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阳公主焦急道:“你若不钻,我便告诉父皇你打我屁股。”
余长宁双手一摊:“对不起,本驸马生平最讨厌别人威胁,要躲你自己躲。”
“你你你,本宫恨死你了!”晋阳公主气急败坏地说了一句,委屈得又要哭了起来。
看到她泪光盈盈楚楚动人的可怜模样,余长宁心头莫名一软,叹息道:“好了好了,算我怕了你,不过先说好,我可只躲一会儿。”
晋阳公主破涕为笑欣喜地点点头,催促道:“快,宫娥马上就要寻来了。”
余长宁无奈一叹,撩起衣袍钻入了洞中,进入洞内之后,他这才发现里面极其狭小,只够自己佝偻着身子斜坐在里面。
余长宁正欲不满地嘀咕几句,不料此时晋阳公主也急慌慌地钻了进来,无处可坐之下她也没有多想,竟慌乱地坐在了余长宁的身上。
如此一来,两人的身子不可避免地挤在了一起,四目相对彼此呼吸隐隐可闻。
感觉到她结实的臀部正好坐在自己的敏感部位,余长宁心头一颤,低声呻吟道:“公主,你快起来,这里可坐不得。”
晋阳公主疑惑地眨了眨眼睛,却不懂余长宁的意思,轻声道:“快别说话了,免得被宫娥听见,只要忍受一会儿很快就过去了。“
“可是公主……这种事光凭忍耐是不行的,还请你……”
“闭嘴!她们来了。”晋阳公主急忙打断了他的话,外面急促的呼唤顿时让她不安地扭了扭身子,再也不敢出声。
听着洞外不断掠过的脚步声,晋阳公主又是紧张又觉刺激,她紧紧地抱住余长宁的胳膊,心里面腾升出了一股异样的感觉。
直到脚步声远去后,晋阳公主这才不屑地冷哼一声,长吁一口气道:“她们已经走了,我们快出去吧。”
余长宁点点头,正欲起身,突然想起晋阳公主正骑坐在自己身上,不由无奈笑道:“公主,还是你先请吧。”
晋阳公主点点头,突然想起了什么似地一愣,好看的秀眉也蹙了起来:“对了,本宫听别人说你在漠南之时,似乎与那突厥汗王又是死灰复燃,可有此事?”
余长宁好气又是好笑:“公主,这些情情爱爱乃是我们大人的事情,你不过是一孩童,就不要多管了。”
晋阳公主冷冷威胁道:“哼!若你敢与那突厥汗王旧情复燃辜负我的皇姐,本宫一定将你……将你……”
余长宁听她吞吞吐吐说了半响,无奈问道:“公主想将本驸马如何呢?”
晋阳公主美目一亮,望着余长宁坚定开口道:”将你阉了!”
“阉……阉了?”余长宁愣怔怔地望着晋阳公主,简直不敢相信身为帝王之女的她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晋阳公主年纪尚小不谙世事,这‘阉了’的威胁之词乃是偶然听宫娥们轻笑嘀咕时所说,根本不懂这是什么意思,还以为与砍头抄家这些差不多,此际见到余长宁已经“吓”傻了,立即得意洋洋地开口道:“怎么,怕了吧?”
余长宁哭笑不得地说道:“若是公主真的将我阉了,即便我放过你,你的皇姐一定也不会放过你,哈哈哈哈。”
听他突然笑得这般得意,晋阳公主不知自己哪里说错了,蛮横地说道:“皇姐疼我还来不及,真会如你所说那般,休要骗我!”
余长宁循序善诱地说道:“这个晋阳公主,长乐公主虽然疼你,但是你若将本驸马传宗接代的家伙阉了,即便是亲姐姐,她也一定会勃然大怒,你觉得是吗?”
“传宗接代的家伙?”晋阳公主歪着螓首想了好大一会儿,懵懵懂懂间似明非明,立即燥得是面颊通红,慌乱站起便要离去。
这洞内本就低矮,晋阳公主慌乱起身一头撞在了坚硬的岩石上,立即痛得悲呼了一声又跌坐在了余长宁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