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横:“你的母亲,你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吗?”
凯恩:“你应该称呼她为尊敬的维塔斯夫人!”
君横:“你应该叫她一声母亲。”
凯恩抿唇,抬高下巴,气得想打她,又忍了下来。
君横挥着手给他起调:“母亲~母亲!”
“母亲?”凯恩眉头紧锁,“你究竟在说什么?”
他话音刚落,盆上的白烟忽然浓密起来,朝着前方一阵蹿去。
君横跟凯恩同时叫了一声。
凯恩是惊讶于这奇怪的火盆,当然这人拿着个火盆本身就很奇怪了。而君横是惊讶于……她看不见,看不见附近有任何一个亡魂,连感应都没有。
两人互相对视,然而都无法从对方的目光中读取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这里可就我们两个,我现在看着你觉得有点阴森。”君横谨慎道,“你……还是你吗?”
凯恩眉脚一跳:“你究竟在说什么。你叫什么名字?你是怎么认识兰斯顿的?纠缠他有什么目的?”
君横盯着白烟,看它一直往前,最后停在墙面。她踩着楼梯走上去,移步到转台的前面,问道:“这面墙的背面是什么?”
凯恩对于她无视自己的问题有些憋闷,还是回答:“是走道。”
君横:“走道再里面呢?”
凯恩觉得自己脾气已经很好了,深吸一口气,问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亚哈直接穿墙过去,很快又穿了回来,对着君横摇头,表示背面什么都没有。
而这白烟依旧在墙上乱蹿。
君横将视线移到了那幅画上:“这画上画的是哪里?”
“一个小镇,我母亲的庄园。”凯恩声音缓了下来,“她很喜欢花,又没有特别喜欢的花。在她的花园里,种着各种各样无名的花朵。她总是喜欢和别人分享自己的快乐。”
君横觉得这跟她印象中的维塔斯夫人出入太大,质疑道:“她是这样的人马?”
“我希望是。”凯恩低下头,“但她不是。”
君横:“哦。”
她仰头看着那幅画,觉得没什么异样啊。
“所以呢,你来这里是做什么?”凯恩说,“把你手上的东西给我。”
君横毫不犹豫地将铁盆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