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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休息了吗?”有对比就有满足,沈润问询的态度相当平和。
完全没有怨怼,也并不是深藏到我察觉不了吗?明渊深深看了沈润一眼,抱着人脚步轻盈地跃下云床:“你睡吧,我给你沐浴。”
“嗯,麻烦你把整个宫殿打扫一下,风卷残云毁掉也行。”沈润阖上眼眸,声音很是困倦:“我不想成为谈资,哪怕早已人尽皆知。”
明渊俯下身吻了吻他的嘴唇,声音是难得的柔和:“不会,睡吧。”
或许,自己是该带沈润离开这里,免得每次想到沈润在魔宫宠幸过多少男女,就忍不住怒意,继而放纵己身伤害对方。
很快便陷入熟睡的沈润对此全然不知,也就更料想不到,此番种种不同,已让他和明渊之事,从即日起踏上了另一条再无法揣测发展的道路。
历载,圣帝明渊一统神魔两族法和规则。
“唔…不…够了…”惊涛骇浪的席卷下,沈润的声音几近于泣,已带了明显的哭腔。
明渊亲了亲沈润的耳廓,声音湿热、吐息炙烈:“抱歉,我也忍了一年了。”
他不再有所克制,攻势直接变为整根没入、整根拔出的大开大合,直把紧致的后穴强行捅成圆柱的形状对外喷水,也逼着沈润对恣意侵犯进来的性器服服帖帖,不得不哭着认输求饶。
“呜嗯……”这下子,沈润连求饶的哭腔都没了,整个人只知道低喘闷呻,动都没力气动。
他双手亦没劲力再挣扎,只软软地垂在头顶。
浑身上下唯一还醒着的,只剩下被插得高潮的后穴。
充血氤红的肉壁不知疲乏,一次次在刺激里热情收紧、激烈锁夹,给人绞杀般难以言述的欢愉。
“真舒服。”勉勉强强算饱腹的明渊松开手,把沈润还在痉挛的双腿松开了。
他们这一回的姿势,是双腿压到头顶两侧,让沈润正面看着他被自己肏得高潮频起、不断喷水的样子。
如今才做完,沈润的眼眸半睁半合,视线涣散空茫地看着自己。
明渊不敢耽搁,当即拔出半软半硬的阴茎。
他正欲抱着人下床沐浴,就见沈润舔了舔嘴角,眼眉弯弯,抬头凑了过来。
从那一天开始,沈润眼里的明渊“故态复萌”了。
他不再刻意禁欲,不再刻意疏离,也不再刻意避免同床共枕。
这对沈润来说,无疑是一种痛并快乐着的进步。
因为他早上醒转之时,大多正被明渊掐着腰操弄。
“嗯……”沈润软软地躺在床上,被亲得湿红的唇瓣溢出一声饮泣。
那布满指印的腰拱出一个旖旎的弧度,在明渊掌中颤抖。
宽大的手掌托起沈润汗津津的腰肢,胯骨紧紧贴着湿漉漉的阴阜。
明渊整根阴茎埋在紧致温暖的雌屄里,把里头捣弄得渐渐软烂如泥,也逼出了沈润一声连一声的低哼。
“额…啊…嗯啊…”他早就被明渊肏透操服了,从腿根到穴眼里都下意识用力,不停地吮吸夹紧,殷勤又卖力地讨好卖乖,在无尽的搅动中发出叽哩咕啾的淫靡水声。
明渊爽得深吸了一口气,终于愿意给一个早上无法闲着的沈润一个痛快。
他掐紧掌中湿润的肌肤,挺腰狠狠一挞伐,把滚烫的浊精灌入被粗硕菇头填满的子宫里。
“唔……”沈润总算睁开眼睛,瞳光涣散迷离,印了不少吻痕的湿红胸膛剧烈起伏。
斑驳印迹铺散在他汗湿的脖颈上,滑动的喉结搐动不已,断续的语句更显湿哑:“为什么还没怀呢?”
明渊揉弄沈润胯下热物的手掌一紧,又迅速地松开,只刮了一下硬邦邦的龟头。
“啊!”这时的沈润很是敏感,就这样一点刺激,绷了许久的玉茎便一泄如注了。
他爽得登临巅峰,唇瓣颤栗着张开,吐出自己都听不清的呓语,舌头抖动着,诱人将自己的也探入进去,再度强势地向其索取。
明渊也的确垂眸含住沈润的嘴唇,予了人一个深吻。
但刚射出来的性器撤出子宫,却停留在宫口处,不停往里头磨蹭。
“额啊…嗯哈啊!”沈润的喘息声猛然加重,当即抖着腰,本能地往后躲,立刻便被迫顿住了。
原来,是明渊掐着他的腿根,拖回来继续猛操狠干。
瞧着沈润瞪圆了眼瞳,在自己身下被逼出哭喘饮泣的性感模样,明渊低声逼问道:“怀?你真愿意要个孩子?还是…只想这样畸形的身体恢赶紧恢复原状?”
逼着沈润服下那颗他原本不怀好意为自己准备的丹药时,明渊是意在泄愤。
可因药物催生的新器官,只能通过孕育一个子嗣的方式,方能不伤身体地脱落。
“…嗯额…”沈润茫然地看着明渊,他几乎被操得理智全无,只茫然回道:“不…我只喜…欢过…你一个…只…会在意…你我的…孩子…其他仅是…魔族皇子…未来可能…的…继承人…”
', ' ')('明渊怔然无语,他简直不敢深思沈润的感情是真是假,只顺势将身体俯得更深,将那双红润欲滴的唇瓣封住。
“……”沈润的呜咽声被堵在喉中,腰肢在明渊胯下如搁浅的河鱼垂死挣动,又渐渐地低垂不动了。
明渊垫高沈润的背臀,从上往下凶悍迅猛地肏弄,每一击都在软烂泥泞的雌屄口拍打出响亮的叽咕声,挤碎无数个白腻的气泡。
沈润的视线迷离涣散,全身瘫软地躺在床榻上,体内花园被男人壮硕粗长的阴茎驰骋纵横,唇舌间也被舌头填满充斥。
随着明渊越来越重、越来越快的攻势,他鼻翼颤动着,鼻音越发浓重,却永远只能闻见越发厚重的腥膻味。
“!”胀大抖动的玉茎再次陡射而出,沈润湿红的眼角滑落情泪,整个花穴夹得更紧、绞得更快,但始终都被插得鼓鼓胀胀,紧绷到几乎再无一丝罅隙可以挤入。
明渊最后射在里头的时候,沈润的肚子凸起了一大块,仿佛怀胎十月般可怖。
当男人的鸡巴裹着油光白浊从他体内退出时,穴口还维持着不停抽搐的节奏,失控一样飞快地合拢再张大。
玫红软肉弹跳着搐动,一波波地往外弹出浓稠黏腻的精水。
“沈润。”明渊看着这一幕,突然唤了一声。
沈润迷茫无措地躺着,下意识将朦胧的目光扫向他,倒显得分外无辜。
“你这魔尊当得,明明什么血缘都不在乎,却让后宫妃侍给你生了好些个孩子。”明渊伸手抚摸沈润湿透的脸颊,将散乱披下来的几根发丝捋到他耳后,低语声中喜怒难测:“我该说你多情还是无情呢?”
沈润艰难地转动脑筋,他刚才说了什么来着?
“不过也没必要了。”明渊低声一叹,收回轻抚沈润脸颊的手,指尖重新触及汗津津的柔韧腰肢,淡淡说道:“事已至此,这些都不重要。”
沈润眨了一下眼睛,来不及把眼皮子合拢,已被明渊掐着腰翻过了身。
他只来得及很急促地喘息一声,就克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尖叫:“啊啊啊!”
“你折磨那些不情不愿又不得不服从你的人时,他们是不是也这样叫呢?”明渊贴在沈润耳后,轻轻地叹息一声。
但他的动作又狠又重,一连串狂乱的戳捣将紧致的菊穴翻搅到极限,直逼着沈润哽咽声克制不住。
魔尊从不在意失败者的哀嚎与绝望,他只用所剩无几的理智思忖一个问题——
遇上处处合自己眼缘与审美、偏偏怎么都打不过的心上人,究竟是缘分还是劫数呢?
