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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地牢三被手下给奸污了……
黑水中的海底魔殿,正翻滚着细小的波澜,轻轻拍打在宫殿古老又光滑的石柱上。
芬在门口就被一个奇形怪状的东西给绊倒了,他将其捡起来一看,和他料想的一样,这又是一个酒瓶子,这些日子他的上司——利维坦魔神伊万已经不知道喝了多少酒了,每天都酩酊大醉地一瓶接着一瓶,如果没有的喝,或者是喝多了冲上脑子了,他就一个人抑郁地坐在墙角,对自己没有朋友和没有恋人,甚至连部下都稀少至极的事情神神叨叨。
芬给他预约了两次地狱心理医生,但伊万都坚决不去,每次到了预约时间,伊万就找借口睡觉。
“我说,利维坦大人啊,这样算什麽样子啊……”芬抱怨着,看到伊万赤裸着上身,蛇躰耷拉在座椅上,人像个断了线的木偶一样躺得横七竪八,手边挂着刚刚叫外快送过来的披萨。
“……”伊万看来又是喝多了,对于芬的念叨爱答不理。
“拜托,你是魔神唉!海军提督唉!你现在的样子完完全全就是个废柴啊!!”看到上司一股烂泥扶不上墙的模样,芬终于气急败坏,再也忍不了了,他快步走到伊万跟前,就差把伊万的耳朵给拎起来:
“你知道你这种废样子,传出去有多好笑!!我都不好意思在外面说我是利维坦大人的副官了!!实在不行,学那个刚出来的孩子挥霍一下,美女,炫富,什麽都可以做的嘛!”
“可是……”伊万慵懒地抬起半个脑袋,发红的双眼周边长满了哭出来的红肿,
“我不想去,我觉得一点儿意思都没有。”
“在这儿喝得和烂泥一样就有意思了!?”芬费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伊万从地上扶起来,“我给您预约了心理医生,明天必须去拜访他,要是你不去,这苦差事我就不干了!”
想不到,伊万听了这话,突然睁大眼睛,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唯一的手下居然要当着他的面罢工,他立刻伸出手去,狠狠抓住了芬的脖子,恶狠狠的语调里却楚楚可怜地带着哭:
“我不要,芬……你这是在要我的命!!”
“不行就是不行!你知道我有多辛苦吗!还有你总是把两根蛇鞭和泄殖腔一起露在外面,还把住处的门大开着……你想怎麽样啊,利维坦大人,
难道你在跟外界表达说:我开着门我裸着下半身随时可以来操我吗!!”
芬生气地将他所知道的旧怨气都洒了出来,伊万坐起上身,才发现芬说得没错,自己确实根本都没注意到自己的东西已经露在外面了。可是,利维坦大人像是被酒精浸泡得出了毛病,酒精在他的大脑沟囘里兜兜转转,钻出一个又一个的孔,让他的思绪变得和海绵一样布满了孔洞——他又不争气地往地上一躺,悲戚的语调从喉咙中流出:
“算了吧,也没人会来的,除了阿斯蒙蒂斯那家伙……但是操我……无所谓啊。。。”伊万把脸埋到了凌乱的沙发盖和枕头里:
“操我一顿也好啊,所有人都来操我也好啊……让老天爷下一场阴茎雨,操死我算了!!!”
