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轻点。”技师按着他的脖子又刮了一下。
“啊~”白芷叫声都变了调。
赵北珩笑不出来了……因为又他妈硬了!
后面果然如技师所说,慢慢的就感觉不到疼了,后背刮出一条条血红色的痧疤。
“老弟,你这身体不行啊,胃不太好吧?”
白芷点点头,以前经常不吃早饭,午饭订外卖,晚饭如果陈昊不在家自己就随便对付一口。
上次胃炎疼得他死去活来,给陈昊打电话想让他买点药,他说忙着开会就把电话挂了。后来他实在忍不住,自己一个人打车去的医院。
“你这肾也不太好。”技师一边刮一边说。
白芷恼怒,男人怎么能被人说肾不行!他行,特别行,一夜能七次!
赵北珩转过头不再看他,趴在床上有些困了。
现在是晚上八点多,平时这个点已经睡了。
终于刮完,技师又给他按两下,盖上一条白色的浴巾记下两人的手牌号走了。
白芷舒了口气,伸手推了推旁边的人。
“嗯?刮完了?”赵北珩揉着眼睛坐起来“歇会咱们回家。我看看他给你刮的怎么样?”说着掀开白芷背上的浴巾。
温热的大手抚上来,白芷敏感的哆嗦了一下。
“下手可够重的。”赵北珩喉结滑动,手指在痧痕上按了按“疼吗?”
“不疼。”
“走,去换衣服。”
两人下了楼回到更衣室,换上衣服去大厅交了手牌,一共花了210,赵北珩从怀里掏出钱包结了帐。
一出门凉气激的白芷打了一连串的喷嚏。赵北珩怕他冻感冒,拉着他往车上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