直到被肏到抖着腰断断续续射出来,又夹紧甬道绞得明渊灌了精液在里头,沈润都得不出答案。
但他始终牢记,本是萍水相逢一起历练,结束时可以和平地分道扬镳,却的的确确是自己先招惹对方,下药不成反被压了的。
“你从不在意败者的痛楚和绝望,就像你陷害我丢了太子之位,攻入神界时又心怀妄念…”明渊顺着沈润高潮的余韵再次动起来时,手掌扣紧他的后颈,低沉的声音响在耳畔。
沈润咬紧被单,酸软无力地腰被穴眼深处的砥砺逼得不停发抖:“那又…如何…”
见他嘴上还不肯半点示弱,明渊心情更加平淡:“不怎么,只是轮到你自己时,你也只能是……命当如此了。”
圣帝往后抽退一些,又重重扎在敏感点上,逼出一声带着哭腔的饮泣,只淡淡说道:“我可是入了你的寝宫,才会打消原本给你一个痛快的打算。”
“…呵…”你今天倒是全盘托出了心理上的变化,前世被我气得可什么都不说,直接下最重的手逼我哭呢,沈润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
接下来任凭明渊如何折腾,他都全盘消受了下来,从头到尾没有反驳。
其实,沈润也无甚可以反驳,自己是什么样的人,他再清晰不过。
但知道他是个多心狠手辣、冷酷无情的混账,明渊都还克制不住爱着的事实,沈润比明渊更加清楚。
此生此世,沈润对明渊,有爱无恨。
但他更遗憾地明白一件事,明渊两生两世都爱自己而不信自己。
‘呵,造孽造多了,果然是有报应的呢。’沈润扯了扯唇角,在早上被活生生被做晕过去前,只有这么一个念头。
沈润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自己发现根骨不错捡回来养大的“死忠”,为什么要谋杀自己,又为何被自己反手重创时不反抗,以致于轻易死于追过来的明渊之手。
‘但是,这些一点都不重要。’沈润还在被子下面的手,抚了抚小腹。
此生此世,若前生被迫叛离他的其他属下选了不同的路,自己绝对有心胸释怀,唯独那家伙不行。
那个孩子是怎么没的,沈润清晰地记得,永远都做不到原谅。
他沉吟少顷,在明渊默然地注视下,蓦地一笑:“把你的人手撤回来,魔界的水比你想的深。”
“但你输了。”明渊表情淡淡地反驳了回去。
', ' ')('沈润倒也不气,只似笑非笑地说道:“那你的政令推进地如何?”
这回,明渊沉默了。
政令是一层层推行的,可魔族上下全部阳奉阴违,只有少数对他们有利才会接受。
除非他像长老们说的那样,派兵平整个魔族,将男子杀死、女子留下,慢慢以血脉同化融合,否则两族始终不可能真正为一。
“这就是了。”沈润直起腰,笑着环上明渊的脖颈,凑近了亲吻他鬓角的银发,悠悠然道:“我建议你还是撤回来,免得属下一无所获,甚至死得无声无息。”
明渊定定看着沈润:“你想亲自去?”
“你可以在我身上设下更强的禁制,再不放心地话,可以和我同去。”沈润松开手,躺回了榻上。
烛龙传承里,除了核心部分,自己并未将其他隐瞒沈润。
明渊很清楚地记得,那里面确实有类似的禁制契约。
而且是发作起来相当荒淫折磨人的,方可令放出去之人依旧屈从。
“呵。”明渊突兀地嗤笑一声,清寒的眸子涌起血色:“你还真豁得出去。”
沈润笑意不改:“我从不打算放弃权柄,自然由不得他们叛逆。为此讨好你,不惜烙印淫纹,我以为你会很得意。”
“况且……”他嘴角的笑更深了一些,温声说道:“淫纹除了事后能抹消,本身还有不同的升级方向吧?”
是,主仆或情契。
前者自不必提,后者是不方便签婚契者会做的。
不方便的原因,多半是立场上的敌对。
而升级酿成的情契,在烛龙所在的上界,是一向随心所欲的妖魔两道最流行的契约。
“如你所愿。”明渊俯下身,在沈润颈侧狠狠咬了一口。
在身下人的闷哼声里,他仰头将血咽了下去。
接着,明渊在沈润猛然收缩瞳孔的注视下,以指甲划破了心口。
“你做什么?!刻录淫纹只需要指尖血!”沈润急急忙忙地握紧明渊的手腕,但已有心头血从明渊胸口涌了出来。
明渊推开沈润的手:“反正总要升级,不如一步到位。”
“更何况……”圣帝难得情绪波动极大,勾起唇角,看似在笑,其实语气冰凉:“情契一旦烙下,一方身体背叛,立即就会遭到折磨。你此去魔界,可要小心点了。”
圣尊怔忪地低下头。
看着将心头血抹在自己心口及乳尖的那只手,他艰难地阖上了发涩的眼眸:“好。”
本以为,明渊现在在自己身上烙印淫纹,事后等自己从魔界回来,自然会消除。
可这个人从头到尾就认定了自己,哪怕不信任,也还是不肯放手。
“休息一日,明天出发。”慢慢在沈润胸前到肚脐再到阴阜,以自己的鲜血勾画出一瓣瓣娇艳欲滴的鲜花状淫纹,明渊勾勒出最后一笔,方苍白着脸从床沿边站起。
他拢起了床帘,声音有点沙哑:“我去吩咐厨房,再准备点干粮。”
神魔两界交界处地形地势特殊,哪怕是他们,赶路也需要一段时日。
谁让沈润当时攻打神界时,并没有因地砍树呢。
“嗯。”沈润看着明渊弓着腰飞快地离开房间,嘴角忍俊不禁地翘起,心头微微发暖。
剩下这一日,沈润确实都在休息,明渊并未再碰他。
因此,沈润出发时,步伐很是轻快。
倒是惹得明渊心头抑郁,果然,离开自己才是沈润最想要的。
但他只许沈润外出放放风,绝不会让人真正脱离掌控。
翌日,瞧着沈润的背影,藏匿于暗处的明渊仿佛蛰伏在阴影里,整个人都森寒了起来。
他安静了很久很久,直到月上中天霜雪落,才如梦初醒地动了动紧绷太久的身体,从树洞里走出。
这是魔界和神界的交接之处,浓密阴暗的丛林危机密布,雪后的白与静只是表象,更遮掩着下方的险恶。
“咔嚓。”明渊头也不回地往后伸出手,一把扣住毒蛇的七寸拗断、丢远。
身后隐约的窸窸窣窣声小了,潜藏的捕猎者虽无真正的灵智,但趋利避害的本能总是有的。
见猎物不好招惹,也就通通退去了,再度陷入自相残杀、满足食欲的循环里,用血晕红了白雪。
如果是沈润,大概更乐意当场来个野炊吧。明渊踏向魔界方向的脚步一顿,莫名就笑了起来。
“唉。”更遥远的地方,走了一整夜的沈润叹了口气。
他饿了。
大概是离开明渊之后,属于魔尊的危险气息不再掩饰,居然始终没有捕猎的野兽偷袭他,想讨些食材当膳食都难。
算了,自己捕猎吧。
但他就是,有些怀念在神界帝宫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哪怕没有自由,却并不寂寞。
“哼。”沈润阖了阖眸,低低笑了一声。
没人知晓,魔界圣尊恣意妄为、
', ' ')('风流任性,过着状似应有尽有的生活,心却始终是空荡荡的,欲壑难平。
他的身影一闪而逝,在渐亮的清晨雪地里,很快就带起一片血色。
为了攻打神界时不被利用林地突袭,此地生态如何,有什么可以为食,沈润可是知之甚深呢。
他烤着火出神的时候,难免遗憾满腔壮志未酬。
可惜了,明渊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让自己睡的。
不过,自己之所以这么惦记,大概也就因为睡不到吧?
啧,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
“嗤。”沈润笑出声,从炙烤的魔兽腿上咬下了一块肉。
他并不知道,因为这一耽误,明渊渐渐接近了过来,并在发现他的踪迹后,小心地藏了起来。
明渊不仅一直跟着沈润到魔界都城没被发现,还亲眼目睹了沈润的“变装”,在沈润白天潜入一位下属的府邸再出来之后。
他瞧着装扮出女子模样遮掩身份的沈润,嘴角不禁抽搐。
“……”可是,明渊也有点尴尬地发现,自己硬了。
当然,沈润并不知道背后发生的事情。
魔界有的是诡异的手段,冒充一个人不被发现的秘法,自然是有的。
沈润装扮成女子,于黑夜中等在魔界的触手活生生埋在里面。
几个触手很快就探入裙底,将沈润两条修长有力的腿紧紧缠绕绑缚。
吸盘吮吸着他大腿内侧柔嫩的肌肤,还隔着最里层的亵裤,卖力挑逗粗长的玉茎。
数根更细的触手甚至一拥而上,强行插入马眼到处抠挖,让沈润又难受又刺激:“啊哈…”
月光之下,蓝银血章锁死了紫裙佳人,从山涧疾行至活水源头,最后送入温暖如春的洞穴深处,即将大快朵颐。
“呜嗯…别…别这样…”被牢牢绑住送进水底溶洞,唯一的入口被蓝银血章用水草、珊瑚、砂石等封闭,又上了结界,沈润倒抽了一口气:“明渊…你不会…嗯呜…明渊…”
挣扎间魔力外溢,却被神力强行打散,一条触手趁势掴住沈润的脖颈开始用力,直弄得他呼吸困难、脸色通红:“咳咳…”
“回答你刚才的问题…”明渊这才松开触手,语气含着醋意,用巧劲把沈润摔进洞穴底部的阴湿灵土里:“你自己家的!”