芬握紧了拳头,忍了一会儿怒意之后,咬着牙,蹲下身,扯住了伊万的腰杆。
“芬……?”伊万壮硕到甚至略显丰满的身躯被芬压住了半截,蛇尾因为喝多了,失去了不少力气,因为惊讶而摆动了两下后,就再也抬不起来了。
伊万迷糊地眨了两下眼睛,兴许是梦和幻象已经让他神志不清到忘记了反抗,哪怕面对芬当着他的面掏出来的阴茎,他也只是呆滞地望着,毫无任何动作。芬大概是被他这位没点儿气概的上司给气笑了,以往风光无限,战力惊人的海军提督伊万·布拉金斯基,就因为独自生活了五百年,而抑郁成了这个样子,连垃圾都不如。芬羡慕万魔殿的恶魔们夜夜笙歌,也羡慕倒悬塔的文书官每天纸醉金迷,而自己,活得一天不如一天,抬不起头,也拉不下脸。
想着想着,他对伊万竟然横生了些许报复的情绪。他骑在了伊万的身上,将阴茎抵在伊万的嘴角。
“啊嗯……”浑身充满了酒气的男人含下了下属的阴茎,笨拙地开始舔起来,蛇尾挠动着放在了芬的身下,毫不满足的芬认为这还不够羞辱这个让自己如此苦命的废人,他干脆从伊万黏糊湿热的嘴唇里拔出,转而将龟头抵在了伊万蛇尾上的泄殖腔,任凭那狭小的缝隙有多麽不生疏地含着自己。
没有润滑和前戏,伊万显然是吃痛了,别过头去,在芬毫不留情的整根插入里发出了两声嘶哑的呜咽。
……
黑水中的海底魔殿,正翻滚着细小的波澜,轻轻拍打在宫殿古老又光滑的石柱上。
芬在门口就被一个奇形怪状的东西给绊倒了,他将其捡起来一看,和他料想的一样,这又是一个酒瓶子,这些日子他的上司——利维坦魔神伊万已经不知道喝了多少酒了,每天都酩酊大醉地一瓶接着一瓶,如果没有的喝,或者是喝多了冲上脑子了,他就一个人抑郁地坐在墙角,对自己没有朋友和没有恋人,甚至连部下都稀少至极的事情神
', ' ')('神叨叨。
芬给他预约了两次地狱心理医生,但伊万都坚决不去,每次到了预约时间,伊万就找借口睡觉。
“我说,利维坦大人啊,这样算什麽样子啊……”芬抱怨着,看到伊万赤裸着上身,蛇躰耷拉在座椅上,人像个断了线的木偶一样躺得横七竪八,手边挂着刚刚叫外快送过来的披萨。
“……”伊万看来又是喝多了,对于芬的念叨爱答不理。
“拜托,你是魔神唉!海军提督唉!你现在的样子完完全全就是个废柴啊!!”看到上司一股烂泥扶不上墙的模样,芬终于气急败坏,再也忍不了了,他快步走到伊万跟前,就差把伊万的耳朵给拎起来:
“你知道你这种废样子,传出去有多好笑!!我都不好意思在外面说我是利维坦大人的副官了!!实在不行,学那个刚出来的孩子挥霍一下,美女,炫富,什麽都可以做的嘛!”
“可是……”伊万慵懒地抬起半个脑袋,发红的双眼周边长满了哭出来的红肿,
“我不想去,我觉得一点儿意思都没有。”
“在这儿喝得和烂泥一样就有意思了!?”芬费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伊万从地上扶起来,“我给您预约了心理医生,明天必须去拜访他,要是你不去,这苦差事我就不干了!”
想不到,伊万听了这话,突然睁大眼睛,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唯一的手下居然要当着他的面罢工,他立刻伸出手去,狠狠抓住了芬的脖子,恶狠狠的语调里却楚楚可怜地带着哭:
“我不要,芬……你这是在要我的命!!”
“不行就是不行!你知道我有多辛苦吗!还有你总是把两根蛇鞭和泄殖腔一起露在外面,还把住处的门大开着……你想怎麽样啊,利维坦大人,
难道你在跟外界表达说:我开着门我裸着下半身随时可以来操我吗!!”
