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人还在财宝堆里,另一部分人正在开棺,只有我一个人躲在角落里,一时半会也不会有人注意到我,悄无声息的我走到石门外面,现在有一个难题摆在我眼前,甬道并无其他出口,为有可能出去的地方就是有龙出现的那面墙后面,可是刚才那么多人都打不过巨龙,我怎么样才能过去。
忽然我背包动了一下,我打开就看到小鬼已经醒了,它看到我发出呵呵呵的声音,现在我们俩都不能落入那些人手中,我走到被补上的那堵墙前,抽出一块砖,已经不见龙的踪影,于是我将全部填补上的砖都抽了出来,走了进去,甬道的青石地面上还有之前留下的大滩血迹,我跨过去转过拐角依旧没见到巨龙,出现在眼前带有巨大的窟窿的石门,我探着脑袋,黑漆漆的了无生息。打开手电照进去,里面的景象是我不能想象的。
一个十几米高的圆形筑台耸立中央,筑台下面盘桓着几只泛着金鳞的石雕巨龙,八只巨型公羊石像身上也都挂着绚丽的宝石铠甲,分别低头跪卧在筑台的八个方向,我沿着墓室的墙壁环视整个墓室,我不知道这里是做什么的,但让我感到神圣而不可侵犯,墓室的角落里各有一个女性石俑,穿着也和之前看到的女性尸体不同,她们身穿白色长袍腰间系着红色钻石腰带,披散的头发上没有太多的饰品,只有一个红玛瑙的吊坠在额头上,她们身旁都有各不相同的乐器,因为我对乐器不是很懂,不能确定这些到底什么,一个类似于古琴,但是样式又和现在常见的不太一样,但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另一个应该是琵琶类的可以抱在怀里弹奏乐器,那上面还有一个木刻的羊头,我就奇了怪了,弹琵琶的时候,羊角不会扎到人嘛。还有一个应该是打击乐,石俑双手持着木棍,前面摆着大小不一的石块。最后一个是吹的,有些像现在的圆号,体型非常大,吹动它应该需要很大的肺活量,对应着石俑也是一个身材微胖的女人。
我走到筑台下面,不知道它的上面会是什么,也许就是通往外面的出口,我看了下四周,并没有爬上去的楼梯,这个不可能单单的立在这里,一定会有他的功能,我踩着盘卧在筑台下面的巨龙石雕,一点点的爬上去,小鬼,也跳了出来,跳到石雕上面等着我,我费劲的好不容易终于爬到石雕的最顶端,已经累得气喘吁吁,瘫软躺在上面,休息一会后,体力渐渐恢复,我绕着筑台再也没有发现上去的可能,既没有我以为的门,也没有突出的可供我攀爬向上的物体。难道我这是白白的爬了这么高吗!
突然一声枪响,一颗子弹贴着我的耳朵射到我身前的筑台上,一身冷汗流出,转身就看到下面一群人拿着枪在对着我。
“裘琪,你要干什么!”我怒声斥道。
“你现在下来,我是不会伤害你的,不然别怪我不气。”裘琪的话中带着恐吓。
人群中除了裘琪,其余的人我都不太认识,朱医生也不知去哪里,如果我现在硬拼,下面那么多只枪,只怕我刚拒绝就要被打成筛子了。
“好好好,我这就下去,你们别开枪。”
俗话说上山容易下山难,我爬上来虽然也很费力,但是我实在是没办法下去,除非直接跳下去,这有五米左右的高度,这就和跳楼没什么分别了。
“我下不去了,你们能不能个我拿个梯子呀!”我大声地朝着下面喊。
“砰!”又是一枪。
“别磨磨唧唧的,你包里有绳子,还不赶紧下来。”裘琪威胁道
他怎么知道我包里有绳子,我愤愤不平的,从包里拿出绳子,一端系在龙角上,一端系在腰上,确认牢固后,才一点点的向下滑去,可是滑到一半,绳子已经到头了,我想下看了一眼,距地面还有两米多的距离,我就一直被吊在这儿。
“你们快想想办法,我没绳子了!”
话音刚落,“砰!”绳子就被子弹打断,一声惊呼我就落到了地上,虽然两米不是太高,可也是摔得我七荤八素的,半天起不来身。
见我半天没起身,裘琪命人直接将我扛起,顿时脑袋朝下,大脑充血,我浑身上下的难受,也被有力气反抗,任由他们摆布。
他们带着我又回到堆满财宝的墓室里,我迷迷糊糊的看看到棺椁已经完全打开,旁边分别站这几个人,都是我认识的。
成载森,常琪,,魏大海,朱医生,还有槐忆,他们竟然都没事。
乓的一声我被人摔下来,疼得我弓起身子,这时我才发现自己竟然在棺材里,而那些人就站在两旁低着头看向我。
“为什么?”看着我眼前这些一起共患难过的人们,心中的不解逐渐扩大。
他们都没有说话,神情肃穆,不带一丝情感。
棺盖慢慢的合上,他们这是要干什么?要把我活埋了吗,为什么要对我这样。
终于眼前漆黑一片。
我回想这所发生的一切,自从我遇见槐忆,踏进隆汇集团的大门就已经陷入他们圈套中,可是为什么他们偏偏选择我,又到底骗我到这里做什么?我想到那天阿礼在营地现身说过的话,“你们不就是要把我引出来吗!”难道着的是因为他吗?这些人在古墓里到底要找什么?我已经明显感觉到棺材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我就要死在这里了吗。不可以!我绝不能在这里等死,让利用我的人的奸计绝不能得逞!
我搜索着身上还有什么东西,背包在我被放进棺材里之前就被他们拿走了。只能靠我身上的东西了,摸了半天发现有一块口香糖,还有我随身佩戴的匕首,暗自庆幸还好随身带着。
突然一阵震动,棺材竟被人抬起来,晃晃悠悠的,我的头都快晕了,我忍住这种不舒服的感觉,拿着刀轻轻地在棺材里划着,生怕弄出什么声音,被外面的人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