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疼么?我没用力啊……”
穆婉儿松开范贤,心疼地替他揉着,虽然知道范贤八成是装得,但还是心疼。
在暗处,军师握住了霜刃,然后又松开。
他犹豫了很久,暗杀穆婉儿的冲动在脑子里生了灭,灭了又生。
但看见这一幕,军师用力甩了甩脑袋,把这念头彻底甩掉了。
这个女人能让范贤求饶,一定是范贤最重要的心爱之人。
这个人不能惹,否则,范贤可能会夷平西部和南山派。
军师自己不怕死,可如果连累了西部和南山派,他死一万次都不够!
想了很久,军师转身走了。
“我和你说话呢?你看什么呢?”
穆婉儿捏着范贤的下巴,让他扭头转过来看自己,往范贤看的方向看了两眼,那儿明明什么都没有啊。
范贤笑盈盈道:“没什么,一个迷路的人,不一定能找得到路。”
“神神秘秘的,哎,算了,问你什么肯定也不会说的。”
范贤追上去,搂着穆婉儿的肩道:“老婆别生气,别的我都听你的。”
穆婉儿看了范贤一眼,有些无奈,范贤这样,她其实早已习惯了。
“这可是你说的哦,那你今晚睡地板。”
“啊?”
一声哀嚎,范贤捂着脸,军师啊军师,你的罪孽大了!以后有机会了,我再好好找你算账。
范贤与他们交手的事并没泄露出去。
南郑天疯了,而军师绝不会主动说,自己惨败给范贤。
失控无主的北部,自然就被军师接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