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的,但是外面雪下这么大,她是担心她们金尊玉贵的姑娘冻着了,那时候首先遭殃的就是她。
“爹爹这个时候肯定起来了,你要是不想去,我就自己去。”谢清函眉梢一翘,声音半娇半软道。
“奴婢替姑娘梳妆。”青荷无奈,她们姑娘本就生的花容月貌,再撒个娇谁受得住啊,难怪连外表冷冷清清的太子见到她们姑娘都化成了绕指柔。
谢清函梳完妆之后,就直接起身,刚一踏出内室就因地上堆积的雪花差点滑倒,不满的踢了一脚,“连这雪也欺负我。”
青荷好笑,忙不迭的去扶谢清函,“这还不是因为姑娘执意要出去,姑娘,您看外面雪下得这么大,要不晚点再去老爷那。”
“现在就要去。”谢清函皱紧了烟笼眉,她记得上辈子就是这个时候那个乱臣贼子来提亲,她得赶紧去通知爹爹,将那个乱臣贼子赶出去。
“那姑娘请等一下,奴婢去将那件白狐大氅取来。”她记得那件白狐大氅还是上回太子殿下送给她们姑娘的。要是没有南宁王,太子殿下也不失为一个良人。
“嗯。”
太傅府分东南西北四院,东院书房,西院客房,南院闺阁,北院则是太傅夫妇的住处。因为天色尚早,庭院青石台阶上满是积雪,等到谢清函主仆赶到北院的时候,已是半个时辰之后。
彼时的太傅也刚起身,听说谢清函过来,披起一个黑色貂裘就出去,“青荷,你就是这么照顾姑娘的?”
青荷脸色一白,微微屈膝,“请老爷恕罪。”
“爹爹,您不要怪青荷,是女儿有话想跟你说。”
“有什么事情不能等会再说,简直胡闹,跟我来书房。”虽然太傅现在是很生气,但是面对这唯一承欢膝下的女儿他终是狠不下心来。
书房地龙烧得正旺,太傅沉着一张脸递给谢清函一杯牛乳茶,“有什么话就说吧,爹爹也很想知道囡囡是为何事所忧,竟然多日魂不守舍,食不下咽。”
天知道他这两天有多担心,生怕这唯一的女儿是冲撞了什么不好的东西。
“爹爹,女儿知道您想答应南宁王府的婚事,但是女儿不同意。”
“不想与南宁王府结亲?”太傅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其实宫中帝后都曾属意他女儿为太子妃,但是他知道他女儿心里一直喜欢南宁王,所以一直没同意,现在就要好事接近,他女儿又不同意,“只要囡囡能给爹爹一个解释,爹爹可以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