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忘了一个最为重要的前提。
从严格来说，属于先前南宫老头的那一番言语，本就是真真切切的事实。
说的通俗一些，那便是对于眼下的凛冽局势。
不论是最终的结局，是否为秦艺老张头和龙国的那一位想要看到的那种。
均是无法改变一个事实。
那就是存在于龙国境内诸多派系。
想必在他们的眼里，秦艺的存在，分明就是杀千刀的那种。
再加上秦艺本就不可能站在光明之中，所以说，这也就从一开始，便注定了悲剧的发生。
试问一句，仅仅凭着老张头和龙国那一位当前的年龄。
他们早晚会有彻底退下去的那一天。
届时，又该会有谁能够知道真相？
所以说啊，自始至终老张头和龙国的那一位，之所以望向秦艺的目光深处。
充斥着些许的内疚，并不是没有缘由的。
只不过这些事情，全然均是被他们憋在心中罢了。
时间好似在这一瞬，遭到了凝结。
更好像冥冥之中，就仿佛是存在着一只无形的大手。
悄无声息的按下了暂停键。
“秦艺……”
此时的老张头，轻声开口，可如今才刚刚来得及念叨出秦艺的名字而已。
下一秒，便是被秦艺摇头打断了。
他们又怎么会知道，其实从一开始，秦艺便是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些什么。
更是知道，未来的他，又是会得到何等的骂名。
但更多的是，秦艺不在乎。
秦艺要的，从一开始就已然是足够清晰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