衣衫凌乱的沈润看看四周,确定是蓝银血章喜好的产卵环境,不禁皱起了眉:“你不会真需要产卵吗?”
上一世,这事儿可没发生过。
总不会是因为,他这一次对明渊太过曲意逢迎、温柔小意了吧?
“不,只是天生的习性,喜欢这种环境。”黑暗中,蓝银血章的双眸很大很亮,其中有势在必得的侵略性。
沈润了然躺倒,裙下的双腿微微张开,摆出一个含蓄又勾引的姿势,坏笑道:“章鱼喜欢钻洞…额唔…”
“这不是应该的嘛。”明渊的声音含着玩味,顿了顿又道:“其实,蓝银血章一旦化形,感情越深,产卵期越早越猛。”
他说着,靠得更近了一点:“我没有这个问题,可欲望也会随着感情而动。”
一根又一根触手没入紫色纱裙之中,从领口、从裙底。
花蒂花唇被吸盘吸吮,男根马眼被触手伺候,性触一寸寸攻陷花穴,踏平层峦叠嶂,令沈润的呼吸声陡然加重。
“那前任神帝……”可他还是没有忽略掉问题所在。
明渊面上冷笑,嗓音更凉:“他以为的真相,不一定就是真的。纯血的蓝银血章化形之后若动情,产卵期会变成只有一次。”
因为厌恶,神帝从未问过自己另一个父亲的情况,也就错过了真相。
“且终此一生,也只能孕育一个拥有双方血缘的孩子。”他冷冷说道:“但若是爱侣反目,幼子破卵前没有对方灵力,要么直接放弃,要么就只能以自己为养料。他,不许我告诉他。”
神帝发觉爱侣身份便毫不犹豫抛弃,何其薄情?而这位蓝银血章一族高手,又何苦如此深情?沈润正待慨叹,忽然卡住了。
明渊与自己之间,又何尝不是这样?
唯一的幸运就是,明渊非是纯血,他此举也纯粹是感情促起本能。
“那真是可惜了,你不能通过产卵直接孕育我们的子嗣。”沈润反手抱住明渊的触手,主动张嘴含住了一根,还嘴硬地说道:“嗯,我是说,如果可以,我正好能尽快摆脱这样畸形的身体。”
明渊对此笑而不语,只用触手继续侵占沈润,一次次探入湿热紧致的花穴。
他也几根触须依次探访沈润后臀,再拧成一股绳,用力扩张对方下意识想要躲避侵入的后穴。
“嗯啊……”沈润的裙装明明还穿在身上,连面纱都未曾摘下,却已被明渊从口中、身下、臀谷、菊穴处处塞满,又有吸盘紧紧含住两枚乳珠拧紧,用力把乳肉聚拢提起。
他诱人的身子遮掩依旧,但已被采摘了个彻彻底底。
若有人在此,便能看见有
', ' ')('个女子打扮的青年,正被蓝银血章牢牢摁在洞穴深处,无处可逃而热汗淋漓、低吟哭喘地蹬腿挣扎。
“她”乱糟糟地躺在湿漉漉的灵土里,胸前波涛起伏,裙下双脚抽搐。
“叮铃铃……”深红色的铃铛碰撞着,发出悠远轻扬的清音,似乎想要压过被章鱼吃乳插穴的咕噜噗叽声。
可再挣扎也无济于事,肚皮的不断涨落渐渐绷断撑破了裙子的布料,更清晰地凸显出被触手撑大的皮肤纹路。
仿佛“她”真是个被海兽绑架玷污、即将被产卵的弱女子。
“啊啊啊!”直到触手突然一个用力,让沈润拱起酥软的腰肢。
他双膝战栗颤抖,像雌兽一样跪趴在灵土上,尖叫着抬起臀,腰肢被干得摇摆颤动,往前爬也总被拖回。
就连裙摆,都被蓝银血章的触手掀起,露出了白嫩的屁股,展露出含了好几根蓝荧荧触手的猩红穴眼,触手上还布满着粗糙不平的吸盘,每次进出都拖拽着湿淋淋的媚肉,使之痉挛外翻。
前方两瓣肥美的花唇肿胀着,花蒂如枝头红蕊般绽放,时不时被触手故意挤入湿滑泥泞的花径。
更细窄的触手如银针细、如温泉暖,将从来只是摆设而从未用过的女性尿道,一点点打通,最终盘踞了深处的膀胱。
“嗯…明渊…”尖锐的刺痛伴随狂风巨浪般的快感,从下身直传脑海,沈润撑不住地趴伏了下来:“慢点……求你了……”
被触手吊起的腰臀还在摇摇摆摆,恬不知耻地用他快被操烂的穴,去挽留硬邦邦的性触,去讨好体内此出彼入的无数触手。
这姿势更是让后穴的凄惨完全暴露出来,只见穴肉红红肿肿,颤巍巍地吮吸着翻天覆地般搅动的触手。
那竟是好几根粗细不同的触须扭在一起形成的,时而纠缠一体地狠狠操弄,时而分开行事、各自啃噬。
时间一长,穴壁自然遍及大大小小的坑洼划痕。
上面氤氲了情潮激烈时泛滥的白沫,又在下一轮攻势里被击碎,融汇到填满穴眼的粘稠淫液中。
“别…松开…让我射…呜嗯嗯啊…”沈润讨好了许久,终于撑不住地哭喘起来。
他膝盖在软烂灵土里垂死挣扎地顶出几个坑洞,却怎么都起不了身。
埋在土上的玉茎还被前后磨磋着,早已憋得紫红。
根部遭细小的触须拧紧,马眼被吸盘顶实,维持着想射又射不出来的状态,显然已经很久了。
“你穿着女装。”明渊的上半身,不知何时变了回来,温柔地亲吻着沈润背部。
他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凌乱的长发,令之与自己的银发相互交缠、难分难舍:“那该叫我什么?”
“哼嗯呃……”沈润难耐地伏在明渊胯下,从子宫到花径再到菊穴都被性触肏得满满当当。
宫颈上时时刻刻被吸盘刺激,后穴腺体屡屡遭戳,爽得几乎无时无刻不再分泌淫液。
“你!”闻听此言,他猛地抿紧嘴,大力撕咬口中动作称得上温柔的触手,愤怒地发泄胸中的羞恼。
可明渊不介意他撒气的行为,只是松开手,任掌间长发飘落。
“不叫就别想起来了。”就连嗓音,也是好整以暇,只是略有点沙哑。
这坦然坚决的架势,更逼得沈润失态。
“我……不是……”他几乎是不停地喘息着,胸口被强行举起揉捏的乳峰也跟着起起伏伏。
可沈润还是死撑着,怎么都不肯低头认栽:“不是……你的…女人!”
“你是自己穿的女装。”明渊不为所动:“那你叫我一声夫君,不是理所当然吗?”
他亲吻沈润的后颈,温声说道:“更何况,我记得,你逗弄逼迫你的宫妃侍君、手下败将,各种玩法都试过,唯独没让也不许他们这么叫你。”
沈润的反抗一瞬间停滞了下来。
“你还真是……”他转过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明渊,又好气又好笑:“好不容易抓着个我没用过的称谓,就非要用在我身上?!”
明渊偏头不理。
他其实知道,自己此举过于小气了点儿。
但是,这的确是沈润唯一一个没让别人这么称呼他的称谓。
“噗!”沈润倒是绽放了欢颜。
他抬手抚上明渊的眉眼:“你这么想要我的独一无二?可我说我给了,你又不信。”
明渊的视线转了回来,嘴唇嗡动几下,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夫君。”沈润忽然咬住明渊的嘴唇,体内将宫颈、结肠一夹,极细的轻笑传了过去。
明渊一个激灵,当场一泄如注。
“你真好哄哈哈哈。”沈润松开嘴唇,几乎是哄堂大笑。
但他如此笑着的时候,目光是前所未有的热烈。
明渊阖眸不吭声,却抬臂将他抱得极紧。
然后,性触从被撑大的湿软子宫拔出,一路撤出了雌屄。
“呜嗯!”后穴的那几
', ' ')('根也被一下拔出,拽得盘紧在上面的穴肉发痒发疼,沈润一点儿都不意外。
他只低低叫了一声,吸吮着嘴里的触手,难得柔顺地倚在明渊怀里,却似还在魔界圣尊之位上时,发号施令都难掩戏谑道:“劳烦神帝,把本尊填满!”
