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42节</h1>
第60章 主动
诸祁为自己的猜想沾沾自喜, 心里吃了蜜似的甜。
江宝珠的一缕青丝都揉乱了,其中一小捋儿扫过诸祁的喉结,诸祁周身一紧。不仅喉咙痒, 也痒到了心里去。
他抬手, 没有把发丝勾回去, 只是挑起宝珠的下巴。江宝珠还是醉醺醺的,她肯定到被吃干抹净了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醉。她也抬起眼看诸祁,眼底悄然含了皎洁星河。
“你……就是要选秀,要娶别的女人。你嘴上说要和我一生一世,结果呢……嗝……”
她又开始结结巴巴的控诉,像是想到了什么伤心事似的, 一副泫然欲滴的可怜姿态。
诸祁遐迩:“若是我选秀了, 珠珠为何会有怨言呢?难道是……吃醋了?”
“我没有!”江宝珠把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什么吃醋?她不吃醋,也不吃辣椒。诸祁在胡说些什么呀!“我就是不高兴。你骗我!你做不到和我一生一世,那你当初为何要骗我……”
“朕没有骗你。”
诸祁听着她醉酒后的胡言乱语直摇头, 又用手背擦去了宝珠嘴角残留的不明液体, 低声重复了一遍:“我没有骗你。”
这下子宝珠倒是懵了,眼里的房梁都旋转起来。上面青青绿绿的东西是什么?盯着她看,烦死人了。诸祁见她忽然安静了,用了点儿力气揉了揉她的臀:“怎么?酒醒了?”
“你做什么呀……痒!”
江宝珠拧他手掌上的皮。谁知道他皮糙肉厚的,一点效果都没有, 反而自己的手指都酸了。她又恶狠狠的打了个酒嗝, 一股酒气冲天, 盯着诸祁的下巴喃喃自语:“你是谁?”
诸祁简直是要被折磨疯了。那槽酒丸子的威力怎么这样大?瞧她醉的一副不省人事的样子,真是把人折磨透了。他一只手穿过她的腰,一只手牢牢地笼住她挺翘的小臀,不费吹灰之力的把宝珠抱到了榻子上,又小心翼翼的放下 。
殿里涌进来一阵夏风,清爽迷人。烛火惺忪,八宝翘边紫檀灯笼里面的灯蕊轻飘飘颤了颤。
江宝珠眯着眼睛,把脸埋在玉枕里,柔软的指尖儿扣住诸祁龙袍上的玉扣子。又小声问了他一句:“你是谁?”
诸祁也脱了衣服,一手钳制住她,只剩下里衣,在榻边立着深深地看了宝珠一会儿,才爬上榻子,把她娇小的身躯严丝合缝的搂在怀里。
他凑近她耳垂后面的那颗小小的红痣,低声道:“珠珠,我是你的夫君。”
江宝珠眨眼,离他远些,声音娇软的疑惑道:“嗯?夫君?”
宝珠醉酒后真是乖极了,眼角红红的,比以往乖乖巧巧的时候平填了几丝媚意。诸祁把心里的火憋回去,重复着:“我是你的夫君,只有你一个妻子。不会选秀,也不会纳妃。”
江宝珠直愣愣的盯着他,哦了声。摇头:“我不相信。”
诸祁吻她,吻在她的耳畔与颈间。“我有你便足够了,你这样傻,没了我的保护怎么行?外面的女人都是狐狸精,我怎么可能把她们放进来伤害你呢?”
江宝珠更懵了,揉了揉眼睛,心里嘀咕着,他说的是真的吗?他说不会选秀,我能相信吗?可是人家都说君无戏言,他为什么不选秀呢?妻妾成群的多好。他是不是傻?还日日说我傻,我看最傻的人是他才对!
她咯咯吱吱的笑了起来,脸上更红了,突然起身,翻了个身坐在诸祁身上,胳膊撑着贴近他,轻轻飘飘吹了口气:“你当真这样在意我?”
他躺着,她坐在他身上。
宝珠笑着睥睨他,精明的很,像只得道化成人形的小狐狸精,看他没有反应,她又舔了舔嘴角,娇笑着重复着:“问你呐,你当真这样在意我?”
诸祁被撩拨的腹下一紧,看着她这样媚,实在是受不了,右手把帘子拉下来。
重重叠叠的帘幕落下,掩盖了罗帐之中的风光。
诸祁心里骂了一声,这个小狐狸精,都醉了也不安生。
江宝珠没有得到诸祁的回答,撒了声娇,莲藕般细白的胳膊勾住他的脖子,嗓音都软儒极了,她质问他:“你怎么不说话呀?”
诸祁早就喘着粗气,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江宝珠的指尖轻轻落在他滚动的喉结上,好奇的摸了摸:“这是什么?”
诸祁连忙一把攥着她的手,开口沙哑:“珠珠。”
他依旧躺在她身下。
他爱惨了她这副生动,娇媚的小模样。没有阻止,亦没有翻身。
江宝珠酒劲儿上头,脑袋晕乎乎的,作恶的手指尖却不停。抬手就胡乱的扒拉诸祁的里衣。
扒了上半身后实在是没劲儿了,宝珠就咕咚一声靠在他赤着的上半身,喘了口气。
他心跳的真快,咚咚咚咚个不停。江宝珠都害怕诸祁会不会心跳的太快,爆炸了。她青葱似的指尖打了个圈儿,戳着诸祁坚硬的胸膛玩儿:“你看看你,硬的像块石头似的。”
诸祁火热露骨的视线落在宝珠身上,额前露出几颗汗珠子,他不挣扎也不乱动,眼巴巴的想要宝珠进行下一步动作。
“嗝……”
江宝珠打嗝,开始胡乱的扯开自己的里衣:“怎么这样热……”
她里面新换上的肚兜露出来一角。
诸祁喉咙一紧,身上一股热流从脑袋瓜子一股气儿穿到了脚底板儿,额前憋出来的热汗噼里啪啦往下掉。
江宝珠早就忘了身下面还躺着个人呢。她今儿个里面穿的是尚衣局里大宫女送来的肚兜,红色的轻纱,绣着两条盘踞的飞龙,寓意多子多福,对腹中的小皇子好。可是也轻薄极了,红色的纱衣下是白嫩嫩的圆润,都能瞧见粉色的顶儿尖。
江宝珠脱衣服脱累了,闭上眼睛,趴在他身上险些睡着。
诸祁却像是被扔进了滚烫的油锅里。她的圆润随着起伏,撞在他胸膛前。太折磨人了,太欺人太甚了!他不断的劝说自己这还是头三个月,先憋着点,三个月之后也不迟,到嘴的鸭子也飞不了。
可是看见那红色的轻纱他就受不了了,一个血气方刚的大男人哪里憋的住?他还那样喜欢宝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