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知道是我啊?”
“小白……”赵北珩又嘟囔了一声,原来是醉话。
白芷抱着他的头轻轻点了一下脑门“你这个人真是坏死了,整天撩拨我结果自己还直的要命!珩哥,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啊?”
赵北珩醉的根本听不到他在说什么。
“唉,我知道你听不见才敢说,要是你清醒着我怕说完咱们连朋友都做不了。”白芷捧着他的脸,终于忍不住低头靠过去轻轻含住他下唇舔咬一口,唔,都是酒味。
“你初吻没了我赚到了,睡觉!”费了好大力气把人调转过去盖好被子关了灯,白芷激动又失落的抱着被子蹭啊蹭,要不……再摸一下验验货?
外面很黑,只有夜空中星光照进屋里,模模糊糊的能看见一点人影。
白芷悄悄把手伸了出来,像小蛇出洞似的慢慢朝赵北珩的被窝移动。
手指轻轻挑起一角被子,碰到珩哥的衣服了!白芷吞咽着口水心跳的快蹦出胸口,再靠近一点就一点……
赵北珩呓语着翻了个身,直接把他的手压在身下白芷吓得赶紧往回抽。
白芷???不是,大哥您稍微抬抬……我手拿不出来了!
第40章看虚病
腊月二十八,打糕蒸馍贴花花。
早上起来赵北珩跟着赵父在厨房里熬浆糊,一会要把买的对联福字都贴上。
白芷伸着懒腰走进来。
“锅里有热水,洗洗脸跟我一起贴对联。”
“嗯。”
赵新台奇怪的看了眼大儿子,这小子还真不拿自己当外人,人家小会计来过个年不够他使唤的。
和好浆糊,赵北珩端着盆到东屋把赶集买的对子拿出来,分好里屋外屋的摆在炕上开始涂抹浆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