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问道:“齐王,若当初皇后没有监国,这朝政你主持的了吗?”
“我……”齐王想起当时刚软禁睿宗皇帝时的情形,那时朝中大臣不服自己,而朝外大军又调动不了,简直是一团乱麻。
见齐王说不出,云阳接着说道:“齐王当时诛杀郑氏,确实大功一件。但是论主持朝政,齐王你毕竟年幼,易受权臣操纵。你虽然被软禁,但待遇未减,皇后对你母后和胞姐也算照顾有加。毕竟剪除奸臣,总要有几分牺牲。”
“那这次又算什么?”齐王质问道,“本王奉父皇的旨意去救他,结果不但被李承勋打了四十杖,还被父皇罢官!”
齐王到现在也没弄明白那天晚上的事。
“齐王说是奉皇上的旨意,那请问那旨意呢?”
“自然在这里。”齐王一直将那块绢布藏在枕下,等着伤好后找睿宗皇帝哭诉。他将绢布拿出来,之后摊开,“你看……”
齐王打开绢布是便说不出话来,那绢布打开后一个字也没有,只有一些黑色的粉末,“怎么会?”
云阳见状,从衣袖中取出一块绢布,“这是那晚太子收到的绢布,看看与你的像不像?”
齐王接过绢布,那块绢布看起来也是龙袍的布料,与自己手上的应该出处一致,打开之后也是什么也没有,只有一些黑色的粉末。
“这是从西域而来的一种特殊墨汁,字干后一个时辰便会化作粉末。”云阳好心解释道。
齐王疑惑的问道:“为什么父皇会用这种墨汁?”
云阳见话说到这个份上齐王还不明白,无奈地叹了口气,“齐王,你还不明白。这绢布根本不是皇上写的,有人模仿皇上的字,用这种墨汁写在绢布上,之后交给你和太子。”
“那引我们去禁苑做什么?”齐王还是不明白。
“你与太子深夜披着甲胄、手执火杖兵器冲到禁苑。皇帝什么也不知情,到时候若有人对皇上说你与太子谋反,有了你宫变的前车之鉴,你说皇上信不信?”云阳问道。
齐王听到此处恍然大悟,“难怪那晚到了鱼粮门不让进去!原来是以为我要谋反!”
云阳点头道:“皇上那晚刚得了消息,便派人去调万骑营来护驾。若不是送信之人有意拖延,你和万骑营早就相遇在鱼粮门,成了刀下亡魂。太子得了消息,明知是计,却还是赶来就你。最后打你四十杖,对皇上说你醉酒闹事,才将此事不了了之。如今,你还要怪他?”
齐王知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便明白自己确实误会了李承勋,当下一声不吭。
云阳接着语重心长的说道:“臣知道齐王一直在怨恨当初被设计一事。太子虽然利用过你,但从未想过要你性命。而那日算计你的人,可是直接断了你的生路!我今日来并非是做太子的说客,也非想让你助太子一臂之力,而是希望齐王往后不要再阻碍太子。毕竟将来太子登上皇位,总比那个不顾你性命想要夺取皇位之人,对你更为有利。”
……
云阳没有在齐王府待太久,说完这番话便离开了。出了齐王府不远,便看到李承勋在街角的大槐树下看人斗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