芬生气地将他所知道的旧怨气都洒了出来,伊万坐起上身,才发现芬说得没错,自己确实根本都没注意到自己的东西已经露在外面了。可是,利维坦大人像是被酒精浸泡得出了毛病,酒精在他的大脑沟囘里兜兜转转,钻出一个又一个的孔,让他的思绪变得和海绵一样布满了孔洞——他又不争气地往地上一躺,悲戚的语调从喉咙中流出:
“算了吧,也没人会来的,除了阿斯蒙蒂斯那家伙……但是操我……无所谓啊。。。”伊万把脸埋到了凌乱的沙发盖和枕头里:
“操我一顿也好啊,所有人都来操我也好啊……让老天爷下一场阴茎雨,操死我算了!!!”
芬握紧了拳头,忍了一会儿怒意之后,咬着牙,蹲下身,扯住了伊万的腰杆。
“芬……?”伊万壮硕到甚至略显丰满的身躯被芬压住了半截,蛇尾因为喝多了,失去了不少力气,因为惊讶而摆动了两下后,就再也抬不起来了。
伊万迷糊地眨了两下眼睛,兴许是梦和幻象已经让他神志不清到忘记了反抗,哪怕面对芬当着他的面掏出来的阴茎,他也只是呆滞地望着,毫无任何动作。芬大概是被他这位没点儿气概的上司给气笑了,以往风光无限,战力惊人的海军提督伊万·布拉金斯基,就因为独自生活了五百年,而抑郁成了这个样子,连垃圾都不如。芬羡慕万魔殿的恶魔们夜夜笙歌,也羡慕倒悬塔的文书官每天纸醉金迷,而自己,活得一天不如一天,抬不起头,也拉不下脸。
想着想着,他对伊万竟然横生了些许报复的情绪。他骑在了伊万的身上,将阴茎抵在伊万的嘴角。
“啊嗯……”浑身充满了酒气的男人含下了下属的阴茎,笨拙地开始舔起来,蛇尾挠动着放在了芬的身下,毫不满足的芬认为这还不够羞辱这个让自己如此苦命的废人,他干脆从伊万黏糊湿热的嘴唇里拔出,转而将龟头抵在了伊万蛇尾上的泄殖腔,任凭那狭小的缝隙有多麽不生疏地含着自己。
没有润滑和前戏,伊万显然是吃痛了,别过头去,在芬毫不留情的整根插入里发出了两声嘶哑的呜咽。
……
暗黑地牢一
文/十九伽蓝
“啊~啊……~头儿~……”手下的浪叫声改过了万魔殿外的电闪雷鸣,另一个恶魔讨好地环住阿尔弗雷德的脖子,献上亲吻,但阿尔弗雷德却单手搠倒了他,并且在深入浅出地来回顶了几十下後,从部下的身体里,将勃起的阴茎整根拔出。
他性感地喘着气,随後扶起满是水液的阴茎,望着两名部下:
“哈哈,来吧,自己舔干净,你们轮番侍奉吧。”
两名恶魔屈尊地底下脑袋,舌头交错着舔舐阿尔弗雷德肿胀的龟头。
精液拈在了两位部下的嘴唇上,部下毕恭毕敬地继续侍奉阿尔弗雷德的囊袋,阿尔弗雷德躺了下来,一只脚擡起来,踹了一下左边那个恶魔的脑袋:
“你,去舔我的後穴,哈尼。”
轮番侍奉的滋味让阿尔弗雷德无比满足,不一会儿後就在情潮的裹挟当中昏昏欲睡。两名恶魔裸着身体,不敢再打扰阿尔弗雷德睡觉,这才纷纷退下。阿尔弗雷德打了
', ' ')('会儿盹後,睁开眼睛,撑起上身,才发现原本华美整洁的床褥已经变得淩乱不堪。
“啧。”
他烦躁地揉了揉金发,穿上浴衣,伸手变出一个光球,里面显现出来的就是帕萨的脸:
“收拾一下我的房间,亲爱的。”
帕萨点了点头,阿尔弗雷德便走向了浴室,巨大的浴池和外面同样奢侈淫靡,他打了个哈欠,把浴衣随便往地上一甩,就跳了进去。
游泳了一会儿後,他趴在了浴池边缘,探出半个脑袋,手中变出了手机,简单地输入密码之後,他便开始悠闲地刷今天的地狱资讯。
