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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宝剑（3）
第二天的天气很好，路边的花都开了。omega穿着浅色的花边衣服，如约在家里等待着他的到来。从他那有些害羞又不知所措的反应来看，他的父亲并没有把那些黑暗的事情告诉他。
“我会好好照顾他的，您放心吧。”公爵的蓝眼睛扫向了面色苍白，眼下挂着两个浓重黑眼圈的市长，微微用力的抓住了他儿子的胳膊。
“我当然相信您。”
“我可是很守信用的。”他说着，转身带着兰斯走下了长长的台阶，那里已有他的亲信开着进口的车子等着了。
和这么帅气的alpha共处在空间有限的车厢里，兰斯不由得紧张了起来。对方虽然穿得很随意，但明显喷了香水，头发上也抹了发蜡，处处都彰显着老派的痕迹，而那股处于壮年的alpha的信息素的味道正有意无意的挑逗着omega的神经。
他说是没成年，也只是没到国际上承认的数字罢了，像他这个年纪在雪原的乡下有大把的人孩子都生了。凯撒装作若无其事的碰到了他的手，感觉到对方触电般的缩了一下。
“您……和您家族的故事，我很小的时候就听过了。”omega似乎觉得一直这么沉默不太好，因此主动开口说话了。“听说您从日耳曼留学回来，想必会很多种语言吧？”
“有几种吧。”他说。“你不打算去上大学吗？”
“有的。”他说。“我想去文学院……如果能考上就好了……”
“那样很好。”
他们的车子停在了河流旁的一处空地上，开车的司机下车离开了。凯撒拉下了车窗，让外面的新鲜空气吹了起来，同时’体贴’的为兰斯拨开被风吹乱的头发。他知道这个omega已经被自己迷住了，而且有了感觉。他很单纯，被自己的家庭保护的很好。
兰斯看到公爵朝自己靠过来，有那么一丝慌乱，但很快他就被他英俊的外表和绅士风度给迷惑了，变得任人摆布。
这样的性解放对omega来说是很危险的，当他们看多了电影里面主角们的一夜激情后自然会去模仿尝试，而这个时候他们的情欲也正处于萌芽阶段，压根分辨不出银幕里的究竟是现实的映射还是艺术的加工。
Alpha亲吻了他的猎物，随后在omega的半推半就之中脱掉了他的内裤。它是白色的，洁白如雪。
被他压住的omega似乎还保留了一丝理智，认为他们进行的实在是太快了，便想要推开他。他的反抗在alpha看来是那样软弱无力，根本没有任何逃脱的可能。
“请、请不要……”当alpha把手指头伸进兰斯下体的时候，他害怕得哭了出来。几分钟前还帅气宛如天神的男人，此刻看起来异常可怕。
“你会喜欢的。”凯撒的语气中流露出了一丝威胁般的冷漠。每一个他睡过的omega最后都爱上了他，这个也不例外。
听说，只要好好的把omega操一顿，对方就会自然而然的被睡服，至少这一招马克西姆是用过的，他可以算是当时军团里最帅的几个alpha之一。
在几天算不上蜜月的蜜月之后，马克西姆和他那位新娘的关系明显甜蜜了很多，人们在她的脸上看到了娇羞的红晕，不过她对待那些’封建制度的残留分子’的态度依旧不怎么好。而她这种傲慢的脾气，也让人不由得想起了那位叫做索尼娅的贵族小姐。
不同的是，索尼娅会为了自己的理想而献身，不论那个理想是正义还是邪恶饿。
在他们启程返乡的那一天，马克西姆把他们送出了很远很远，那时亚瑟的肚子已经显怀了，当然马克西姆的老婆没有来，她要去机场送别她返回华国的娘家人。
“下次再见到你的时候，你怀里就要多一个孩子了。”马克西姆拍了拍亚历山大的肩膀，脸上的笑却流露出一股虚假的意味。
“说不定我们还有机会做亲家呢。”
“谁要和你这种人做亲家？”他挑了下眉，接着伸出双臂紧紧的搂住了他的朋友。“看到你这么幸福……我的生活却糟透了。”
“……是因为以后身边都只能有一个姑娘了吧。”男人忧郁的笑道。
马克西姆松开了手，随后转向了亚瑟，不过他没有大力的拥抱他，只是拉住了他的手细心叮嘱道：“我有一种预感，这次会是个小omega，而且会长得特别漂亮，就像山楂树花一样漂亮。”
