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童年的那些事以前没跟别人提过,她感觉很幸运,会遇到一个愿意靠近她,听她讲话的人。
“还有,谢谢你。”
温尧关了煤气灶的火,盯着沉渝的眼睛,几秒后问,“没了?”
这样还不够?
沉渝眉心一动,“我喝完酒给你添麻烦了?”
她一脸坦荡,但温尧心里虚啊,他趁着人酒醉时干的那些事可不是人干的事,虽然证据被清理得干干净净,但他时刻做好了被沉渝“教育”的准备。
现在她这是真断片记不清了。
温尧不知道自己该庆幸还是难过,试探道,“你记不清了?”
沉渝茫然地摇了摇头,“我撒酒疯了?”
“没有。”温尧放下心来一本正经地胡诌,“你就是一直抱着我说特别喜欢我,喜欢得不得了,还不肯撒手……”
真的假的,她怎么就这么不信呢。
不过知道自己没撒泼闹腾,沉渝就不担心了。
温尧盛了一碗白粥给她,又找出感冒药盯着沉渝吃下去,还检查了她手上的伤口,重新换了药。
一边换,他一边操碎了心念叨着,“你也太不小心了,昨天都没好意思说你,下着雨跑出去干什么,我要是不给你打电话就在外面淋一晚上?”
“我感冒了,还难受着呢。”沉渝吸了吸鼻子,感觉鼻子好像也堵起来了。
“活该,让你长点教训。”温尧绷起脸,锋利眉眼很有威慑性,沉渝没怎么见过他这副表情,难得被唬住,声音弱了几分,唯唯诺诺的。
“别说了,我错了……”
人在情绪化的时候总会大脑空白做出一些傻事,沉渝也后悔,但她又觉得很幸运。
她看着温尧抿成一条线的嘴唇和皱起的眉,伸手轻抚,“所以温尧,真的很谢谢你。”
“你可真客气。”
他垂下眼,掩饰只有自己知道的心虚,沉渝感冒也许是因为自己折腾她。
——
真实情况可比撒酒疯严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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