可惜,地狱里也没什麽新鲜事,阿尔弗雷德只觉得自己快要长蘑菇了,在万魔殿的生活上虽然无忧无虑,丰衣足食,可是好吃的也吃腻了,好玩儿也玩够了,这些部下自己也睡透了,一个个现在唯唯诺诺,苦不堪言,生活在这种毫无来由、无穷无尽的奢侈里变得极其无聊。
“哎,英雄也有那麽烦恼的时候啊……”阿尔弗雷德在水里翻了个身,将软件地图打开,便看到了地狱各个区域的全貌。
在万魔殿的北边,还有一个叫做海底魔殿的地方,阿尔弗雷德之前有所耳闻,那是利维坦——嫉妒魔神伊万的所在地。
阿尔弗雷德百无聊赖地打开了海底魔殿的区域圈,却看到那儿一片空白,伊万什麽也没有发,甚至连一张照片都没有,阿尔弗雷德挑起眉毛,就算本人不发,部下也得发一点吧?……可惜,结果还是让他极其失望,这个地方的信息圈一片空白,什麽也欣赏不到。
“好吧,看起来这家夥还挺会装神秘。”阿尔弗雷德耸耸肩,直接来到了地狱所有魔神的查询中心。
这下,他终於看到了魔神利维坦的真面目。
那是一张利维坦在温泉里休息的照片,利维坦健硕挺拔,身材结实,臂膀宽厚,胸部因为脂肪包着肌肉,竟然显得丰腴又健美,利维坦面容沈静,在水里不知道望着什麽东西,水珠从他高挺的鼻梁骨下落,落过胸腹和三角区。
而那时候,阿尔弗雷德猛然睁大了眼睛,因为利维坦的下半身是蛇身,两根粗大的阴茎从他的泄殖腔里伸了出来,在水中昂扬着。
阿尔弗雷德几乎是坐了起来,仔细地端详着这照片,脸上浮现出找到新乐趣的笑容。
“卧槽,这壮汉……”
阿尔弗雷德不可思议地翻看着所有伊万的照片,只觉得那被无聊生活折磨得包浆的身体,再次燃起了激情……
弗朗西斯已经有相当一段时间没有见过伊万了,在伊万的回忆里,恐怕,他是这对于自己恐怖又空虚的五百年里,唯一的慰藉。
伊万麻木地睁着眼睛,满面潮红地接受手下在自己泄殖腔里的操干,他知道,自己也一定很不情愿这样,但是他又矛盾地在心里产生一种可怕的想法,那就是和他说的一样——有人来操他也好,随便怎麽对待他也好,一个人的日子像极了走不到尽头的黑暗隧道,不知道明天应该干些什麽,喝酒当然也带不来希望……伊万抓紧了身体底下的沙发盖,承受着手下用阴茎在身体里的蹂躏,对方带着怒意,没有意乱情迷的安抚,只有一些因为疼痛而滋生出来的变态快感,在两人的苟合里慢慢地在大脑当中浮现。
“芬……芬……”伊万干渴的嗓中发出两个沙哑的气音,酒意消散,他终于有些回了神。
“你在……干什麽,放开我……”
他漂亮的紫色眼睛眯成一条缝,红肿的眼眶周围,又有了些许因为做爱而本能产生的泪痕。
伊万难受又舒服地撇着脑袋,阴茎在泄殖腔里的抽插让他摇头——他不想这麽做。
但他一回神,才发现,门口站着另外一个人。
那个人正对着伊万平时坐着的地方,远远地观望着自己被手下奸污。
妖艳的男人抱着手臂,漂亮的面庞有些讶异地打量着自己,他今天穿得和自己平日里见到的那样华美,别致的领口镶嵌着璀璨的宝石,纤长的手指戴满了高贵的戒指,如同贵族一样庄重而优雅地站在那儿,略有些狭长的眼角自带着戏谑、调侃的笑意。
伊万干涩的喉咙里发不出任何声音,他当然不知道为什麽对方偏偏会在这个时候来,他一下子仿佛从美梦和幻想里跌入了深冷的海水,浑身一个激灵。而美艳的阿斯蒙蒂斯大人却不紧不慢地信步走来,颇有趣味地端详着自己被鞣践得凌乱不堪的身体,是啊,利维坦大人,你在干什麽,你已经饥渴和神志不清到和手下做爱了吗,你已经学会在毫无爱意的抽顶里面成为快感承受方了吗——原本对于这一切麻木又无所谓的伊万,却在看到弗朗西斯的那一刻,彻底慌了神。
