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嘴角抽搐勉强笑笑“哈哈…还真是有意思呢==。”珩哥真·破坏气氛·一流选手。
白芷深吸了口气,清冽的冷空气充斥着鼻腔,说不出的感觉,好像身体里的浊气都随之排了出去,在这个陌生的小村子,被自己暗恋的人带着滑人力雪橇,好幸福……幸福的想哭。
到家时白芷裤脚都湿透了,感觉鞋底都磨薄了一层。这要是搁从前赵北珩高低要挨一顿揍,不过现在长大了,父母也打不动他索性当做没看见,只是心里对这个小会计充满了歉意,可怜的孩子让赵北珩霍霍成啥样了。
白芷换了衣服出来听见赵欢欢又在哭,这几天孩子不知道怎么,经常无缘无故的就哭起来,怎么哄都哄不好。去门诊看了看大夫说没啥事,可能是肠绞痛让孩子注意饮食就好了。
赵母抱着孩子满脸心疼“总这么哭也不是办法,要不让四姨姥给收收?”
赵新台点头“行啊,一会让珩子买点鸡蛋过去看看,我估摸多半是那天吓着了。”
白芷:???这是要搞封建迷信吗?“阿姨,要不带欢欢去县里的医院看一看?”小孩子哭的脸通红嗓子都哑了。
赵北珩披上大衣“先去四姨姥那试试要是不行咱们就去县里。”
“呃,好吧。”白芷怕欢欢真有什么病再耽误,但他一个外人也不能说太多。
“跟我一起去不?”
“行。”白芷赶忙换上羽绒服,跟着赵北珩出了门。
外面天色已经暗了四周都是青灰的颜色,家家亮起了灯火,白色的炊烟袅袅升起。
“我知道你不信这个,但是这东西有时候真挺灵的。”赵北珩叼着烟走在前头。
白芷快走两步跟在他旁边“你那个四姨姥是干什么的呀?”
“我也不知道,从我记事起村里人有虚病都找她看。”(东北一般管医院能检查出来的病叫实病,检查不出来的且没有什么医学原由的病叫虚病。)“我小时候还在她那瞧过。”
“真的呀,管用吗?”白芷起了好奇心。
“那会我才三四岁,还没记事呢都是听我妈说的。有一次我跟别的小孩出去跑着玩,大概是在人家坟茔地里撒了尿,之后就一直发烧打针吃药都不好使,把我妈吓得没办法抱着我去找的四姨姥,老太太拿鸡毛掸子打了我几下,结果回去就好了。”
白芷瞪大眼睛“哇,好神奇啊!”
赵北珩被他这小模样逗笑了,伸手捏了捏脸蛋“一会你别害怕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