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的这些事情，他能够做的事情。
也只能对不起顾雪。
“好了。”
“别说了。”
“你少说两句话，也不会变成这样。”
顾家老爷子气息虚弱的说道。
“老不死的。”
“你什么意思？”
“那小杂种杀了我冯家侄孙冯墨，还杀了我八弟。”
“这件事情，我和他没完。”
“你，你竟然还为一个外人，为这个小杂种和顾雪那小裱子说话？”
“你的心里，到底还有没有？”
“我怎么嫁给了你这老不死的？”
顾家老太婆再次死缠烂打大闹道。
对于顾家老太婆的死缠烂打。
“冯玲。”
顾家老爷子怒声吼了一句。
那冰冷的眼神，让顾家老太婆的声音直接消失。
顾家老太婆心里很清楚。
这种时候，秦天如果要动手杀人。
她根本只能等死。
死缠烂打，也只是想让顾家老爷子保护。
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
顾家老太婆心里很害怕。
她真的害怕秦天动手杀了顾福生和顾枫。
至于顾家老太婆自己，她也怕死。
“小雪。”
“你和秦天，回去吧。”
顾家老爷子，对着顾雪轻声说道。
“爷爷。”
“您，保重身体。”
顾雪对着顾家老爷子轻声说道。
“诶。”
“你和秦天，好好过日子。”
顾家老爷子点了点头。
眼里满是愧疚。
眼下这一场。
顾家老爷子，因为不忍心，还是选择保护顾福生他们。
顾雪心里很痛。
可又有点释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