“弗朗西斯……”他喃喃出色欲魔神的名字,但弗朗西斯只是用高长的靴子走上台阶,不紧不慢地坐了下来,侧身半躺,手肘支撑着,怀抱裹挟在伊万的周围。
柔顺美丽的金发从弗朗西斯的脸庞便垂下,精致的鼻梁伴随着略带香味的吐息,完完全全就是色欲魔神的迷魂阵和温柔乡:
“诶呀,伊万
', ' ')('酱背着我玩得很开心呢……?哥哥还奇怪为什麽好长一段时间没有看到你了?”
“不,不是的,我……”伊万挣扎着辩解起来,“不是的啊、芬、下去……我不要这样……”
“明明非常享受,不是吗?”弗朗西斯低下头,气息在伊万的嘴唇和鼻尖萦绕,“学会和那个孩子一样用性欲抚慰自己,这可是很大的进步呢~”
“哥哥来帮帮你,嗯?”
伊万急切地皱缩了瞳孔,脸却被弗朗西斯扳过,就着还在自己泄殖腔里停留的肉棒,弗朗西斯温柔地在他的嘴唇上点吻,浑身发烫的躯体,紧紧贴着那人身上四溢的香气,迷离之境中仿佛自己的大脑被迫沉入了一壶琼浆玉液,泡得满身甜蜜。伊万原本警惕的双眸,像是两块冰一样,融化成两滩紫色的水湾,涣散得找不到中央的聚焦点。
他神志涣散地和弗朗西斯接吻着,两个蛇茎在泄殖腔的上方昂扬,弗朗西斯的手指灵活地攀附上两根阴茎,肉质的组织棒和人类的结构完全不一样,反而更像是海豚的形状。肉色的组织包裹着箭矢一般挺起的肌肉,中间的海绵骨堪堪支撑着它抬头,弗朗西斯跨坐上伊万的脖子,屁股上华贵的布料贴紧了伊万的脸和喉结:
“哥哥想好好看看伊万酱的阴茎,不可以吗?你的身体结构可比大多数魔神都要特别喔?”
“我不……我不要……”伊万颤抖着凝视弗朗西斯的双眸,却毫无反抗之力。
见到色欲魔神突然来访,芬也有些猝不及防,他踌躇着想要从伊万身体里拔出的时候,弗朗西斯却按住了他的肩膀,指示他好好留在原地——他根本就没有让芬离开的打算,也没有那种自己做爱就不可以有旁人打扰的要求。他低下头去,边让芬插得更深,边信口含下了伊万的一根阴茎。
他的舌头嫺熟地裹挟着伊万的肉棒,另一只手却残忍地掐动伊万的另一根阴茎,秀丽的脸在伊万的性器上下地摇动,几乎是要撞进喉咙一般卖力地让其在里面进出。戴着戒指的手指磕碰敏感的肉组织,温热的手掌,抚摸过冰冷的肌肤,带去层层色欲的诱惑,仿佛禁药一般渗透如皮肤的每一个角落。
弗朗西斯张开嘴唇,长得有些不似人形的尖舌头在伊万的肉棒上打转,那不像舌头——更像是口器,在汲取伊万的组织里的每一寸芳涎时,又注入情爱的毒素,让魔神利维坦浑身发颤,欲罢不能。
“救……命”高潮的前一刻,伊万的大脑断了线,喃喃出一句呻吟后,便射在了弗朗西斯的唇边。
浑身香汗淋漓的利维坦大人无力的趴伏在沙发上,芬看了一眼弗朗西斯,有些怯懦地不敢何其对视。那毕竟不是他熟悉的上司,他对于阿斯蒙蒂斯的了解其实比其他任何魔神都要少。正当他想客套两句,把伊万让给弗朗西斯的时候,弗朗西斯却抬步走起,然后侧身坐在了伊万的胸膛上,将赤身裸体的伊万直接变成了一个活坐垫,而他,则悠然地托起下巴,望着手足无措的芬:
“继续啊,亲爱的,不想让你的上司好好再高潮一次吗?”
