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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正青废了大半的劲才把行李搬了上来。正是不穿衣服也会满头大汗的大夏天,整个人都像被打湿了一样。
一间宿舍有四个床位加一个阳台,其它床位空荡荡的,看起来虎正青是第一个到宿舍的。他挑了一个下铺,把床铺好了。宿舍阳台下面有一棵很高的歪脖子树,枝干结实,树影婆娑,看起来年份不小,可以支撑一个成年人从下面爬上来。洗浴和蹲坑都在阳台边,宿舍阳台旁边就是公路,因此每个宿舍配备了一个很小的浴帘。
虎正青拧开水龙头用水洗了洗脸。蝉都叫得嘶哑的酷夏,水刚擦完脖子脸又出起汗来。“还是洗个澡吧。”虎正青脱下了那件被汗浸湿的白色吊带衬衫,又把裹胸解了。男孩正是外熟内涩的年纪。身体已然发育成熟,胸围傲人,如蜜桃般的硕果,像水球般弹了出来。
虎正青光着上半身一时半会也没有找到浴帘,看着公路那边没啥人,就索性不管了,任由水管里清凉的泉水冲刷着身体。
光线透过树叶就像彩灯一样在人身上旋转着打光,虎正青感受着水流浸润着身体,静静地看着自己发育的身体,捧着自己饱满的胸部,揉搓着,带着茧的手似乎把磨擦变成一种无法点明和停止的按摩,把胸部抬起来,仔细地揉搓自己下胸那个被肉盖住的皮肤。之前生理课本上白纸黑字写着的粉色的乳头已经凸起。书中的颜色明明那样粉嫩,像刚刚开的桃花,他怎么不一样呢。他没有仔细看过别人的乳头,以前学校看到厕所的人脱衣服就马上转过头,秘密得正如虎正青那对不会像别人展示的,完整的,饱满的胸脯。怀璧其罪的道理他完全不懂,但他似乎又明白了一点点。
随着乳头的凸起,那根阴茎也挺了起来,虎正青感觉它像无法抑制的猛兽,滚烫,火热的血不自觉地流向。一只手揉着胸房,另一只手顺着紧致的腰,到了俩座臀峰中间的幽暗潮湿地带。
虎正青没有经历过性爱,但是越是没有经历过的人,身边总有各式各样的传说,学生时期同学们私底下口口相传地黄色笑话,什么“一指瀑布神功”,“销魂抓奶手”。随装作听不懂不在意,好奇就像一条蛇,驱使,缠绕着他的思绪。
周围是确实没有人的,肛门口流出的点点粘液和水龙头的水混杂着已摸不清。他想着,周围没有人的,一根手指就想要轻轻地走进那个口,哪怕整个人已经放松,也如猛兽守护者的宝藏一般,步伐放轻,手指轻轻地碰,安抚着,不让它发现
忽然门锁一响,虎正青马上把手丢开,手掌往身上一擦,扭上了水龙头。
“看来已经有人来了!哈哈哈”一阵爽朗的声音,虎正青擦了擦头走出来,看见俩个人在放行李,应该是室友
来的俩个舍友身高差不多,一个刚刚开口的咧着嘴灿烂地笑,寸头,皮肤很黑,穿着绿色的短袖,俩条衣服带子露出一些更深色的乳晕,虎正青第一次见到胸这么大的人,像一座倒着的挺拔小山,没穿裹胸,乳头在衣服上凸出来,身材非常强壮,哪怕是在体育学院里面都是鹤立鸡群的存在。另一个身高身材没有输多少,皮肤比前一个稍微浅一点,头发茂密,面色看着凝重严肃,穿着白色的短袖,手上拴着一根红绳。
“你好,我叫常石鹏,他叫徐熠林。”“你好你好,我我叫虎正青。”深色皮肤的姓常,没说话的姓徐,虎正青看着大概是友好的俩个人有点不好意思,慢悠悠地穿上上衣。
徐熠林虽然没有说话,但从书包里拿了个橘子出来,赛给了虎正青。这俩个家伙看着家境要比虎正青好不少,橘子虽然不是什么名贵东西,但是这样盒装的还贴着标签的肯定不便宜。
常石鹏说他和徐熠林是从小到大的朋友,三个人随便介绍了一下,唠了一点家常。虎正青很羡慕有从小到大的朋友陪着自己一起长大。三个人没什么话题可以聊,放好行李,徐常二人就下楼吃饭了。虎正青肚子并不饿,就想着逛校园看看。
东城男子体育学院很大,分成了俩半,中间堵着厚厚的一堵石墙,似乎墙的另一边就是属于一号男生们。
男生们赤裸着在打球,虎正青才发现只有他穿着裹胸。球场上大家热得不行,又没有什么外人,就把裤子也脱了,堆在球架边。可谓是玉体满目,大家的身体相互挤压,胸肌和胸臀像跟着飞驰着的球,阴茎像一把系着的剑,偶有人一下子踩到光滑的地板,光着的脚直打滑,也会笑骂一会,说肯定是哪个骚裤裆流的。
虎正青看得脸通红,他不知道一和零分开的学校可以这样的奔放,大家在球场上肆意挥洒着青春。忽然猛地球进了,胜利的队伍抱在一起欢呼,人们互相亲吻着嘴唇和脸颊,看得令人热血动容。
