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弄了多久,沉渝也记不清,到最后她已经没什么力气,嗓子也哑了,推着温尧说不要,他才略带惋惜地放她去洗澡。
不知轻重的狼崽在她身上留下了很多痕迹,胸前白嫩的乳上遍布指痕,乳尖也被咬疼了,沉渝边洗边骂禽兽。
腰肢酸软,腿也软,她现在终于懂为什么上次在温尧家次日醒来也是这种感觉了,只不过这次是升级版。
但身上的汗液和腿心的粘液也是疯狂与欢愉的证明,初尝禁果的滋味在事后回忆起来仍旧让她面红耳赤。
温尧给她拿的还是那套熟悉的睡衣,她洗了头,湿漉漉的发丝滴着水,沾湿衣领。
她从浴室出来,看到温尧只穿了一条短裤,赤裸的上半身,少年精瘦的肌肉线条在昏黄的光下更具诱惑力。
“洗头了?我帮你吹头发。”温尧放下手机,起身去拿毛巾和吹风机。
刚洗完澡,沉渝脸上身上还热着,又或许是闻到空气里并未散去的爱欲的气息,总不自然。
床单与被套也换了,沉渝想起刚才他说的那些话也不好意思去看那张床了。
直到温尧把她按坐在床头,他站在自己面前用毛巾帮她擦头发。
视线不可避免地落在他的小腹,再往下就是不可忽略的那处……
形状,长度,粗细,颜色,温度和硬度在一瞬间涌进,沉渝闭上眼催眠自己不能再想了。
但毫无起色。
刚清洗干净的穴口收缩着,干涩的嘴巴动了动,耳边复而响起很多声音,吹风机嗡嗡嗡的也盖不过。
等他终于吹完头发,声音停止,他抬起她的下巴。
沉渝没有戴眼镜,视线迷蒙,看着他凑近变清晰,然后是一个单纯的吻,“很困吗,现在可以睡觉了。”
眨眼都变得吃力,沉渝点了点头。
身体好像都很沉,像浸泡了很久的棉花。
“睡吧,沉小猪。”
沉渝边躺进被窝边在心里反驳,她才不是小猪,他这个温小狗。
干净的被窝味道是清新的,和温尧衣服上的味道一致,令人安心。
沉渝很快就睡着了,恍惚间感受到旁边凹陷了一块,一双手臂缠上自己,不太舒服,她调整姿势整个人窝进一个温暖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