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好险,差点被撞个正着。”靳布左手拍拍胸脯安抚下自己。
慕容兴丝毫不敢动,小声道:“脖子上的东西可以移开了吗?”
靳布干干笑笑:“不好意思,忘记了。”
仅靠她的手怎么可能控制的住慕容兴这货,肯定要来点危险品威胁才奏效。
将手里的注射器挪开些许距离后二人又恢复了之前的谈判对话。
“你若敢告诉别人我的真实身份,我让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靳布瞪着慕容兴咬牙切齿。
慕容兴冷哼道:“小爷我怕你?你是男的的时候我都不怕你,更何况你现在是个弱女子?!要挟小爷也得有本事,有本事你现在杀了我!”
靳布眯起眼觑了慕容兴一眼:“敬酒不吃吃罚酒。”
说罢将手里一直未放下的注射器猛地扎入慕容兴脖颈上,将里面将近十毫升的麻醉镇定剂全推了进去。
慕容兴惊惧相交,捂着脖子喊道:“你给我打了什么进去?!”
靳布将空空如也的注射器在慕容兴眼前晃了晃:“当然是我自己研发的小玩意儿啦,刚才那些大汉就是被打入了这些东西便昏迷不醒了呢。”
靳布的语气很是娇滴滴,继续道:“这个东西哦可是需要解药的哦,如果不按时吃解药会七窍流血而亡的哦,慕容公子现在是不是感觉手脚开始不听使唤了呢,这是代表药物发作了哦。”
那些彪形大汉她只用了两三毫升,十分钟左右才会有反应,慕容兴她一下全给打进去了,算下时间两三分钟后手脚已经开始麻木了。
说着慕容兴手中的长剑应声掉落,他的手掌依然呈握拳状,想要将手伸开去捡地上的剑都无法控制手指。
“不仅如此,我现在割你一下,你都不知道疼呢。”说完靳布笑嘻嘻地捡起他地上掉落的长剑将慕容兴的手指划了一刀。
鲜血立刻流了出来,可他一点疼痛的感觉都没有。
靳布把玩这长剑依旧笑嘻嘻:“是不是很神奇,告诉你哦,现在我把你整条胳膊砍下来你都不会感觉疼呢,要不要试试?!”
慕容兴的冷汗顺着发梢流了下来,他蹲在那里双腿麻木的已经没了任何知觉:“靳侍读有话好说,快把解药给我。”
“不行,我又不傻,你服下解药便会向别人透露我的女子身份,那样我不就完了吗。”靳布故作深沉的摇摇头,“我感觉今日你直接死在这里最好,就当你剿匪时被土匪给砍死了吧。”
慕容兴神色严肃想伸手起个誓却动不了手指,只能口头郑重道:“我发誓,我绝不会告诉别人。”
靳布摇摇头:“我不信,我这个理由很不错吧,尸首抬回去后没准还能得到皇上的追封和嘉奖呢。”
说罢将手中的长剑挥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