明渊刚睁开的双眸一沉,上半身往后一倒,重新化为蓝银血章。
“呜嗯!”沈润闷呻了一声,后穴、雌屄、唇腔、玉茎、尿道乃至肠胃,紫色衣裙下的所有内外空洞,都被明渊一瞬间就深入填满。
素来冷静的神族圣帝像是摒弃了理智,化为一只真正的蓝银血章,把自己认定的母体从里到外,全部贯穿占有、打上标记。
汹涌澎湃的欢愉煎熬里,沈润不记得承受了多久、多少,又换了多少个既旖旎又羞耻的姿势,那身紫裙才被触手们完全撕得粉碎。
他只依稀有印象,自己浑身都被滚烫灼烧的精液灌满,肚子里热乎乎的不说,连喉咙都流淌着腥膻味。
但是,不讨厌,只是心里有些复杂,而事后光溜溜的还腰酸背疼,连起都起不来时,有些想要捂脸而已。
“我真想把你永远锁死在这里。”明渊从背后拥着沈润的腰肢,下半身化作烛龙之身,两根龙茎插得极深,填满子宫和结肠。
沈润回眸亲了亲明渊暗沉不复纯澈的眼眸,顺从地笑:“那你记得每天去打猎。”
“……”明渊闷不做声地埋首在沈润颈间,过一会儿,还是没忍住,将才吃饱喝足的人扑倒在灵土里,再次胡乱折腾起来。
非纯血的蓝银血章虽然没有产卵期,但发情筑巢期怕还是有的,而且必须只有感情够深,才会被激发出来。
沈润偷偷笑着,心头难掩自豪,这可是他上辈子没逼出来的事情。
事实证明,逞能真是要付出代价的。
“嘶。”回宫后就发情期到底多久正常、普通蓝银血章三个月而明渊初次发情太纵欲提前射光存货才只有一个月,把明渊惹得恼羞成怒的沈润,经历数天暗无天日才被明渊抱出房间时,终于学会了管住嘴巴。
尽管跪在地上的侍女们把头通通低着,谁都没敢抬头去看,吃饱喝足休息一晚还没力气下地走路的他,也还是有些羞恼:“你给本尊放手!”
“嗯。”明渊倒也没死扣着沈润不放,而是弯下腰,慢慢地松开了手。
沈润这才松了口气,从明渊怀中挣脱。
他步履看似轻缓从容,迈过了数条廊桥。
实际上慢吞吞走了好一会儿,方到达仙草鲜花铺就而成的花园。
先住太子府,后搬入帝宫独属于明渊的院落,沈润直到这次回来,才发觉明渊趁着彼此都不在,对后宫进行了大幅度改造。
“啪嗒。”一双赤足探入冰凉的水中,随心所欲地晃动涟漪。
沈润坐在花园中央的凉亭中,趴在栏杆上,目光四处游荡着,欣赏起每一束不同的景色。
“别动。”明渊走了过来。
他平素淡然的神色此刻颇为生动,清寒如秋水的眸光极亮,眉眼间溢出些许餍足的绯色。
“哼。”沈润回眸,斜睨了明渊一眼,倒也没有反抗什么。
明渊便勾了勾嘴角,伸手为沈润挽起长发,戴好一顶玉冠。
“啪嗒。”沈润突然探手一拔,一根银发出现在他掌中。
额角上的刺痛让明渊蹙了蹙眉,他有点无奈,垂眸看着沈润:“我束发时没弄疼你吧?”
“当然没有。”沈润已经重新回头观景,指尖却缠裹着那根银丝,绕了一圈、一圈又一圈。
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想缠住谁的心,又想圈住谁的发。
明渊静静看着,没追问沈润这幼稚的报复到底是为什么,只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阵法无声无息开启,飘渺的水雾渐渐升腾。
不远处的花丛若隐若现、娇艳欲滴。
“啵。”沈润忽然偏过头,将一个主动的吮吻落在明渊唇间。
明渊眉梢微动,明明喉珠滑了滑,却伸手卡住了他贴过来的腰肢,声音有些沙哑:“花园里有人。”
帝宫内新栽种了无数花花草草,按照地点排了表,定期照看。
此处,恰是今日。忙忙碌碌的身影,也就在不远处。
“那又如何。”沈润一把拽下明渊的腰带。
他垂眸含住时,情绪极莫测:“我是你什么,你这帝宫上下,可有人不知道?”
明渊微微震颤,手掌死死扣紧了沈润的脖颈。
他们在角力,在对峙,在相互征服。
“够了。”明渊忽然流转神力,赶在有人发觉前,抢先封锁了凉亭。
沈润这才起身抬眸,有点艰难地咽下口中过多过稠的热液。
“咳咳……何必呢?”他干咳几声,将垂下的发丝撩起在耳后,似笑非笑地道:“你这么一锁,才更说不清了。”
明渊:“……”
他静默了片刻,低语道:“除掉背
', ' ')('叛者,警告摇摆不定者,魔界其实还在你掌控之中。只要你成功逃出去,振臂一呼……”
“所以,你是想和我谈判?”明渊揣测道:“以自己为筹码?”
逃是必须逃的,但目的不是为了逃走,而是为了逃离后回到你身边。
只有这样,你才会相信我爱你,不是吗?
沈润无声地叹了口气,对现在的僵局简直无计可施:“非也。”
“我只是想说…”他选择暂时性蛰伏,以等待时机:“如果你非要留下我,就得给我一个名分了。”
沈润对宗室再了解不过:“不然,以你实力够强,但在成为太子之前就身份尴尬的处境,如今又屡次拒绝选妃纳侍…”
“那早晚被逼着考虑继承人问题。”他摇了摇头,实话实说:“我可不想你被迫同意过继。”
闻言,明渊神色一动。
他的目光,随之移向沈润的小腹,那儿是药物塑造的子宫。
“你在为未来的孩子考虑。”他低下了头:“这是为了孩子本身,还是为了两族基业?”
沈润笑了起来:“如果我说只是为孩子,你恐怕不相信……”
“不,我相信。”明渊打断了他的话。
我相信你曾经迷迷糊糊说的,你喜欢过我,我们的孩子于你而言情分非同寻常,其他只是魔尊之位要考虑的继承人。
“是我让你失望了。”这么久没有孩子,明渊当然也自查过:“问题在我自己身上,原因未知,疑似和烛龙传承有关。”
沈润心头一沉。
果然,时空回转的法术,不可能没负面影响。
“如果你需要…”明渊眸中并无犹豫和留念:“我可以替你摘除。所有伤势,我保证恢复到完好状态,不管耗费多少。”
沈润深深看了他一眼:“倒也不必,是我想要个孩子。我也不觉得,有这玩意,或者怀孕了,有什么屈辱的。”
或许曾经有过,但那个孩子的抉择,让我只想他重新活过来。
“你……”明渊的唇角动了动,他似乎是想笑,但没能笑起来。
最终,明渊只拥住沈润,极用力地亲吻他。
“呜嗯…”从唇瓣到脸颊到颈肩再到胸口,最后是双腿之间和私密之处,沈润掐紧明渊的小臂,双腿死死绞紧。
烛龙长舌从子宫口钻进去,狠狠搔动着宫壁。
“嗯呜…”沈润下意识拧紧腹肌,腰肢痉挛颤动。
他下身大大打开着,从里到外都一泄如注。
明渊这才站起身,化为烛龙真身将沈润前后填满贯穿。
“啊!”花穴被滚烫肉杵操得直吸,宫口吮着硕大冠头,欢欣鼓舞地张嘴含了进去,后穴更是被粗长的阴茎插进结肠,肆无忌惮地翻搅肏弄,逼得沈润瘫软如春泥。
明渊吮吻着他发颤的红润嘴唇,将自己的气息进一步覆盖。
烛龙圈住心仪的猎物,横放在凉亭中间的石桌上,以身为刀、以吻为叉,大快朵颐。
“嗯…轻点…”沈润难耐地扬起脖颈,全身除了不自觉颤立的玉茎,几乎只有指甲能动,只好抠挖着烛龙亮晶晶的鳞片。
明渊的动作突然顿了顿,将回宫后设在沈润身上的封锁,解开了大半。
“嗯?”沈润感受到力量的涌动,茫然地看向他:“你……”
龙须蹭了蹭湿漉漉的唇瓣,低语道:“你我一起获得的传承,你拿走的有一部特殊功法。”
“烛龙真鼎?”沈润想起来了,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明渊眸光凝起,认真地看着他:“那是针对烛龙一脉的双修功法,可以增益子嗣诞生的概率。如果你不相信,那就算了。”
“……不,我信。”好不容易有个增进双方信任度的机会,沈润可不会自毁大梁。
他双腿夹得更紧了,就是嘴角抽了又抽:“我只是想到,对你下药失败却搭上自己,我气得把东西都随便仍在宫里了。”
“不记得放在哪,也没学过,还好没丢。”沈润无奈道:“我们怕是,还要再回魔界一趟。”
明渊眨了眨眼睛:“好。”
此时此刻,他的眸光不显得清寒了,还很热烈温暖。
“可是,你不好经常出去吧?”沈润提出质疑:“我估摸着,最近肯定有宗室催你过继,先定下几个皇子公主什么的。”
明渊覆上沈润的唇慢慢磨蹭:“不,我可以找个借口出去。再说,你也太小瞧我的抗压力了。”
“噗叽噗叽。”他身下侵犯沈润的力度猛地更狠更重更快,放肆地捣弄出淫靡放荡的水声。
果不其然,沈润再提不了异议了。
“嗯…额…呃…哈…”他只能在明渊胯下敞开腿根,被干得胸前红樱随着呼吸声胡乱颠动。
花穴撑得不像话,小腹更是抽搐不止,连肚皮都鼓胀了起来。
“神魔一统,总需要时常在外巡视探访。”明渊故意挑在这个时候,于沈润耳畔呢喃:
', ' ')('“我去哪里,你就必须去哪。”
可是,你还是回避了名分问题。
沈润腰肢颤抖着,在体内被操出高潮的那一霎,同时射了出来。
“别担心。”明渊揽住沈润的腿弯,将他强行旋转了一圈。
烛龙的两根热硬阳具,重重碾压过高热敏感的腔壁,每一处褶皱罅隙都被压平。
“嗯额…”沈润软得一塌糊涂,趴在石桌上,被明渊抬起了腰肢。
接下来,他几乎是以跪趴雌伏的姿势,被干得连续高潮、体力耗尽。
暮色渐深,魔尊被裹着一件单衣的神帝抱回寝宫时,脚趾是汗津津的,通通蜷缩在脚心处。
他一路埋首在明渊怀里,地上却都是水迹。
“咕噜噜。”明渊突然起心,将沈润身下两瓣花唇在指尖夹紧按摩。
很快,他便听见那腹腔内传出响动,还温热着的浓浊精种涌了出来。
沈润慌忙地用力夹紧穴口,控诉地瞪向明渊:“你够了,路上万一有人…”
“不是你先不在意的吗?”明渊淡淡说道。
沈润顿时无言,却在下一瞬嘴角一抽:“你……”
原来,明渊把他整个人抱起来,举得很高很高,足够俯视从此处到寝宫的整条路。
一众园林长廊,一个人都没有。
“你早就吩咐下去了?”沈润扶额问道:“还是傍晚就全部撤出宫?”