“我也希望是这样。”
“祝你幸福。”他说完，抱起了旁边安安静静的凯撒，当着他亲爹的面在他脸上狠狠的亲了几口：“以后若是这两个家伙没尽到为人父母的责任，你就来找我吧，叔叔我会给你撑腰的，小绅士。”
不知怎么的，这句话一语成戳。
几个月后，马克西姆的婚床还没被睡塌，他就以’叛国罪’被投入了监狱，然后各种指控报告如雪花般的飞进了审判委员会的桌子。其中有几条涉及到他个人的作风问题，说的都是只有在公爵的老家才有人知道的事情
', ' ')('：他在某一天的某一日和那个出身贫民的omega睡了，还有勾搭了工会里很多年轻的涉世未深的年轻成员，这是他在利用自己贵族阶级的身份胁迫刚刚得到解放的奴隶。
面对这种指控，亚历山大和亚瑟都只是说自己对此一无所知，同时强调他们所认识的马克西姆绝不是那种为了下半身的快乐去强迫别人的人。但紧接着，越来越多领地内曾今的领民站了出来，开始控诉马克西姆以及埃里克斯夫妇当年创建工会的时候对无知的民众做出的邪恶的事情，并且越说越离谱，最后甚至编造出了亚历山大曾经对那些新娘行使’初夜权’的谎言来。这些话也许只是人们酒后的胡言乱语，但在那个特殊的时代统统化为了可靠的证据。
那时，凯撒明白了世间伟大的恶，都是由无数微小的、几乎被忽略的恶所组成的。
他记得很清楚，在某一天的晨会上，那个市长站出来过，描述了自己的妻子是如何受到亚瑟的蛊惑走进了他们家那栋三层的宅邸，然后哭着逃了出来。这都是因为怀着身孕的人没办法满足自己那变态的丈夫，只好在村子里寻找合适的对象。
德米特里在激情的描述那些细节（仿佛就像他本人在场一样），手舞足蹈，最后越说越激动甚至流下了眼泪，从始至终都没有注意到远处的凯撒。那时候他是村子里最不受欢迎的小孩，曾经的朋友们不会再跟他一起玩，甚至还会合起伙来欺负他，骂他是’贵族的小杂种’，虽然以他们那有限的文化连什么是贵族和杂种都不知道，孩子们只是纯粹的在模仿成年人的行为罢了。
这些成年人又提到了各种各样的主义，和各种各样他熟悉的名字。索尼娅和她丈夫的名字再度被拿出来鞭尸，人们声称他们并不是被工会主义军杀死，而是在狼狈逃命的时候掉到河里淹死的。至于末代皇室，则仍有个公主活了下来，而找到她斩断这旧时代最后的渣子是他们每一位同志的责任。
上世代的人没做过的邪恶的事情，那就让他来做好了，免得浪费了他们留下的恶名。
在omega好奇又害怕的哭泣声中，在alpha充满谎言的哄骗声中，贞洁被夺走了，殷红的血沿着兰斯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他意识到自己似乎犯错了，但是压在他身上的alpha犹如山那样沉重，无论他怎样挣扎都逃脱不出他的魔掌。
“啊……”
凯撒抓着他的腰，一下又一下的狠狠侵犯他，就像人们所描述过的可恶的地主老爷一样，对他领地内的年轻漂亮的omega们行使着’初夜权’。他甚至对omega的哭喊声感到了厌烦，用那条雪白的内裤堵住了他的嘴，直视着那双哭肿了的眼睛，毫无愧疚的强奸他。
“唔……唔……”
Alpha以绝对的力量抓着omega的手腕固定在身体两侧，精壮的腰身挤进他的双腿，用完全硬挺的下半身操着那初经人事的生殖腔。它不但很干净，而且非常鲜嫩，到处都流露出一股纯洁的味道，直到被alpha肮脏的东西射满了也仍然看起来很无辜。
直到夜幕降临的时候，那位市长仍旧没有找齐所有的东西。他们最终只找到了几幅布满油污的油画和几个破损的雕像：值钱的相框已经被剥掉卖钱去了，剩下的画被随意的仍在阁楼或地下室里，至于一些雕像甚至在畜棚和猪圈里充当垫脚的石料。要是让那位家族的创始人看到自己的画像被不肖子孙们如此对待，怕是会直接气的在地下翻个身吧。
凯撒把被他玩弄了个遍的omega如约送了回去，他除了没了贞洁，浑身上下所有地方都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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