虎正青觉得这样很好,金色太阳下的内心燥热就让它随汗水而去,大家打累了躺在草上,阴茎和战争中废墟的剑山一般矗立着。
到了快熄灯的时候,最后一个舍友才到宿舍。骆绍斌这个名字是虎正青第二天点名的时候才知道。虎正青看到他的行李少得可怜,把行李铺了倒头就睡,也没有打扰他。
灯很快就关了,宿舍门口只有有宿管
', ' ')('大爷巡逻的脚步声,虎正青靠着枕头睡不着,学校的第一夜,空气中都是让人兴奋的气息,窗外的月光走进来,倒在地上。
他看着那那滩月光,忽然就灭了,好像是有人从窗外翻进来了。一个似乎是成年人的身影。那个黑影像是巡视了一圈宿舍里面的四个人,虎正青被吓到了,一下子不敢动身,心里直慌神,想着要不要大喊出来。
黑影转了一圈似乎找到了目标,下铺熟睡中的常石鹏一丝不挂,那黑影猛地脱下了裤子,一根棍子样的东西和跳水运动员的跳板一样弹射起来,一股雄臭味就在宿舍袭来,虎正青虽然生长在男生堆里面,但从没这样近距离闻过这样的气味,腥臭,恶心,却隐约让人忍不住再闻一口这糟糕气味。
他眯着眼睛,看到一根如驴吊一般的肉茎,猛地硬塞进了常石鹏的嘴里。
“咕噜咕噜……”黑影的阴茎快速抽动着,常石鹏的胸部也跟着上下晃动,看着十分诱人。黑影对着那对奶子不留余劲地揉搓,看起来非常享受舒服柔软的手感。
黑影就在虎正青眼前,他不敢随便乱动。“噗!”的一声,那个黑影似乎射了出来,全身触电般酥麻地抖了抖,大股大股的浓精从嘴里喷了出来。“咳咳!”常石鹏似乎也被精液给呛醒了,挣扎着用手坐起来。
黑影得意地把吊从常石鹏的嘴里拔了出来,常石鹏困难地咽下了那股精液,挠了挠头想说什么,还没来得及黑影就把他按在床上,把阴茎放在胸缝中间开始乳交。头凑到常石鹏耳边,窸窸窣窣了什么,常石鹏居然开始配合起来,用手把巨大的胸部堆起来更方便地乳交。
虎正青察觉这个黑影似乎和常石鹏认识,趴在床上接着偷偷听。重复的动作过了很久,又是一股喷射的声音“噗”地像泄洪了一般喷到常石鹏脸上,黑影操完了奶子,甩了甩那根大屌,扯上了的裤子,正准备走的样子。忽然手不自觉,对着常石鹏的屁股伸了下去,常石鹏手挡了一下。虽然是悄声,但是常石鹏的嗓门天生大,虎正青也就听到了一点:“老驴,下次再来,明天要早起。”
那位“老驴”用他吓人的屌轻轻打了一下常石鹏的脸,又轻轻亲了一下另一边的脸颊:“行吧,老子今天也累了,便宜你小子了。”说完狠狠捏了一下常石鹏的屁股,又踉踉跄跄地挺着激凸的裤子,从窗台翻下去。
常石鹏床铺上面的徐熠林,扭了下身子,床板发出吱吱的响声。
虎正青想再睡着,但已经不能了。
张萧钰很怀念之前和他的日子。特别是夏天的时候俩个人赤裸地躺在小镇小河边的大石头上,听着水跌跌撞撞的声音,幻想着未来的日子。
张萧钰一直想做一个木匠,他觉得用刀刻木头有趣得要命,像上帝一样创造着生命。另一个人不这么想,他说他想有很多很多的钱,可以有把烤香肠吃腻的一天。
张萧钰想了想,说当木匠以后也可以挣钱,分他一半。
两个人只有张萧钰有零花钱,每次想吃烤香肠都买两根,自己一根他一根。香肠是那种掺了很多面粉的假香肠,糊黑的小烤架下面是烧得带雪白的炭,天气热的时候上面的空气都会跳舞。
老板是一个老太太,带着很显眼的粉色帽子,柔软的帽沿被用来裹住整个头,像个堡垒,阳光一点也进不去。
香肠被烤得发膨,表面会有了一个酥脆的粉壳子。
老板娘年纪大了,有时候会有一面烤得有点糊。那个人会说,既然都是张萧钰请客,好一点的就留给张萧钰吧。
张萧钰对香肠并不感兴趣,这很少见,小孩子几乎都爱吃香肠,他只是陪着他吃。
瘦瘦小小的他一开始总是希望张萧钰请客吃香肠的,后面就不会主动提了,再接着张萧钰说要请他吃点什么,哪怕不是香肠,他也总是推辞。
吃不饱饭的时候,他会去找河边的酸浆果树,张萧钰在下面撑开服接服接着。那个果子印象里永远都是酸的,需要就着河水喝,或许有甜的时候,只是肚子太饿了,等不到那个时候。
也会有开心的时候,比如找到一窝野鸭蛋,他会拿掉一个,再放个鹅卵石进去,说是怕鹅妈妈伤心。
后来他嘴里就开始钱啊钱的,张萧钰发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那个人开始愁钱,再也没有时间去河边躺在石头上发呆,一放学就会跑去商场的门口。一个瘦瘦小小的身影焦急地等着别人喝光饮料抢那个塑料瓶子,叫人心疼。