伊万丰腴壮硕的躯体紧紧贴着弗朗西斯身上柔软的丝绸,弗朗西斯轻晃着脑袋,在伊万的嘴角轻点了一下作为收尾,而后,他抬手解下了胸前的纽扣,将衣物缓缓褪去,柔顺如月光的丝绸从他的身上轻而易举地被剥落。
而色泽同样也如月光的、银白色的蛇尾,也攀上了色欲魔神的腰身。
弗朗西斯的脊背修长又好看,宛如流水一般的轮廓和线条任凭伊万的蛇尾在身上攀附、爱抚,色欲魔神低下头去,望着那根又有了勃起迹象的阴茎,他饶有兴趣地压低了腰,赤身裸体地被亿万的蛇尾拥抱,伸出舌头包裹住伊万方才还被手下虐待过的泄殖腔,温柔地亲吻。口器一般的尖舌头情色地沿着泄殖腔的小口勾动,左手抱握着伊万的阴茎不断套弄。
伊万紧张地抓紧下身的布料,抬起眼来,望着弗朗西斯的面孔出神,他不知道对方是不是真的有什麽蛊惑人心的能力,还是自己已经又一次陷入了所谓酒精的幻境当中,他竟然觉得弗朗西斯好像变成了自己的性爱玩具和奴隶,正在尽心尽力地为自己发泄欲望而工作着。
但下一刻,弗朗西斯突然抬起手,层层曡曡的虫丝突然从伊万的身后冒出,将伊万光裸的上身紧紧缠绕住。
“伊万酱,只是躺着就能享用快感,很轻松吧?”
色欲魔神望着伊万健硕又白皙的臂膀,双眼的瞳孔几乎要化出情色的爱心泡沫。
他舔了舔自己的唇角,握住伊万的蛇阴茎,贴在了自己的下身上。那被恶魔女官们用精油和奢侈草木护理出来的肌理,那常年被丝绸缠护着的光洁的肌肤,如果不是因为阿斯蒙蒂斯大人尚且还不想做个小药娘,在自己身上和脸上留了体毛和胡子,那麽现在在伊万身上扭动的绝对会是一个雌雄难辨的淫荡婊子。弗朗西斯舔了舔自己的指尖,又将其搅入伊万口中,两瓣臀压在伊万的阴茎上,慢慢下坐。
伊万闭上眼睛,张开嘴唇,小声喘息着——有一块又紧又湿热的迦南地,正在由上而下地包裹着自己,宛如花蕊一样柔
', ' ')('顺贴合,又宛如怪兽的温吞一样让人浑身发麻,弗朗西斯的手掌,按在他宽阔的胸膛上,层层抚过缠绕的虫丝。他艰难地稍稍睁开眼睛,却看到弗朗西斯略微垂着脑袋,妖艳的男人面颊上杂着性感的绯色,正在饥渴地让蛇鞭宠幸自己脆弱的前列腺。
“弗朗西斯……、等、等……我、”
“诶呀,不行了?”