明渊将他放下,这里是一座长廊,两旁都是壁画。
沈润自觉地扶着墙壁,把皮肉紧绷的大腿根用力分向两边。
“太阳落山,宫内不留人。”明渊啃噬着沈润的后颈,重重顶了进去。
沈润闷哼一声,指甲扣紧了壁画。
他脚不沾地,所有重量都压在两处柔软的穴眼,被插得又深又重、又难受又舒爽。
“啪叽啪叽。”大量浊白水液从沈润体内挤出,又被明渊灌入滚烫浓稠的新液。
沈润完全没了力气,软绵绵地靠在明渊胸膛上。
他紧实的臀瓣被掰开把玩、揉捏搓弄,体内夹得很紧,严丝合缝包裹着,仿佛天生就该镶嵌在明渊结实的胯部。
随着过于激烈的颠动和抠挠,壁画上出现了明显的指印,又染上模糊的水色。
“嗯…不行了…”肚皮到小腹都鼓鼓胀胀,再次被内射时,沈润终于受不住,开口求饶道:“不要…太涨了…”
明渊默不做声,掐住沈润湿淋淋的软腰扣在自己硬邦邦的胯上,起身往寝宫内走。
他自背后亲吻与银发交缠的青丝,脚步利落地踩过击落的水迹、污浊。
一切淫乱不堪的痕迹,都在神力下渐渐化为原本的样子。
回到寝宫,沈润被按进了浴桶里。
“哈啊呃…”他一边吃饭,一边被吃。
从脖颈到肩胛骨到后心,明渊很喜欢在背后亲吻沈润。
便如此刻,他将唇贴上沈润红透的耳廓,轻轻笑道:“大厨的手艺,我觉得不如你。”
一点都不饿,只想继续吃你,而不是跟你一起用膳。
沈润深知明渊之意,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这样闹下去,被他明渊喂完饭菜时,已是月上中天了。
沈润渐渐生了困意,头一点一点地逐渐睡着,也就错过了明渊罕有的告白。
“我不会给你名分。”神族圣帝亲吻魔族圣尊的耳尖,喃喃低语:“名分只用于附属,你于我,可从来不是如此。”
回寝宫在浴桶里得知了明渊不给名分的真实原因,沈润睡了个好觉。
当然,答应了双修孕子的要求,他在血脉……”沈润含住明渊微颤的耳廓:“我们的孩子,会是什么样?”
明渊定定看着沈润。
他看不见一丝一毫勉为其难的虚假,只有十足十的期待,以及看好戏的玩味。
“好。”明渊掀翻沈润,再次拒绝了:“但早上不碰你,我不同意。你睡着时的反应,和清醒时完全不同,很有趣。”
哭笑不得的沈润来不及说什么,便被烛龙缠了个严严实实,连唇腔都被牢牢堵住了。
始终不停的吟哦声渐渐溢出,而窗外蓝天白云依旧。
不再受拘束的魔力波澜壮阔地汹涌着,汇合了海纳百川的神力。
是龙入鼎加盖,是刀剑入鞘而鸣。
扭转时空造成的后遗症,想要治疗完好,总归还要很久很久。
“哼……”沈润再次醒了过来。
他慵懒地躺在阳光下,翻了翻放在手边的篮子,头也不回地翻了个身。
这是神魔一统、圣帝在外巡视探访的半烛龙的模样,再攀登上了一场崭新的高潮。
一千年的修行,明渊自以为停滞的烛龙之法更进一步,竟然能和蓝银血章的形态相互勾连。
修炼了烛龙真鼎的沈润则越来越敏感,看着不耐受,但被插入时汁水极多、挤夹甚紧,体力恢复亦是飞快。
', ' ')('自然,这也成了他挑衅逗弄明渊的依仗。
反正的血统与烛龙传承完美又怪异地融合,将无数鳞片掀开,而下方探出了一根又一根触手。
沈润不是的性触互不干扰、都能出现。
“!”沈润瞪圆了瞳眸,魔气在他身上疯狂沸腾,又被强行压下了。
不是时候,我也不能就为这个和明渊大打出手,暴露自己在修改真鼎功法,不再受烛龙天生制约,而是足以携手并肩的事实。
哪怕明渊知晓后,很可能因为我没有下杀手,觉得不是威胁。
骨子里对情爱缺乏安全感,沈润犹豫了一下,到底是不肯一点后手都不留。
“哼嗯混蛋……呜嗯……”他便只能被捅开唇舌,一寸寸咽下了这根曾经无数次操开自己身子的性触。
而明渊一圈圈环绕更紧地锁住了沈润,将两根龙茎和一根性触都深深埋入认定伴侣的身体深处。
然后,是无止境地贯穿、顶弄、碰撞、碾压,也就带来了爆烈如火、汹涌如洪的欢愉快意。
“呃……”爽到哭出来的沈润渐渐流干了眼泪,眼底甚至隐隐泛了白,全然是被操得麻木了。
湿红的舌尖挤在涌动的性触上,被吸盘来回把玩。
他的喉管也早已被撑开到极致,体内再没有一处罅隙不被掠夺。
无休止的高潮里,抽搐的后穴不停喷水,胞宫里也早已水漫成灾。
噗叽噗叽的淫靡水声响彻在宫殿内,从床榻到墙面到地毯,后来砸塌了桌案。
“嗯呃……”最羞耻的则是明渊平日里接见心腹的书房,沈润赤身裸体地坐于王座之上,被锁在上头肆意享用。
这一刻,明渊再不像那位他认识已久的、禁欲高洁的神族太子了,反像是个放纵野性、掠夺猎物、为所欲为的凶兽。
再后来,性触和龙茎一起将胃袋射满精水,多一滴都盛不下了,沈润才堪堪被放过。
他浑身湿透,又是汗,又是泪,又是浊液,疲惫不堪地向后靠着椅背。
渐渐游走的烛龙敛去过多的触手,慢慢整理着自己,直到完全恢复了人形:“还没结束呢。”
“你……”沈润刚抬起头,就又被按了下去。
他一片狼藉的唇,被迫触上了明渊胯下。
那里,有整整三根。
“……”沈润连滚带爬地挣脱了桎梏的怀抱,力气是他自己都想不到的大。
这大概就是潜力的莫名爆发。
“啊啊啊!”然后,他被固定成了跪趴着撅臀献祭的姿势,哭着把明渊的三根肉茎都吃到了底部。
鼓鼓胀胀的囊带竟像是还没射过,一下下狠狠地敲击拍打着臀缝,插得沈润摇摇晃晃跪不住。
花穴里的两根挤出了外围精液,菊穴亦是。
内中的无垠空间得以解放,也就不得不迎接崭新的挞伐蹂躏。
但红肿的穴肉再不复最初的紧致了,倒是温暖湿润如花园,柔顺乖巧地含住了明渊完成新一轮血统融合后的变异性器。
上头布满了可大可小、缩放自如的吸盘,而吸盘与吸盘间的缝隙里隐藏着粗粝狰狞的鳞片。
“嗯啊…哈呃……”沈润被操得又痛又爽,火辣辣的浑身酸软,除了吟哦啜泣,再没了别的力气。
这后入的姿势,他也就瞧不见明渊逐渐清醒的眼神,和抚摸情契时的了然神色。
‘呵,我能再次推进功法,你又怎么做不到改善真鼎?’明渊无声地笑了笑。
他从不会低估沈润。
这是最有威胁的敌人,哪怕沈润已被握在手中,明渊也未曾收回这份警惕而自豪的承认。
“嗯……”但当这个出色且诱人的敌人在他胯下只剩下喘息的力气时,他也不会多慎重,只会弄得人抽泣着把大腿曲起张开更大,含入了新一泡浓精。
沈润白皙的小腹便松松垮垮地鼓胀着,全身的肌肤都透着白里透红的酥艳,是被极尽疼爱后的情色。
神族圣帝深深看了魔尊圣尊一眼,把以算得上屈辱的姿势雌伏被灌精的宿敌抱起来,重新按回湿漉漉的床榻上。
“撕拉。”他扯碎了床单,露出里头干燥整洁的一床被芯。
不到一时半刻,起起伏伏、喑哑饮泣之中,这床褥又湿了个透。
此时此刻,距离发情期结束还有半个月。
当然,距离沈润忍无可忍要求换一床新的、换一屋新的,换一座新的宫殿,分别是三天、五天和七天。
最后一周,明渊用他过于硕大的性器,向沈润拷问出了魔族传承秘境的下落。
再之后,他们从树林到溪流,自瀑布去树顶,最终在云端化龙驭魔,滚砸得云层纷纷破碎。
后遗症是沈润后来一个月都没让明渊近身,明渊心情极好,也愿意为他禁欲歇上一歇。
魔尊与神帝的关系越发亲近,到底还是惹得不少人不满。
无他,继承人问题是重中之重。
', ' ')('是以许多年之后,到底有神族长老站了出来:“陛下,您宫中至今没有皇子、公主诞生,可两族融合后,宗室出生了许多新血……”
“呵。”当时正在书房,倚靠在墙边软榻上翻阅游记的沈润在明渊之前投来一瞥和一声嗤笑:“怎么,明渊现在不是风华正茂的盛年期吗?还是说,你们觉得他不行?”
