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九龄冷哼一声,答道:“殿下若是想学,臣教你便是。只是就算赢了春射,于殿下而言又有什么好处!”
李承勋无奈地说道:“到不是想赢,只是不想输的太难看。”
陆九龄听了,面色微动,之后不悦的指导了些时日,到了春射那日,李承勋依旧是成绩平平,不过如他所愿,没有输的太难看已经满意了。
齐王如往年一样夺了头筹,得了皇帝的赏赐后,从李承勋的座次前经过,向他冷哼一声,满脸的不屑。李承勋笑了笑,并没有计较齐王的无礼。可齐王却被他这反应惹怒了,觉得自己像个小丑,却又不好发作。
待射礼结束后,李承勋送皇后回宣徽殿。自从搬进大明宫之后,母子二人到没有机会天天见面。隔个两三天李承勋才能去问安一次,皇后也不能留他太久,只是问一下日常的生活,考察一下他的功课。在这宫中,若不能事事谨小慎微,恐怕等不到皇帝来发难,便自己走投无路了。
等回了殿,却听到宫人来报,说陆九龄送给自己的那把弓被齐王半路夺去了,还说要想要自己去取。
李承勋听了随口说道:“小孩脾性,送给他便是。”
等陆九龄来了,李承勋说与他听,怪老头也是一句:“那弓平日也是扔在库房,送于殿下了,就不用与臣说如何处置。”
齐王发难不成,到是又被气着了。
春天太液池边的柳条生的极好看,李承勋送陆九龄出宫后,便沿着太液池看风景,未走多久,却见湖边一棵柳树下,一个小孩正抱着一个什么坐在地上。
等走近了看,才发现原来是五岁的江陵王李承澜,他正抱着一只个头与自己差不多大的猞猁,头埋在猞猁身体里,小声的啜泣。
那猞猁闭着眼睛,一动不动。李承勋走进时江陵王并未察觉,他将手放到猞猁的身上,这头猞猁身上已经僵硬冰冷,看来已经死去不短的时间。
“五郎?”
江陵王抬起头,两眼通红的看着李承勋,忽然,抬起手狠狠的打了李承勋的手一下:“不准碰弥央!”
李承勋忙把手拿开,“抱歉。”
江陵王哭的很小心,见李承勋来了,连啜泣声也没了,就是抱着那只死去的猞猁,身体发颤。
“五郎,你在这坐了多久了?”
“三个时辰。”江陵王小声答道。
“三个时辰啊……已经够了,我想弥央他现在一定不希望你这么伤心。”
江陵王抿着嘴,不吭声,却把那猞猁搂的更紧。
李承勋等了一会儿,叹了口气,轻声说道:“都说入土为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