弗朗西斯凑上前去,捧住了伊万的脸,只带了气息的点吻,落在利维坦的耳根,
“哥哥还没有全部吃进去喔?要是全部坐下去的话,你是不是会爽到哭出来?哈哈,伊万酱喝醉了酒就会哭吧,身上还带着一大股银酒的味道,你指望谁来照顾你呢,芬吗?代价就是你每天都要用自己的泄殖腔去当工资吗??”
“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伊万的声音真的带了些呜咽,好似是个受了欺负的小孩,但弗朗西斯明白,利维坦大人平日里十分坚韧,只是人在醉酒的时候,縂免不了变得敏感,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不管哪一方面都是一样。
但不管怎麽敏感,色欲魔神的屁眼都在自己身上索要着——弗朗西斯抓住了伊万的肩膀,愈加淫浪地扭动起腰肢来,他不管芬是不是一会儿又会回来——他只顾着逼迫伊万操自己,看着利维坦大人已经许久没有发泄过的阴茎在他的体内勃起得如同饥渴的淫虫,上上下下带动着阿斯蒙蒂斯大人后穴里的汁水,粉红色的穴口挂着白色的浆水,被越来越激烈的榨精弄成细碎的泡沫,沿着伊万的蛇阴茎落下,粘合在弗朗西斯大腿、腰身周围盘曲美丽的纹身上,
或许本来只是想和伊万来分享一下关于玛门大人降临的新闻,但自从目睹到了好朋友正在和手下通奸的场面,弗朗西斯便没那个心情和伊万介绍那个新来的小鬼了。实际上弗朗西斯对于那个孩子根本就没兴趣,甚至还有些讨厌,毕竟那荒淫奢靡的作风让人看着心烦又嫉妒,每天带着手下进去拔萝卜,花钱就和不要命一样,贪婪魔神的一切看起来都和他们这些年纪稍微大一些的领主功臣格格不入,更像是个恶魔中的恶魔,更像是地狱的祸患和罪恶的深渊。
可是,这儿毕竟都是地狱了,谁会在乎谁的罪孽更深重呢?谁会在乎谁更加挥霍,谁会在乎谁更加坏,更加淫乱呢?
“舒服吗?”弗朗西斯喘着气,温柔的话语里夹满了喘息和叫床,“喝酒是不是没有这个快乐呢?长期住在地狱黑海里,看看你都变成什麽样了,你的阴茎现在被骑一下,就能马上硬得不成样子——”
“我说的对吗?利~维~坦~大~人~”
“不、好舒服……舒服……弗朗西斯、”伊万有些喘不过气而咳嗽了两声,整个白皙的身躯上都是弗朗西斯手指按下的小印子,虫丝上诡异的香气让他晕头转向,找不着北,哪怕酒已经醒了,闻到这种味道似乎也会再次沉沉进入梦中的蜜罐。
……
啪、啪、啪……
一阵清脆的掌声,从海底魔殿的大门処传来。
紧接着是皮靴慢慢踏过地板,原地站定。
弗朗西斯十分厌烦在欢爱的时候还有人来打扰,起初,他以为是芬拿着酒从地下室上来了,但那声音并不是来自地下室,而是来自距离他们二人不远处的大堂,并且正对着门口。他慢慢抬起脑袋,在被汗水浸湿的发丝里,望向了声音的来源。
“喔,伊万,那是你的新客人?”
金发的大男孩拿着手机,比对着自己放在桌面上的照片,又抬眼,略显不屑地看着正在沙发上玩骑乘位的两人。
“想不到你原来是这个样子啊,利维坦……”
阿尔弗雷德放下手机,信步上前,来到了沙发的前面,半弯下腰,伊万似乎还没反应过来来者究竟是谁,就被弗朗西斯紧致的内里缴得浑身发颤。他睁大双眼,自己以前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个年轻人,更别说听过名讳了。不过,眼前的男孩看起来对于来一场自我介绍也没有了太大的兴趣,倒不如说,他突然出现在这里,就不是为了来和两位魔神说客套话和交朋友的。
“玛门大人……”弗朗西斯直起上身,砖头看向阿尔弗雷德,“在别人做爱的时候突然进门来,这恐怕有失礼貌吧?”
