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聂封也没有真计较下去,薛龙就找到了刚才说是第三的那人,对聂封说:“倪大师,那这个第三应该刺些什么啊?”
“吴言爱好男。”
薛龙啧啧了两声,但依旧很爽快的手起刀落,这五个字就立刻出现在第三个人的脸上。
紧接着的是第四个。
“倪大师,这第四个,得六个字了呢。”
“嗯,六个字啊。这样吧,你就刺吴文山得肾虚。”
“肾虚?这岂不是那方面不行?为什么这么含蓄,不直白一点?”
“唉,你这就不知道了,要是直白的话,出门让多少女生觉得害羞。还是含蓄一点好,反正知道说的什么就行。”
听到聂封这么说,薛龙也没有继续说下去,反倒是认真的将这几个字刺上了第四个人的脸上。
“第五个了,得八个字!”
“没事,你就刺上吴文山爱戴绿帽。”
然后,就剩下张子昂这个最后一个人了,他看着自己这些伙伴脸上血肉模糊的,他自己也嘴唇发白冷汗直下。但和伙伴疼痛而导致的不一样,他这是被吓到。
他可是有很强烈的自尊心,可不允许他被这么对待。曾以为天下无敌手的他现在落到了别人的手中,哪里料想过会发生这种事情。
不堪受辱的他又贪生怕死,该死的自尊心在想活下去的念头中消失殆尽。他甚至不敢求饶,怕自己一张口就会让他沦落到被刺一篇文言文的地步。
别说是文言文了,一首古诗都怕是能让人疼痛的晕阙吧。所以他只好咬着牙关,等待薛龙的刀刃刺入肉中。
他只能在心中祈祷,这聂封不会给他些什么太得罪吴家的话语。
可,他终究还是不知道聂封有仇必报的性格。张子昂对薛龙做了什么?聂封可是看在眼里的,这个时候哪能轻易放过张子昂,所以张口就来:“吴言吃我产的粑粑。”
听到聂封说出这几个字,还没等刀入肉,张子昂就感觉到一阵晕阙。
这个时候的薛龙却是十分不解:“啊?倪大师,这是不是出错了,吃这东西的人是吴伟而不是吴言吧?”
“这没什么,反正回去了是吴言看又不是吴伟看,那个都一样啦。”
“那行,我现在就将这个刺上,刺得显眼一点。”
张子昂看着那满是血迹的刀刃,颤抖着想做最后的挣扎:“洪爷,我能提个要求吗?”
“什么,你怎么这么麻烦。”
“洪爷,你能不能换一把刀,这刀从刘峰开始用,到现在已经六个人了,也没有经过消毒,这要是有些什么疾病的话,其实不是会传染……”
听到张子昂这么说,开始的几个人就变得慌张了。
“你有病吗?”
“我没有,你有吗?”
可事实上如何,确实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