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胤礽看着那趴在床上赤/裸着上身的人,配合着那一句“来吧”,怎么看怎么像是邀请,如果不是还有理智告诉自己哥哥身上还有伤,上药重要,他还真怕自己会扑上去。
骤然的寂静还是让人挺紧张的,承祜听着慢慢走近的脚步声,感受到床边陷下去的重量,还有少年带着薄茧的温热修长的手掌覆上他的腰间……让人难以控制的心跳加速起来。
胤礽其实也不好受,虽然他一直在告诉自己专心上药专心上药,但是眼睛就是控制不住的在那片白皙的脊背上流连,那样的无暇莹润,根本就是在引诱人在上面留下痕迹,他觉得心里有一把声音在和他说压上去,亲上去,啃上去……停停停,别向上看了,低头低头……可是低头也不见得是好事,翘臀就在眼底,距离他擦药的手不远,滑下一点就能摸到。所谓两面煎熬就是这个意思。
承祜觉得胤礽掌心的温度越来越高,高得他全身忍不住泛起苏麻,想开口跟他说可以了,但是又怕自己呻吟出声,因为他的腰是敏感点,所以从擦药开始他就死死的咬住唇,唯恐泄露一点声音。
所以说擦药什么的,最好还是自己来吧。
☆、礼物
在依依不舍和落荒而逃这两种心情与行动中,胤礽快速离开了承祜的房间,板着脸快速向甲板走去,那般难看的脸色让看到他的人都吓了一跳,连忙避开怕触了太子爷的霉头。
天知道他只是浑身燥热难耐,急需要到通风透气的地方,而又为了不让别人看出端倪所以就只能表现出一幅生人勿近的样子。
挑了个僻静的地方盘腿坐下,看着波澜的河面,胤礽深深的深深的叹了口气。
他发誓他真的没有什么邪念,只是看到哥哥腰侧的伤很自然的就想帮他上药祛瘀,话说其实把衣服往上撩就可以了吧?他怎么就那么顺口的叫脱?爱新觉罗胤礽,你就承认你其实肖想了很久了是吧是吧?他一掌拍到脑门上,心里无比唾弃自己。
不过,唾弃归唾弃,胤礽心里还是有着感觉赚到了的窃喜,虽然偶尔会做个梦把哥哥这样这样那样那样的,但是梦境有多美好,醒来就会有多失落。算了,别想这些有的没的。他甩了甩头,开始思考起承祜的伤。
胤礽仔细回想起那腰肢两侧青紫的掐痕,从大小来看主人的手不算大,或者该说不是成年人的手,在御舟上伺候的人都是经过千挑万选,断不会有人胆敢对阿哥下手,更何况如果是奴才做的话,哥哥根本不需要隐瞒,一句话就能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