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吧!这里不是看热闹的……”打手的话还没有说完,卫东手一甩,左右开弓。
“呃啊——”两个男人措手不及的伸手捂住自己的脸,拿下手一看,满脸都是血,脸上被开了扣子——
“操!老子剁了你!”
这一下手就见了血,还是第一次遇上这样不按规矩的主儿。
两个打手直接炸了,抬手就动,结果,手还没有挥到男人跟前,男人抬脚,那爆发力凶残的腿,扫出去直接把两人给踹飞,一前一后砸在了
那堵大铁门上,闷闷作响。
“上一个敢对老子说滚的,啃他骨头的野狗都投了二次胎。”这个世界上,对他来说,唯一的例外只有那一个人。
其他任何人都够不上这个格。
“你……”被踹飞的两人,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背后的骨头断了,被男人踹上的骨头自然也没有幸免的道理。这么恐怖的身手——
卫东从兜里重新摸了一根烟出来塞在嘴里,点燃抽了一口,手指弹了弹烟,“这里的热闹现在能看了么?”
两个人还想说什么,再看到男人指尖那张滴着血的特殊金卡,瞬间睁圆了眼,“您是……”
“怎么?难道这么个小地方,还要白振奇亲自来才进得去?”
“不是,多有冒犯,还请您见谅!”两个打手爬起来,摇摇欲坠的站起来对着卫东恭敬的颔首,一动一低头,那断了骨头的前胸和后背差点
要了两人的命。
这人称那个鬼见愁做白振奇,绝对不是什么小喽喽。
卫东拿着滴血的卡在打手的脸上把血蹭干净,“这次是个小教训,下次不是断几根骨头的事儿了。”
“是!”
两个人撑着剧痛给他开了门,铁门后的嘶吼和吵闹如潮水一样爆发出来。
卫东抬脚走了进去,对于里面的掀屋顶一样的吵闹和叫好眉头都没有动一下,里面有些暗,就只有中间那个擂台上的位置是亮的。
两个穿了一条短裤衩,裸着肌肉暴突纠结的壮汉打得热火朝天。
铁门后有专门的侍者,看见卫东进来微微一怔,还没上前,门口的人就喝到,“带这位贵客去雅间。”
年轻的侍者微微一愣,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卫东身上的衣着,到没有注意到男人背光的脸,被吩咐做事,看上去才十八九岁的侍者躬了躬身,
打了一个手势,走在前面领路。
看着卫东进去,门口的两个人赶紧给上面打了电话,通知上面,这里来了一尊出手凶残的贵客。
这是滨海市的地下黑拳馆之一,规模挺大,来这里的客人,三教九流,很混杂,可是最主要的还是那些追求刺激的找不到心灵慰藉的有钱人
。
看着那些西装革履富贵低估陷入歇斯底里的疯狂中的男女,卫东皱皱眉,这种地方,果然长时间不来,就会厌恶。
“先生,请问您需要点什么?”侍者把卫东领到了楼上的雅间,雅间对着场内的一堵墙的空的,做了栏杆,房间里摆了桌椅,都是对着场子
内的擂台。
卫东站在栏杆边,看了一眼擂台,淡淡的对侍者摆了摆手,让他滚蛋。
知道这可能不是什么小人物,年轻的侍者也不敢冒犯,躬身退了出去。来这里的人,非凶即残,至少他目前还没有遇上什么所谓的善茬儿来
这里,麻烦都是自己给自己找的,还是识趣一点不要自作聪明。
昨天,那个钟晓东不是才被那个恶心的老男人给当众给强奸了么?
这个世道就是这么肮脏龌龊,想过得舒坦点还是不要太把自己当根葱了。
卫东站在栏杆边,看着擂台上那互相砸得起劲的两个男人,什么表情都没有,烟一根接一根的抽着。
没一会儿,一个眼脸有些阴郁的男人敲响了卫东这雅间的门。
卫东没搭理,外面的男人也不敢径直推门进来,持续敲了将近十分钟,卫东才懒懒的应了一声,“进来。”
男人推开门,手上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是酒。
“您好, 我是这里的负责人雷峰,不知道贵客临门,慢待了,还请贵客海涵。”男人把托盘放在了那两把椅子中间的茶几上,对着卫东微
微颔首。
“滚。”卫东头都没有回,冷冷的砸了一个字给他。
男人瞳孔一缩,即便因为这男人的出手就清楚,这不是什么好相与的硬茬子,但是被这一吼,多少还是有点绷不住。
“白三爷……”
“听不懂?”卫东转头,眼睛眯了眯,看着眼前的男人,撩动的唇角像饿虎张开血盆大口。
“抱歉!”男人的眼角微微一抽,颔首就退了出去。
卫东注视着合上的门,眼里的杀意猛然就浓了。
退到门外的男人一合上门,眼里的阴郁腾腾的升了上来,对后面招了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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