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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被愉悦的快感席卷,乌喃柔弱无骨的手指在少年精瘦白皙的后背抓出红痕,眼里含着盈盈的泪,细碎的呻吟从口中溢出。
窗帘没拉。
还能看见摇晃树枝上的薄雪,又不知打哪儿飞来了只鸟儿,立在枝头,瑟缩扇动着翅膀。
许是羽翼尚未丰满,又未跟上大部队的步伐,在途中迷了路。
乌喃觉得自己有些像那只鸟儿,顾盼左右,风一吹,毛发就被吹的乱七八糟。
他修长有力的手指揉捏着绵软的乳,那一点嫣红紧紧贴在他的掌心,少年没用多大力,摸的有些舒服。
她糊里糊涂地搂着宋清焉,在他身上乱窜,从他腰腹一直向上,吻到喉结,察觉滚动的动作,觉得有趣,便用唇舌软软地含着,眼里漾着水雾,多情地瞧着少年。
他掐着少女挺翘的臀部,被那目光看的眼红心跳,避开视线,欲望被激起,接下来操弄的都很重。
“呜…宋清焉,你学坏……”
于是猫儿似的哽咽从乌喃唇中流出,她长长乌黑的发凌乱地黏在雪白颈肩,花儿似的五官浸在情欲中,盛开了,染成某种不可言喻的颜色。
宋清焉咬住她的唇,连装也不想装,只问舒服吗。
舒服的。
乌喃说不出话,眸子半耷拉,手不老实地在宋清焉身上乱摸。
很满足。
拥抱着,做爱着,欢喜着。
冬天仿佛被隔离在外,他们交换唾液,十指相扣,大汗淋漓的做着。
天还明,房间却暗了。
中间,乌喃被翻了个身,膝盖跪在床上,他掰开两瓣,见到雪白里藏着红蕊,颤颤巍巍,很是可怜。
可他还是毫不犹豫地插了进去。
少女叫了一声,眼睛一眨,啪嗒一下,床单瞬间深了一块。
可比前面颜色深的,是后面那块。
本来就在发烧,乌喃叫得嗓子都哑了,委屈的要命,可他一顶一弄,根本就下意识的喊出声。
好难过。
少女呜呜哭着,手捂着脸,小声骂起话来,嘟嘟囔囔的,时断时续,甚至哭的打起嗝来。
“我讨厌…讨厌死你了……我想要闻玉,我想找阿灯,我不想和你在一起了……”
宋清焉只得缓了动作,揉揉少女白白软软的肚皮,凑过去又亲又哄:“别哭了,我不弄你了。”
乌喃虽然在哭,也在发烧,但烧的脑子很清醒,双手撑在床上,回头道:“那你倒是先出来呀。”
阿灯说的对,?男人的话果然不可信。
宋清焉吻去少女滚烫的眼泪,让乌喃夹紧腿,在终于抵达高潮后抽出性器。
“你想玩雪吗?我抱你玩雪好不好?”
乌喃很喜欢雪,从小宋清焉就知道。
如果不是怕感冒,乌喃恨不得次次下雪,次次睡雪里。
给她堆一个雪人,她会高兴地笑上一整天。
他们之中,许定棠最?会哄她,每次都要堆一个漂亮的雪人,拉着乌喃看上好半天。
宋清焉会远远地看,他手不好沾雪,可他总是想,想着给乌喃堆一个雪人。
一次也好,留那么一个?冬天,是他送给她的。
只是,差点就没了。
窗户推开,少年掬了一捧雪,?送给乌喃。
窗帘被吹的高高扬起,宋清焉蒙上被子,在狭小密闭的空间里抱着乌喃,看她像个孩子似的捧着雪,在手里捏来捏去,眉眼终于有了笑。
突然,乌喃低头吃了一口雪,随即仰头喂给宋清焉。
雪是没有味道的,宋清焉却尝到一点儿甜味。
雪很快化了,落了一床的水迹,冰冰凉,可乌喃小孩心态,还想继续玩。
宋清焉才想起她还烧着,抿着唇不给拿了。
乌喃努着嘴,委屈巴巴地翻过少年,自己去拿,结果手还没碰到,一把被扯回来,动弹不得。
“哥哥…我想要,我想要……”
许定棠一定没想到,他教的杀招,会便宜了宋清焉。
乌喃没怎么撒过娇。
撒起娇来委实要命。
她知宋清焉心冷,就贴上去捂热,满心满眼全是他,哥哥哥哥地喊着,又嗲又软,亲个不停。
宋清焉捏着她的下巴,垂眸淡淡问打哪儿学的。
乌喃不知死地答出许定棠的名字。
“他教你的可不少。”
提起许定棠,乌喃忽然有些神伤,喃喃道:“要是许定棠,肯定会给我的。”
宋清焉不动声色,把玩着乌喃的手,闻言须臾弯起唇角,抬眸去瞧少女,说:“我和你玩个游戏,你要是赢了,我让你玩一晚上。”
顿了顿,却没了下文。
“那你要是赢了呢?”
“我要是赢了,你让我
', ' ')('玩一晚上。”
乌喃突然打了个寒颤,乖乖睡下,盖上被子,望着天花板,说:“我也没有很想玩了。”
她闭上眼睛,很安静,半晌,一个软软的东西覆上嘴唇,递来冰凉凉的雪水,裹满口腔,送完了,他也不走,不依不饶地亲着。
谁也不说话,乌喃被亲的心软了。
她搂住少年的脖子,说话间喷出热热的气,眨着眼睛,黏黏糊糊说:“再一次喔,要轻轻的。”
雪化了。
宋清焉也化了。
乌喃再次出了汗,宋清焉刚插进去,只听见手机响了。
少女蹬着腿拿到,看了一眼,是许定棠,正纠结着要不要接,手一滑,就摁了接听。
“喂?”
乌喃懵了,傻傻看着宋清焉,又看向他的那东西。
尴尬的沉默。
电话那头的许定棠吸吸鼻子,闻到了不同寻常的味道,皱皱眉,致命一问:“你们在干嘛?”
“没…没干嘛。”
说话间,却倏然被摁倒,宋清焉开了手机免提,欲望戳在少女湿润泛滥的腿间,一点点地往里入着,如乌喃所言,轻轻的。
可那一点也不畅快,乌喃觉着自己像块儿肉,吃的人用唇齿细细嚼,就是不往下咽。
细细的呻吟声泄出。
许定棠敏感地捕捉到,咬牙切齿地骂了句妈的吃独食,恨不得下一秒杀过来,把宋清焉从床上踹下去。
宋清焉不甚在意,浅浅磨着穴口,磨的乌喃哭出了声。
“呜…不行了……”
话音刚落,乌喃听见电话传来闻玉的声音,温柔的像一场梦。
“嗓子哑了呢。”
“阿焉,记得喂点水。”
闻玉 一个笑着站在食物链顶端的男人
许定棠 一个用尽力气但是占不到便宜的男人
宋清焉 一个虽然上车晚但轻而易举占到便宜的男人
我 没有男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擦干眼泪 坚强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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