张萧钰不知道那个人攒了多久的钱,只知道妈妈听了他家只有个酗酒的爸爸之后,就经常让张萧钰把他带回张萧钰家来吃点东西,但他总是吃俩口就说饱了。
可能是人长大了胃口就会变好,他吃得越来越多,长得越来越高,镇上的果子和鹅蛋越来越少。他已经长大了,张萧钰眼看着他一个瘦瘦小小的人变成又高又壮的大男子汉,肌肉爆棚,特别是胸肌和臀部。
张萧钰以前问他,为什么他们好像有不同,他“尿尿”可以又在前面又在后面。他脸红着说他也不知道。那一道道透明的液体就像河流带着好奇流向更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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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次见面,是一个很昏黄的天,红黄的天搅了一滴墨,皱,暗黄。风不大,路上叶子却齐刷刷地掉下,过往的人狠狠地踩出声音。明天之后,他要去很远的地方上学,张萧钰也要跟着父亲去另一个城市学技艺。
已经是下午放学的时间,张萧钰一天都没见到他,从家到学校都不见人影。张萧钰在整个镇上到处找他,路上看到商场门口有学生丢了几个瓶子进垃圾桶,赶紧跑去垃圾桶拿出来。半天无果,他想了起他们以前去过的那条小河。
扒开青黄交接的长长的杂草,张萧钰在这条河摸索着前进。杂草已经比人还高了,完全遮蔽了视野,幸好还有潺潺的小河声,他从分支的小溪,摸索到了那条河的深处,那个老地方。
“啊啊哈啊啊。”张萧钰这辈子都不会忘记这个声音,他听得面红耳赤,甚至可以用心惊肉跳来形容,那个熟悉音色发出的,这样陌生的淫声。
颤抖着的手轻轻拨开了一点点的草叶,引入眼帘的是那个熟悉的身影。那个人已经长大了,深深蹲着,双拳紧握,肌肉紧绷出青筋,丰满肥硕的臀部上挺,臀部之间的隐秘的,神秘的粉色穴口此时已经暴露在天日之下。
张萧钰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不清楚这是在干什么。那个人的粉穴收紧轻轻又放松,松开自己的一只拳手,手指颤抖着轻轻抬了一下臀部。
穴口出现了一丝松懈,透明的淫水像小溪一样慢慢的流出来。“嗯啊!”那个忽然人重哼一声,穴口猛地像决堤的大坝,里面的爱液和淫水如小洪一般流出,直接浇在杂草上。他俩条腿一下子丧了力,重心不稳的整个人侧躺地上,俩半汗淋淋的大肥臀夹在一起,压着小穴让它也跟着喘气,释放所有的淫欲。“啊哈,哈,哈”大口大口的呼气声带着湿声,似乎唇齿牙间也跟着下面一体湿润了,听起来格外性感。张萧钰现在才发现,那片地的杂草都被打湿透了,像一个小泥潭。
只是这香艳的一幕,就足够让张萧钰心虚地把草合拢,装作没来过的样子,退了回去。他第一次见从小到大的朋友成这个样子,俩个人之间的不同已经出现的越来越多,他不知道应该以什么样的心情看待这件事情。他只能回去,因为裆下的那根棍子已经屹立冲天。
张萧钰走出了河区,抱着废瓶子不知该怎么办,他站在路口犹豫了一会,走去回收站卖了,又添了一点,买了俩根烤香肠。张萧钰本想直接去那个人的家里,踟躇了一下又鬼使神差地走回了那条小溪,香肠抖得差点掉地上。
张萧钰盯着杂草丛生的河流,一时有点恍然。河草中忽出现一只大手扒出了来路,“张萧钰!”那个人从河中走来,阳光气息的脸上带着丝丝潮红,和天边的云一样像被火烤过,看见是张萧钰,脸上马上堆满笑意。与刚才不同,衣服已经穿好了,身上有皂角的淡淡香气。
“明天就走了,我买了俩根香肠。”张萧钰看着笑着的他,心里一下子平坦下来。人总是会不自觉地把一段记忆当成想象,刚才的场景在他心里就当作云烟散去。
“对啊,明天就走了。”那个人脸上的笑脸忽然抹了一点点忧伤,愣了一下,忽然抱住张萧钰:“张萧钰,抱一下,明天就走了。”
张萧钰对于这忽然的拥抱愣了一下,随后又紧紧地抱回去。那个人香气的脸颊就在耳侧,丰满酥软的胸部压在胸腔上,让张萧钰一下子又想起了那个时候的场景,脸嗖的一下红了,下面那个大家伙也开始不安分,便赶紧说:“好了,我们会再见面的,香肠快冷了,快点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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