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易的那个话说出来之后让那汪德水的大脑一下子就变得一片空白,直接瘫坐在了地上。
他知道,虽然刚刚他留了那小魔女一条命,但是他派保镖出来将那小魔女打一顿的那件事情,轻易是不会这么随便的放过他的。
他当时饶过了小魔女一条命,而轻易这个时候也饶了他一条命,他当时是让人把小魔女丢出酒吧,而轻易现在就把他丢出首都城。
真的就是,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还好那小魔女并没有被那些保镖真的给打了一顿,要是那小魔女真的被保镖打了一顿的话,那情意还给他的那一顿,恐怕不是他汪德水能够受得了的。
而这个时候他也清楚关于轻易给出的建议,他只能够接受,如果他不接受的话,秦艺会有更多的办法让他痛不欲生,甚至很有可能连着首都城都出不去。
甚至还有可能当他被逼迫着出了首都城之后,他在首都城外,可能连一天都活不下去。
他当时心中只是充满了懊恼,他为什么要相信那秦艺不可能会及时来救下这个小魔女,他为什么要想着同时两边都不得罪他,只要按照自己的想法只不得罪秦艺一个人,那么他现在就不会陷入这么尴尬的境地。
“ 好,没错,我知道了,我明白,我一定会按照轻易先生您的想法,我一定会在首都城外活的顺风顺水的,如果有机会的话,秦艺先生到了我的地方,我一定会好好招待您的。”
轻易就看了一眼汪德水然后嘴角不由的缓缓地张扬的哼了一声,便带着张幼欣走出了这间酒吧。
再将那张又新带上了自己的车之后,秦艺猛然就回头看了一眼,那坐在后座的张幼欣低声问道:
“听说你脱离了张家,而且还是主动脱离了,为什么?”
张幼欣,只是看了一眼那秦艺,然后想了想,他在离开了张家的时候,答应张家的所有人。
虽然说他并不是很想考虑那些人的感受,也不想管那些人的死活,但是那毕竟是自己爷爷所最重视的一个地方,所以她张幼欣还是得有所顾虑,于是看着那秦艺也就轻轻的叹了口气说道。
“爷爷都已经死了,那张家对我来说还有什么意思,我还不如痛痛快快的脱离了张家,在外面做我的小魔女。”
轻易听着张幼欣的这样的说法,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然后低声问道:“是不是张家的那一堆人,还是在歧视你,还在用着,那样的话在折磨你?”
张幼欣摇了摇头,微笑着看着那秦艺说道:“没有的事,我一个小魔女她们再怎么说我又能有什么事呢?”
“如果我自己不想离开了张家的话,就算他们再怎么折磨我,他们也没办法让我离开张家不是吗?”
轻易微眯着眼睛,审视着那张幼欣脸上的所有的表情,然后不由的轻轻的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