被噎个半死的神族长老:“……”
“我的继承人,只会从沈润肚子里出来。”明渊神色淡淡:“至于要怎么生,什么时候生出来,现在正在研究,这也和功法有关。”
继续无语的神族长老:“……可宗室这边……”
“你们实力不足,天人五衰迟早降临,又不可能活过我们,还不如多花点时间处理公务,别把手伸得太长了。”沈润摔了书,不耐烦道。
从魔尊的话语里听出不容置喙的森然杀机,再看看自家陛下唇角微扬地欣然表情,身居高位但确实难掩衰老的神族长老,额头上滑落豆大的冷汗:“是,属下告退。”
他不敢再唱反调,只能出宫去应对同宗的老家伙们。
脚步声渐渐远去,明渊这才放下奏章走到榻边,抚上沈润拧紧的眉眼:“既然嘴这么硬,就别皱眉。”
“啪。”沈润提起游记,砸在明渊手背上。
他凝起的眉梢却也随之松缓,取而代之是挑衅:“其实我也很好奇,我都这么配合了,就是怀不上,你真的……”
戏谑的眸光暗含邪魅的引诱,不偏不倚打在明渊胯下。
隔着华丽的袍服,神帝都能感受到火辣辣的滋味儿。
“哼。”他轻哼一声,扣住魔尊的后脑勺,将人一把揽向腰间。
沈润顺从着这股力道,用牙齿轻车熟路地拆解明渊的腰带。
当然,他没忘记故意磕磕绊绊地用齿尖磨蹭砥砺,更记得时轻时重、毫无规律地喷洒炙热吐息。
明渊胯下一丝不挂时,已是硬得阴茎肿胀、菇头勃发。
“嗯唔……”沈润难耐地喘息着,喉咙无意识地抽搐,敏感的喉肉不间断地夹吮吸噬,一下下按摩着口中的巨物。
他灵巧的手指包裹住另外一根,力道适中地揉弄拨动着。
但微微曲起的双腿已在打颤,几根莹莹发绿、粗细不一的触手早已滑入袍底,将臀内外尽数包裹,也将摆动的腰身固定成轻微撅起的暧昧姿势。
“噗。”浊白黏腻的浊液迸溅在口中,流淌至脖颈与胸膛,将干净的绸衣濡出一圈圈白腻印迹。
明渊终于拔了出来。
更多的蓝银触手蜂拥而至,撕开潮湿的后档,勒紧沈润的脖子。
“!”他大口大口呼吸着、挣扎着,在窒息里以跪趴的姿势被剖开了两枚肉穴。
这些年,随之烛龙功法的推进、真鼎功法的修改,明渊在沈润身上再不掩饰兽性的一面,而沈润始终在抗拒与迎合间切换自如。
他们并非没有发现彼此的变化,而是默契地按捺了急切的心灵,没有人主动开战,而将战意发挥在每一场床榻的鏖战中、朝堂的对峙里。
在争夺两族融合的主导权上,魔尊仍是魔族的君主,他们互为棋手。
“舒服吗?”明渊含住沈润的耳朵,指尖拨开花穴里隐匿的秘密。
那是两个精致的夹子,轻轻夹着两瓣细小阴唇,中间是一根穿透阴蒂的细丝银线,让花径入口时时刻刻被阴蒂牵连捣弄,也经常摩擦布料。
“是很爽……”素白的手指扣弄床单,沈润在一瞬间来回几次的撞击愈演愈烈时,方哑着嗓子开口:“只是可惜……”
明渊动作一顿,然后猛然将沈润翻过身,双腿掰开了压向胸口。
“嗯啊……你恼羞成怒了……”沈润在颈间更强的勒力里呻吟、夹紧、含吮、舔舐,笑容前所未有的灿烂。
三日之前,他完全通宵了真鼎功法中的毒药篇,把自己淬炼成了一朵食人毒花。
明渊插进来时直到高潮,会被吸收灵力、反噬难起。
那一刻,沈润迫不及待地伸手,等不及把体内硬烫的肉茎拔出来,便急切地吻过明渊汗湿的腰身,去摸索从未被采摘的菊蕾。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划破动脉放血引毒的明渊忍着剧痛,扣住了沈润的双手。
到底是实力更胜一筹,险之又险的方寸武斗里,他获得了最后的胜利。
沈润被迫大张着双腿,阴唇上被钉入了两只夹子,银丝穿透阴蒂,与夹子相连。
魔尊维持这样羞耻的姿态沦陷在高潮里,直到被神帝灌满了子宫。
就与现在一模一样。
“哼。”不知道过去多久,明渊俯下身,抚摸沈润被弄得目光涣散的脸。
他将龙茎拔出时,依旧狠狠撞过银线与阴唇。
“咕噜。”被快感拍击到麻木的花蒂抽搐一下,满是浊液的穴眼翕张着喷出一股水,将脂红肉色涤清地更加湿艳。
明渊的指尖轻轻用力,掰开了沈
', ' ')('润轻薄的唇瓣。
“呜嗯……”控诉的呜咽声被堵在喉咙里,是明渊又让沈润深喉了。
魔尊便半边脸湿漉漉地贴在窗棂时,从嘴唇到菊蕾到花穴都吞吐神帝的性器。
直到银丝在无休止的惩罚中断裂,两枚夹子脱离了阴唇,漫长的严惩才宣告结束。
“你什么时候愿意为我收心、为我改变……”明渊抱起几乎要累昏过去的沈润,低语道:“我才会考虑让你圆满这场执念。”
对沈润来说,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到手了就变得廉价而不值一提。
截至目前,哪怕离最初已有足足五千年,沈润的表现都还让明渊觉得,自己绝不可能成为例外。
沈润醒过来时,天际晴光潋滟。
他起身把头探出窗外,不意外地看见了明渊练剑的背影。
剑式行云流水,颇有大巧不工的意味。
“……”沈润便这么安静地看了许久,直到侍女敲门送上早膳。
他回过神,习惯性让她放卧室外的摆桌上。
等沈润穿好衣服走出去,只见天窗开启着,室内堂皇明亮,食盒旁的花瓶又有了新的花枝。
“哼。”沈润轻笑一声,伏身闻了闻。
很新鲜,还带着点露水。
明渊的审美倒是不错,在小处也有些情趣。
过去的他,室内从来只有奢华的摆设、血红的朱笔与敌人身上贵重的、能彰显自己强大的战利品。
“你还要练多久。”沈润出门唤了一声:“吃饭了!”
