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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和来时没有太多差别,只是岐芝不再像之前一样故意要其他人下车,但其实大多时候也不会都在马车里,车队还是需要带头的。何况要精力旺盛的雄性兽人一直坐马车,他们还不如去骑马,反正总体来说还是和谐。
蛋现在长大的势头远不如之前,到现在也只是在岐芝的肚子上顶起一个不算大的凸起,不至于给他的生活带来困扰,却又彰显着自己的存在。
岐芝还是如之前一般需要定期的疏解,可能是在马车上每日颠簸带来更多的刺激,他在路上的时候便会格外的色气。再加上赶路总是无聊的,人一旦闲下来的时间变多,各方面想法也就多了。
来的路上便是如此,他的情欲就比在王庭的时候多,无论是中原还是南方。
说实话,在带上控制前端发泄的器具后,一开始,他的身体反而会更加迫切的想要。一段时间后倒是适应良好,这也随了兽人们的意,每天被钓还不能尽情吃真是折磨这些刚开荤不久的兽人。顺带一提,雄兽喜爱的做爱标准简要可以概括为:射到爽。
总之,在中原的那段时间岐芝的身体处于一个非常舒适的状态。因为需求和供给达到了一种微妙的平衡,然而在路上的时候这种平衡也因为环境的变更而被打破。
颠簸带来摩擦的快感,同时造成下方的水很难止住,他的阴茎也半硬挺的支在器具里,每半天的路程过去他就要换一条裤子。
闻到他散发出来的味道雄兽都有点受不了,兽人就是嗅觉灵敏,那股骚甜的味道叫人闻得直流口水。
岐芝好几次都看到他们身下的帐篷支起来,他本以为顺理成章的就能发生一些快乐的事,他也完全不用愁那方面的问题。
谁想到这几个平时跟牲口一样的男人居然都忍住了。
马车里常常是两三个人在,其余人要不在别的马车上或者在骑马,宛宜倒是几乎一直在,他爹爹给的这个雄性确实很贴心,连换裤子的事情最开始也是宛宜先提的。
一开始,他实在是憋的不行了,趁着宛宜不在马车上只有自己和三哥的时候,提出了自己的要求。三哥是他最依赖的人,遇到事情自然最先去找三哥。
三哥本来也是愿意的,多了几次后就推拒起来。他不明白,难道三哥这么快就对他淡了?
这事难就难在,岐芝这时候水格外多,无论是视觉还是嗅觉上,感官告诉雄性这个雌兽很适合挨肏,身体就会被调动准备干个尽兴,雄兽也会在这种时候格外的兴奋。但事实上,孕期的雌兽精力根本不够,每每坚持不到雄兽法的乱摸。胜在孕期身体够敏感还是叫他摸出点快感来,一声哼唧没忍住的泄出惊动了门口的宛宜。
门外身影动了动:“殿下,您还好吗?”
宛宜立刻被吓住不敢动,尽力稳住声音回道:“没事。”
门外的身影又移动了一会,岐芝赶紧把手都抽回来眼睛紧紧盯着门,好在对方好像只是又调整了下姿势没有要进来的意思。
岐芝谨慎的等待了一会,见门外没有动静才再次摸上去,这次却一直不得要领。他都有点没劲了,想到自己大概是兽世唯一一个要自己解决需求的雌兽他又委屈得想哭。
这么一点的泪意却是势不可挡,越是想要忍住越是掉下,原本还是无声的掉泪,后来就再也忍不住发出的声音彻底引起了宛宜的注意。
其实雄兽的耳力是何等的好,从岐芝在里面翻来覆去开始,宛宜就一直听得清清楚楚,后来又传来点异样的声音,宛宜问过后就知道殿下并不想自己进去,于是也就只守在门口。
只是当听到里面传来哭声,宛宜就没法再坐视不管,直接推开门。
眼见的是一双光裸细长的腿,在黑暗的车厢里这一抹白格外引人显眼。岐芝一双泪眼望过来,小脸哭得红彤彤的惹人怜爱,一副受惊的小兔子模样。
他的衣服都被自己蹭的松松垮垮,一身白皙的皮肉都暴露在外,格外勾人。
宛宜喉结动了动,还是进了马车,明知故问道:“殿下,您怎么了?”
岐芝逆着他行进的方向往后缩,将自己贴在马车壁上,神情不自然道:“我,没事。”
哪知道对方还是不断逼近,手还不规矩的摸上了岐芝露出来的大腿,声音带着点蛊惑:“殿下您忘了?我是大王后给您的人,您可以随意使用我。”
像是被对方提醒了,岐芝这才想起宛宜是爹爹给自己准备的人,不像在南方王庭时那些人,总是将自己的事事无巨细的回报给那几个雄兽。
想到这里岐芝不知觉地将手搭在了宛宜的手臂上,他还是有点害羞磕磕绊绊地讲出了自己的需求:“我,这几天,赶路的时候,我,蛋,一直不舒服,你,你帮帮我,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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