“谁让这家夥开着大门,连里面的人在做爱都不关上?”阿尔弗雷德故意找了个藉口,随后朝着弗朗西斯笑笑,侧身就坐在了被缠满了蛛丝的伊万身上:
“你就是阿斯蒙蒂斯啊?”
“呵呵,玛门大人,我想我的礼节已经足够到位了,也已经足够尊重青年人了,如你所见呢,我在享用伊万的阴茎,现在,此时此刻,伊万和我在做爱,如果您只是想来看热闹,那麽我希望您还是离开,毕竟没人希望做爱的时候被人观摩——”
“还是说,您也很好奇伊万阴茎的触感,想要一起来试试呢?”
阿尔弗雷德稍稍收敛了笑容,弗朗西斯的紫色眼眸虽然美丽,但总有一种说不上来的迷惑感,阿尔弗雷德明显地从对方柔和的语气里感受到了一丝不怀好意,但却不知道这种不安究竟来自何方。
', ' ')('不过,知难而退可从来都不是英雄应该有的做法。
“别那麽不欢迎我嘛,我也只是在魔神的信息网站上刷到了亲爱的伊万而已。”阿尔弗雷德将手伸进口袋,摸出来了三块瑰丽的宝石,将其放在了弗朗西斯的手心:
“也把你的炮友借我玩玩儿呗?别那麽小气——这壮汉太顶了,很合我胃口。”
“……。”弗朗西斯沉默地望着手心中的宝石,又看看满脸绯色、大汗淋漓的伊万。
他的嘴角往上勾了勾:
“成交。”
……
那具年轻的身体,将自己的上身给抱在了怀中,伊万睁开眼睛,便看到阿尔弗雷德赤裸的麦色胸膛,和胯下已经勃起的阴茎,挺翘的臀部在他身后延展出性感的线条,腰肢上的黑色图腾纹身将他的紧实的肌肉勾勒。
“给我口。”他跨坐上了伊万的脖子,将阴茎放在了伊万的唇角。
伊万轻轻别过头去,却还是欲拒还迎地含下了半个龟头,但这显然不够满足面前这个贪婪的小鬼,他干脆一把抓住了伊万的刘海,在对方恼怒又不甘的深情里操干对方的舌头和唇齿。仍然不餍足的他一边让伊万给自己口交,一边开始伸手去按摩自己饥渴难耐的后穴——他早就觊觎着伊万的蛇鞭了,甚至总是在臆想这跟粗长的东西贯穿自己的时候,自己会不会高潮到尖叫,会不会只用后穴也可以射出来。
甚至想过,为了这家夥暂时雌堕,让伊万一边把他的女穴干得喷水,一边在后穴里享用男人最爱的前列腺按摩。
“啊~啊……伊万、含深……”阿尔弗雷德几乎快要骑上伊万的脑袋,将其扣在自己的胯下,作为一个彻彻底底的泄欲袋。
“阿尔弗雷德先生,需要协助抚慰你的后穴吗?”弗朗西斯望着阿尔弗雷德两瓣臀之间的粉红肉穴,伸手摸入阿尔弗雷德的臀中,年轻的身躯炙热难耐,后穴的紧致也让人欲罢不能,在享受了一会儿弗朗西斯的手指按摩后,阿尔弗雷德像是急不可耐地将阴茎从伊万的嘴里拔出,水淋淋的阴茎立在人鱼线前,光滑的龟头吐着些许前列腺液,黏合着伊万的涎水,阿尔弗雷德转换了角度,又让伊万别过脸去,舔舐自己的囊袋,利维坦的嘴唇温暖而柔软,完全收去了尖牙的他,口内和飞机杯完全一个模样。
两具淫浪的肉体,同时鞣践着伊万的身躯,如同深渊漩涡一样索要着、无穷无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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