他本来也没有一定要用膳的习惯,但明渊硬生生从传承里翻出了烛龙族孕子的秘方。
哪怕下界位面不一定有对应珍材,明渊也亲自去寻觅了代替品,最后弄成了一日三餐轮换着的方子。
“好。”明渊应了一声,剑法开始收尾。
阳光之下,他的银发好似镀上一层金光,更衬得身姿挺拔、面容清俊。
沈润目光灼灼、大大方方地欣赏着。
劲腰、长腿、紧臀、雪肤,明渊实属冰山美人型的极品。更休提美人在骨不在皮,神族圣帝是真正的强者,从身体到实力都引诱着他这个性喜渔色的魔族圣尊。
‘我如果比明渊更强就好了。’沈润心里嘀咕着,好不容易才把注意力从美人转向那套杀气腾腾的剑法。
近年,他的烛龙真鼎推演渐渐到了瓶颈,明渊的修行亦如是,就各自开始找合适自己的突破之法。
明渊选择封禁灵力重炼功法,沈润还未想好。
不过,前几日吃够苦头的他,未免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暂时不打算趁着明渊自我封禁之举做什么。
“唰。”剑光如惊雷掣电,对着沈润陡射而至。
魔尊到底战斗经验丰富,毫不犹豫闪身一躲,便欺身往前捣出一拳,同神帝近距离交战了起来。
那道剑光划过两人身畔,深深钉入花园一颗古树上。
剑刃深陷其中,只有剑柄在外。
“乒乓。”一神一魔全然不在意,只尽情挥洒找不到修行前路的压抑。
他们边战边转圈,直到一声巨响后,整棵树轰然倒地。
“哼。”沈润掐住明渊的脖颈,明渊的手掌扣住他的心房,又是平手。
明渊缓缓松开掌心,沈润却顺势按着他一推,将人压在了树根处。
“不是要吃饭吗?”明渊跳起了眉头。
沈润跪坐着扒开他的衣领,狠狠咬了一口。
“很甜。”待龙血灌入口中,他才幽幽道:“我果然没推演错,若是修炼真鼎之人反将烛龙抽筋扒皮饮血,可以反客为主。”
明渊不但没被吓唬到,还毫不客气地推开腻在自己怀里磨牙的沈润:“去吃饭,吃过你可以再睡一觉,梦里什么都有。”
“……”沈润轻轻踹了他一脚,抢先一步溜向宫室。
等明渊吩咐完宫侍移栽一棵树再踏入客厅,便见桌子上杯盘狼藉。
明明两个人的饭量,沈润一点儿都没给他留。
明渊无言了一瞬,推门进了寝殿。
很好,沈润正把被褥盖在头上装睡,充分听取了他适才反唇相讥的话。
“你吃饱了?”明渊将殿门反锁,一步踏至床畔。
沈润见势不好,抬手把被褥抖开,对着明渊兜头一砸。
明渊挥开被子时,只见他逃也是的跳出窗户。
“来人,通知下去。”明渊处变不惊地唤来宫中管事:“今日放假,谁都不用留在宫里。”
管事忍着笑低下头:“是。”
这已是这些年的常态了,但两位主上挺讲究的,从来没留下任何可疑的黏液浊白。
若非宫中侍从们曾在第二天发现砸出来的坑坑洼洼,继而算出宫中被砸了多少花花草草,都不一定能肯定他们野战过。
不过,这种任性放假的行为,在某种意义上,还真是甜蜜啊。
一个时辰
', ' ')('以后,明渊成功堵住了跟他玩捉迷藏的沈润。
他这次仍然闭吸敛气,但不是在难寻的小桥流水下,也不是浅滩林木处,亦非幽静石洞。
明渊竟是在那棵倒下的巨树张牙舞爪的树根根系下,抓住了藏得严严实实的沈润。
“……你怎么猜到的?”在这件事上,沈润与明渊唯一的默契就是他不禁离开整个宫殿群,避免引起明渊戒备他试图逃走的严惩。
明渊淡淡地笑了一下,清寒纯澈的眼眸亮得惊人:“灯下黑而已。”
只有这棵树倒下,是之前没有发生过的意外。
“好吧,愿赌服输。”沈润无奈地笑了一声,抬臂勾住明渊的脖颈。
热情炙烈的吻立即落下,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
“呜嗯……”沈润低吟一声,任由明渊解开他衣料下摆,灵活的手掌滑入臀间。
直接上正题的抠挖集中在敏感点,让沈润难耐地扭了扭腰臀。
“啪啪啪。”明渊突然拍打着臀肉,惊得沈润绷直脚背,下意识想从这个怀抱里逃出去。
当然,未果,还被边打边挠穴,震动着戳刺敏感带。
“哈啊……”魔尊这些年饱经情欲的身子颤个不停,没一会儿就又湿又热地软了腰肢。
神帝的袍衫还整整齐齐穿着,只往下扯掉了腰带。
他将沈润往适才藏身的树根上一按,令人跪趴着抬起臀丘。
人形的两根粗大性器滑入被拍打润红的谷间,一下下缓慢地戳弄着。
宽大的手掌握住前方块头很大的玉茎,用掌心揉弄顶端。
“哼呃……”沈润被刺激得动了情,难受地闷呻一声,忍不住用翕张的穴眼套弄明渊的性器。
被粗硕龟头撑开两枚穴口往里插入时,他甚至舒服地舒了一口气:“呼……”
‘可以了,接下来推演功法,不能再把沈润关起来。’明渊冷静地看着沈润坦然沉沦在欲望中的样子,扣住他酥软的腰,毫不犹豫地双杆入洞。
沈润猛地颤动一下,随即便摇摆腰身,努力靠向后方。
“哈啊……用力点……”他断断续续呻吟着,用力地夹紧粗长硬热的茎身,用柔韧的肉壁唆吸每一根鼓胀凸起的青筋。
明渊立刻顶弄更狠。
菇头撑涨敏感紧窄的直肠,顶开周围层峦叠嶂的包裹,直入尽头弯曲的结肠口,狠狠拍击着肉壁。
滑腻的花径屡遭暴击,缠缠绵绵地舔舐吮吸,把茎身送入宫颈,又将宫腔大开着迎来送往。
“呃嗯……好舒服……”沈润舒爽地慨叹着,往后磨蹭明渊的腹肌,再回眸灿然一笑,将手覆上明渊的手背,教导着明渊怎么揉让他更爽。
但这个动作直接暴露了魔族圣尊榻上经验之丰富,令洁身自好的神族圣帝脸色有一点点发青。
“噗,你又醋了?”沈润忍俊不禁,就着被操得越来越深的姿势,将唇流连在明渊脸颊、鬓角、唇瓣上。
明渊有些被讨好到了,便只抿紧唇把人揽得极紧、插得极深,每一次都重重碾压敏感点。
但他动作不算快,给足了沈润反应的时间。
“哈……好棒……”快感绵延不断,沈润喟叹着,舒服地将颈项后仰。
他的身体诚实极了,穴眼不停涌出水液,润滑着这场激烈的情事。
白皙的肌肤在黑色的枯根上反复摇动,晃得明渊眼晕口干舌燥。
“呜呃……”他终于忍不住将沈润翻过身,堵住湿软的唇舌,将那双修长有力的腿扒开,强势霸道地掠夺起来。
魔尊搂紧神帝的脖子,放肆地绞紧腿根,主动骑马似的摇动着自己,去含吮两根粗硕性器。
哪怕明渊克制不住地变化形态,上面一层层翻起龙鳞,扎刺刮擦肉壁,使得穴眼里翻天覆地般痉挛抽搐,沈润也不肯放弃主动。
神魔两族的至高者便纠缠着滚下树根,在附近的花草丛中惊起了一圈蝴蝶。
“很配你。”明渊摘下一枝炫紫色多瓣的花,洒落在沈润被他玩弄到乳晕胀大、乳珠立起的胸膛上。
沈润白了他一眼:“是,你今早插在花瓶里的不就是嘛。”
明渊怔了怔,哑然失笑。
自己认真地插花了无数次,沈润总是不说不看,他还真以为他从来没在意过呢。
“很好看,每一次。”沈润也笑了:“紫色最多,其次是黑与红。嗯,都是我以前喜欢的颜色。”
他说着,挽起明渊汗湿的长发:“但银色在阳光下的色彩也足够鲜亮。”
明渊不再言语,而是掐住沈润的腰,将彼此拖入最激烈疯狂的沉渊里。
不知道过去多久,似乎是月明星稀了,沈润才在清凉溪水的浸润之中堪堪回神。
“好涨。”他小腹里涨得很,大量的滚烫精水和少量水中嬉闹带入的冰凉清水,冰火两重天的舒爽,但停下来之后就有点酥麻了。
明渊亲了亲沈润的额头:“别撒娇,自己炼化……
', ' ')('”
“你刚睡着的时候……”他顿了顿,才道:“我传音属下搜集了一些秘境里适合用的东西,过几日我们就各自启程。”
沈润惊了一下:“你……”
“游历一番,再闭关推演功法,不是你提出来的吗?”明渊反问道。
沈润默不吭声,他是提出来了,但也被否决了,只因明渊不敢也不甘给他自由。
“等出关,我们比一比。”明渊似笑非笑道:“点到为止,嗯?”
