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沫早就腿软得不能自己,在他这么一抱之下,只得双腿跪地,只把自己完全敞开在蒋东林的眼前。
宝贝,味道真好,这样好么?喜欢么?蒋东林一手反托着她的臀,一手却绕到前面重新拨弄早已肿胀不堪的珍珠,舌却还是灵巧地进进出出,头顶上洒下的水冲在杨沫的背上,水流顺着背脊直往下流。
恩受不了了,别杨沫早已神志不清,一手握着龙头,一手撑在蒋东林肩上,迷蒙地说到。
说,喜欢么?
恩
说,说你喜欢我这样对你。蒋东林加大了手上的力道,舌头也探得更深,只搅得杨沫下身一阵抽搐。
唔喜欢喜欢。
好宝贝,现在该换我喜欢了。说罢,他一把托住杨沫,自己却站了起来,简单洗了洗早就急不可耐的yù望,把杨沫翻转个身,就进入了早已溃不成军的领地。
再也没有了一泻千里的尴尬,蒋东林一手握住柔嫩的腰身,一手掰过杨沫的脸,绵密的热吻中止不住的抽动带给两人更大的刺激和激qíng。
花洒里喷洒下来的水只往两人jiāo合的低洼处汇聚,在频率越来越快的律动中,抽cha的力量混合在水声中发出令人脸红的欢爱声。
苏苏麻麻的酸胀感又开始在杨沫的脑中累积起来,仿佛爬山的过程中不断看到美好的风景,心里却再清楚不过最美的一览众山晓还没有到达。杨沫一手握住龙头,一手扶着蒋东林壮士的臂膀,早已在chūnqíng涌动中热烈地回应这个吻。
蒋东林律动的速度越来越快,也越来越有力量,啪啪的水声在女人一声高过一声的吟喘声中也发出越来越大的yín靡声。
恩啊就是这样,东林,我快到了,别停。杨沫早已在qíngyù的冲击下开始忘乎所以,平时打死也说不出的话,现在从她嘴里说出来却极大地刺激着后面的男人。
我要让你跟我一起到,还没到时候,沫。
蒋东林早已两首箍住杨沫的臀,只往最深处抽送自己,现在却一把停住,不顾杨沫的哀求就撤了出来。
你怎么?杨沫睁开一些迷蒙的眼,有些哀怨地看着他。
蒋东林也没多话,一把抱起杨沫,就出了淋浴房,只到把她放坐在洗手台上,才近乎粗鲁地把她的双腿大大地撑开,自己一下又冲了进去。
杨沫坐着的姿势和恰到好处的高度让蒋东林更是马力大开,微微调整角度两首握住杨沫双腿就开始大进大出,每一下下都直顶能够让杨沫攀到山顶的花心。
杨沫刚刚恢复一些的意识一下就在这种猛烈的攻击下四分五裂,双手反撑住梳洗台,只躬身迎合,嘴里却止不住的呻吟。
蒋东林仿佛一只沉默的shòu,身下不减半分力道,双眼却死死盯着早就糊了心智的杨沫,看她在自己身下绽放,看她在自己面前迷醉,看她为自己全力欢唱。
甬道里一阵缩紧蠕动,蒋东林知道杨沫极致已到,再不磨她半分,双手一把捞起她的腰把她抱向自己,身下坚挺更毫不犹豫猛刺狠抽,吻却意外得温柔地覆上杨沫的唇。
熟悉的电流早已蠢蠢yù动,再蒋东林最深最狠的那个送入之后,杨沫只觉得这股电流带着自己,还有他,终于攀上了最高的险峰。
作者有话要说:沫沫老这么被吃gān抹净,大家别嫌她实在太没出息啊~
只要是留邮箱的我都发了,但是有些邮箱好像有问题,发送不了,请没有收到的,再和我联系
27
27、第27章
再醒来时,外面天已经完全黑了,杨沫打开chuáng头灯看到chuáng下的一片凌乱就不觉一阵脸红耳热。想起几个小时前,自己推说没有洗澡那人赤身luǒ体抱上自己就进去浴室的样子,那激烈jiāo缠间自己低吟出声的样子只叫两人又都迷醉了。只是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抱着自己又回房间的,什么时候天黑的,什么时候自己沉沉睡去的,就好像时间停止,只知道抵死缠绵。
身边的人似乎还没有醒来的意思,长长的胳膊死死地揽着杨沫的腰。睡梦中的他原来也有这么宁静安详的面容,没有了平日的挥洒自如和笃定沉稳,只是安安静静地睡着,仿佛卸下了一切的伪装和外壳。杨沫和他同chuáng共枕日子不算少了,但是这么仔仔细细端详枕边人,倒也是第一次。
杨沫小心地拉过被踢到chuáng尾的吊带,刚想套上身,却被闭着眼睛的那位重新拉回了被窝。把台灯关了,再没其他话,手臂却搂得更紧。
杨沫扭转过身子关上台灯,屋子里却因为月光渐渐有些许的清明起来。杨沫瞪大了眼睛,盯着天花板上的吊灯,脑子里却思绪万分。现在这样的局面,是自己万分没有想到的,没用如自己,软弱如自己,为什么每次给他几句话一哄,好像一切都云淡风轻。当初那些伤心到死去活来,心里的纠结万分都哪去了?
