会再放他一人孤零零的走在复仇的道路上、任寒凉的腥风噬啮他那已是百孔千疮的魂灵……
「这、这不是两回事吗?」他略微迟疑的说着。风宁瑄愿和他结为生死之交,他自然是极感动的,但他也同样不希望见他身涉险境呀!
早在决定要与四玉门周旋到底之时,他就已有了玉石俱焚的觉悟。可是现在……
「这是同一件事。」拥抱的手势稍稍退离成握肩,他要杜绍怀注视他的眼:「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吗?我不会允许你去干下蠢事的。过去你了无牵挂,除了为家人报仇外没有别的目的,所以认为即使死了也无所谓。可是现在不一样,你已经不是无牵无挂的人了,我也不会放你一个人的。相信我,我们还要一起活着回来!」
那双总是染着一抹笑意的眼,现下却是满满写着坚毅决心,还有一丝心疼的神伤……
他又何尝不是被那双常带温柔的眼所收慑?能洞察人心却又不见犀利的暖暖温柔,只属于风宁瑄所有。
「我了解了。」再说什么都不会动摇他的心意,相处了这么些日子,还会不清楚他的执拗吗?
「那么……」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