他的视线,扫过沈润身上的情契淫纹。
那并不完整,还未升级过,就仍然有单方面的钳制作用。
“……哼,好。”沈润气笑了:“鹿死谁手,未尝可知啊!”
他得击败明渊,或者在同归于尽的死局里收手,才能让明渊相信。
“你说得对。”明渊正色颔首。
沈润来不及得意,便被扣进水中。
“嗯咿……”他倏然瞪圆了眼睛,但蓦地出现的触手将所有支离破碎的呻吟堵了回去。
激烈而令眼眸水雾模糊的情潮中,魔尊听见了神帝的宣告声。
“你说得对,而且比起情契,我更相信自己。”他温柔而残忍地道:“在启程前,我会让你用身体彻底记住我的形状,从此以后对其他人再也硬不起来。省得你出去一趟,又多了几个儿女。”
沈润急切地想要摇头,说自己不打算出轨,但明渊的触手已紧紧勒住他的脖颈、裹住他的面庞。
“你在这方面很有研究。”明渊的嗓音更加柔和了:“我曾经看过你在魔宫藏起来的日记。不得不说,很有创造性。”
不不不,我那是折磨战俘玩儿的实验记录,别用在我身上啊你个混蛋!沈润快要急哭了。
“我可能不忍心对你下那种重手。”像是读懂他的意思,明渊追加了一句。
他用最清冷的嗓音说出最黄暴的话语:“可有些值得借鉴,譬如让你的鸡巴只听我的命令才能硬。”
救命啊,我就不该写笔记!
沈润眼前一黑,也就错过明渊眼底除了醋意之外,那一闪而逝的复杂之色。
他只能被沈润操得汗泪齐流、腰肢发抖,硬得不行了,还被触须堵住马眼,将脆弱的输精管里当自己的地盘抠挖插送。
“嗯……明渊……好明渊……饶了我……”沈润的声音全是哭腔了。
明渊一直一言不发,只用力操干他的穴。
雌屄红肿着嘟起,宫颈酸胀瘙痒,里面被灌满龙精,肚子大得像是孕子数月。
后穴里被数根粗细不同的触手抽插,厚重粗大的负责捣弄,细小灵活的使劲鞭挞,保证穴壁永远处于无法摆脱的高潮。
“嗯啊……”忽然间,明渊拔出刚射过的一根性器,堵住了沈润的唇。
沈润难耐极了,几乎是迫不及待含住,主动深喉服侍着。
他的嘴巴越来越酸,腹内仍然越发酸胀,但快感在不停叠加、爆发,烟花般炸飞所有理智。
“很好。”在被喉肉夹射出来的那一霎,明渊的手心抚上沈润的头,触须终于撤出了涨红的马眼。
沈润颤抖着,断断续续射了出来。
而这,只是他第一次被这么调教。
“我错了……我错了……”第二次被如此对待时,又爽又难受的滋味逼着沈润扭着腰,主动认栽道:“明渊……明渊……你饶了我……”
明渊抚上沈润的唇瓣,看他如蒙大赦地再次含住自己的性器,自己也在极舒服的时候拔出触须,让他一边饮下精水一边射出精水,无声地叹了口气:“罢了,到此为止。”
“我劝你别偷吃。”神帝低声道:“除非你有把握绝对不让我发现。”
魔尊喘息着翻倒在地上,抬眸瞧向他,那目光是幽怨的:“你到底是为了逼我洁身自好,还是给你弟弟报仇?”
今日这些,确实都是他对胯下的妃侍、战俘做过的。
其中,被折磨最惨、完全沦为性奴牲畜的,就是神族俘虏里那个长得极像明渊的宗室,也是明渊血缘上的堂弟。
“只有前者。”明渊很肯定地回答。
沈润终于重新露出笑容:“对于你,他不如我重要。”
“哼。”明渊偏头不语地默认了。
也就是沈润不在意宗室内部纷争了,不然他可能忍不住追问下去。
但同样经历过血缘相近的堂兄弟们试图夺位,他从不会对篡谋者抱有好意。
“我和他关系很差。”到底是明渊主动解释了一句:“他背后的势力不小,本身又投靠了除我之外最能蹦跶的皇弟。”
沈润失笑:“蹦跶?除了你,我就没在战场上和情报里见过神族其他皇子真容,只怕他们比起你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嗯。”明渊不置可否,但也没有过度谦虚:“天资悟性心性,拉开了距离。”
沈润抬手抚上明渊银白如雪的长发,补充道:“而且,温室里开不出凌寒独放的梅
', ' ')('花。”
是以,他承认的对手只有明渊,陷害明渊被废,便立刻准备攻陷神界。
当然了,这也是由于老神帝老了,打不过自己,还更可能魔族来不及没发兵,便因天人五衰而亡。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攻破神都的难度很小,唯独在明渊的孤注一掷上棋差一招,导致美人在怀却颠倒了上下。
“你又在想什么?”明渊偏头抽出自己的发丝,打断了沈润的回忆,顺便抱着人走回寝宫,路上泯灭周围的淫靡暧昧痕迹。
沈润回过神,亲了亲明渊的下巴:“没什么。”
“我们分别闭关的话……”他有意转移话题:“药得带走。”
明渊的动作一顿,指尖下滑至沈润鼓胀的小腹上:“……好。”
事到如今,他对子嗣的执念不如沈润,但沈润明里暗里透露的意思很有道理。
他们为两族和平共处付出了很多努力,又凭什么把继承人的位置留给彼此血脉之外的人呢?
沈润便笑着将嘴唇向上逡巡,含住了明渊润红的唇瓣细细吮吸。
熟稔的调情般挑逗容易让人动情,明渊表面不动声色,实际上加快了脚步。
“噗。”被扔在榻上的时候,沈润再忍不住笑,抬腿蹭了蹭明渊硬挺的性器。
两根龙茎势如破竹捣入,半点迟疑都没有。
烛龙与真鼎的功法再度运转,隐隐相合着。
此后几度闭关推演功法、出关大打出手、战败被狠狠收拾,沈润都乐在其中。
明渊从开始的游刃有余,到后来渐渐吃力,总算充分体验到沈润为了子嗣和击败他据为己有的执念加持下,将一身聪明才智极尽发挥所带来的威胁与挑战。
“哼。”剑光刺穿肩胛,鲜血迸溅而出,又是险胜。
沈润半跪在决战的秘境里,哄然大笑:“哈哈哈你还能坚持多久?”
他们的差距越来越小了。
“以后,你闭关,我也闭关。”明渊神色淡淡,一句话就让沈润笑不出来了:“不立太子,不代表不能让宗室监国,反正他们没有一个打得过我,加起来也不行,我何必担心他们夺位?”
仔细想想,自己碍于公务,沈润修行和闭关的时间,着实是更久一些。
差距,便是一点一滴拉平了的。
但明渊也心知肚明,沈润本就资质非凡不亚于自己,是困境更能激发他的潜力与战意,而不再流连花丛、无所事事。
“……你……呜呃……”魔尊陡然睁大了一双魔瞳,被蓝银触手撕破戎装,贯穿早已饱经疼爱的双穴与唇腔。
战败令压制淫纹的灵力消耗一空,他又一次沦为神帝的战利品。
“你……你等着……”沈润咕哝着,嘴里和小穴却主动含得更深更紧。
鏖战开始,从乱石散碎的战场,到鸟鸣起雾的树梢,再到星空夜色的温泉,直到他再无一点力气动动手指,方勉强鸣金收兵。
“……”明渊沉默着,将昏过去的人打横抱起,回到空无一人的宫殿之中。
这回有些激动,做得太狠,沈润那处有点红肿,得上一些药膏。
“唔……”清清凉凉的触感有些冰敷,沈润努力颤了颤睫毛,还是没能醒过来。
明渊冷峻的、绯红的脸颊松了松,莞尔失笑:“你也只有这个时候显得乖了。”
“没事了,睡吧。”他亲了亲沈润的眼睫,嗓音沉稳温柔。
此后多年,两人都喜欢隔一段时间就疯狂闭关再出关切磋,倒霉的便是处理公务的两族高层了。
最后,他们为了活命不累死,而不是太疲惫导致天人五衰提前降临,极力撺掇两人去本世界的最高点神交。
这是传说中,爱侣将魂魄身体调整到同频的好地方,就是罡风森冷,温度极寒,少有人能够到达。
“哈哈哈。”好了伤疤忘了疼的沈润大笑着,瞥了瞥明渊腹下,不怀好意道:“烛龙非冰属,你真的行吗?不会被冻住吧,不会吧不会吧?”
明渊扣住沈润的腰,直视着心上人魔魅的瞳眸,一字一顿加强了语气:“为了让你早日生出龙蛋给我们接班,我现在就带你去试试!”
此时,距离沈润想起自重生已万年,而明渊在双修中忽明时光倒转,恰好是一个月。
当是时,他们都忘记,离搜寻各种天材地宝哪怕令些许奇珍绝种也要制出孕子秘方成药并服下,已过九九八十一年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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