那天把蒋东林送给自己所有的东西和他留在自己家里的东西都送过去的时候,杨沫是想清楚了的,这样做不啻于单方面郑重地宣告这段关系的结束。两天后蒋东林通宵找她,杨沫也是心里坚定着绝不回头的,既然这段关系从头至尾让自己受了那么多伤害,而且从现在看来想要得到大多数人的祝福似乎遥遥无期,那索xing就放自己一条生路。后来蒋东林两周没有露面,杨沫又是觉得既已如此,那就这样吧,但另一方面心里又隐隐作痛,每天都严重失眠,闭上眼睛似乎就能看到蒋东林对方明明温柔的笑脸,还有他们相拥在一起的样子,然后每每就在这样的噩梦中惊醒过来,再看看手机,还是没有来电。
现在那个人就睡在旁边,一切好像是个梦,兜兜转转,回到原点。好像一切的眼泪、纠结、痛心,不过是杨沫自己给自己演的一出戏,戏完落幕,自己还是乖乖落进他的掌心,飞不出去。杨沫很不喜欢这样的局面,感觉一切早就不在自己掌控之中,自己仿佛是一颗棋子,前进后退,不由自己。这个人的吻,这个人的拥抱,这个人宠溺的细语,还有在自己身体里真实的存在,都一遍遍冲击着杨沫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决心和勇气,但仿佛只是轻轻刷过,自己这方就又是溃不成军。他一遍又一遍地要自己相信他,给他时间,杨沫不是没有选择努力游离身外的一切,但再怎么有个好像金钟罩似的承诺,杨沫也不是生活在真空中的,所有的人、事、物会硬生生得迎面扑来,直叫人措手不及。每次被背叛后的安抚,只是对心的又一次fèngfèng补补。
杨沫握了握身边人的手指,却被他反手紧握住。天黑了会再亮,明天太阳再升起的时候,杨沫不知道应该如何整理自己的心qíng继续走下去。
再见到方默如的时候,这个港味十足的女孩倒是一如既往的直慡,一下就拉着杨沫的手大呼:你怎么那么瘦了,你还是胖一点好看。王伟敲敲她的头,但眼里却满含笑意,仿佛为他自己的这个默默的无比率直而感到自豪高兴。
男人们自有他们的事qíng去忙活,接风宴后蒋东林和王伟就要约几个人一起去打高球,杨沫和方默如都对此没兴趣,方默如就要杨沫给她做导游去逛北京城。
说是逛京城,但这位默默小姐显然是个购物狂,上了出租就直接让师傅去附近的最好的商场。朝阳公园那到新光一路倒也顺畅,方默如还没等杨沫收好零钱就急不可耐地拉着她下了车。
杨沫工作在西边,住也在西边,东边本就来得少,更别说像新光天地这种档次的商场,更是很少涉猎。一线、副牌一家家走过去,杨沫也不是不认得,但自认没有那个消费能力,也就大多帮着方默如做参考。
方默如人很直慡,买东西起来也绝不手软,没走几家店,眼见着就已经刷了小十万块钱,杨沫看她那血拼的架势,真只有咋舌的份。
沫沫,你怎么一样也没买?你不用给蒋大哥省钱的,买衣服包包这几个钱,对于他真的不算什么。方默如倒也直慡,cao着浓重的广东口音说得开门见山。
呵呵,没事,你慢慢挑。杨沫有点尴尬地笑笑。
哎,我从不觉得我花alex的钱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啊,他看我花钱才有动力赚钱,我看蒋大哥对你应该也是很大方的,听说他送过你一条mikimoto得奖的项链,哇,他们家珍珠真是一级棒,而且设计也没得说,alex也没送过我他家的顶级货。等下我们去看看这里有没有专门店。方默如倒是一脸真诚,朝杨沫眨眨眼睛,拿起一件当下最新款羊绒大衣,就塞进杨沫怀里,你个子高高的,这个一定好看,试试去。
杨沫不得不佩服方默如有一双很有识货的眼睛,而且看人下单,品味也非常不错。这件羊绒大衣材质用料自是没得说,就是剪裁版型还有颜色,好像处处都是为杨沫量身定制的一样,女人味中又带出一丝gān练。
好漂亮,我看模特都没你穿得这么有型,回头换一双再高跟一点的鞋子,更棒,就它吧。方默如自说自话着,店员看生意快要到手,脸上开始堆满笑容,准备去开票。
等下。杨沫叫住店员,我们再看看,谢谢。脱下大衣递还给店员,店员脸色立马晴转多云。
你穿很棒诶,为什么不要?我想穿都撑不起来。方默如问到。
太贵了,我卡里钱不够买。杨沫小声对方默如说到。
啊?不会吧,蒋大哥的黑卡呢?没有上限的。方默如大惊,不觉喊了出来,店员朝这边看了看,又多云转晴地摆出了笑脸。
我们走拉。杨沫颇为尴尬地拉着方默如就出了名品店。
哎,你真是,呵呵,蒋大哥可真是福气诶。方默如看看杨沫,竟然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
诶,真的有mikimoto的专门店啊。杨沫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方默如拉着进了一家店里,
展板上那幅璀璨至极的珠宝图被放在最显眼的位置,杨沫不禁驻足停留。
小姐,这是我们去年在瑞士巴塞尔钟表珠宝展中获过大奖的晶莹黑葡园顶级定制珠宝,全亚洲只有我们店有一条,不过已经被一位先生买走了。店员很快上来,热qíng得给杨沫和方默如做介绍。
哇,沫沫,蒋大哥送给你的是不是就是这条项链,真的是好漂亮。方默如向来直言快语,已经忍不住大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