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满意地点点头,高声问道:“鸿胪寺卿余长宁可在?”
余长宁急忙站起快步上前拱手道:“臣,余长宁在此。”
李世民下令道:“余卿,三日之后玄奘大师将在大兴善寺讲解佛理,一切的准备工作就交由你去完成。”
“啊?微臣去办?”余长宁顿时面露难色。
李世民眉头一皱:“怎么?有什么问题?”
眼见群臣的目光都落在自己的身上,余长宁也不敢出言推辞,只得恭敬拱手道:“臣余长宁领命。”
一个时辰后,鸿胪寺卿余长宁对鸿胪寺少卿狄知逊吩咐道:“狄大哥,三日之后玄奘大师将在大兴善寺讲解佛理,一切的准备工作就交由你去完成。”
狄知逊丝毫没有犹豫之色,正色拱手道:“好,下官现在就去准备。”
望着他疾步离去的背影,余长宁满是舒心地喟叹道:“还好有一个能干的手下,劳累了一天,还是早点洗洗睡吧。”
来到阁房躺在床榻上,余长宁翻来覆去丝毫没有睡意,半响才怅然一叹道:“也不知姨娘多久才会原谅我,看来归去之日遥遥无期啊!”
有狄知逊一干能事的属下办理玄奘大师讲解佛理时的法场布置,余长宁自然用不了多少操心,加之王敬直今日请他前去宾满楼赴宴,所以快到正午的时候,余长宁便悠哉悠哉地出门了。
来到宾满楼,腾腾的热气直往店外冒,不用问一定是火锅腾升而起的烟雾。
见到火锅受到长安城的百姓欢迎,余长宁不由大是快慰,折扇一甩便步履潇洒地朝着店内走入。
如今罗凝与余长致已很少出现在酒肆中,所以余长宁并未看见两人,在店小二的引领下朝着王敬直订好的包房而去。
上得二楼包房,王敬直与萧锐早就等候在此。
眼见余长宁到来,王敬直立即感动不已地拱手道:“余驸马,你乃在下的救命恩人,大恩不言谢,一切一切的恩情容当敬直好报。”
余长宁手中折扇一击掌心,笑嘻嘻地开口道:“敬直兄严重了,你我同为天子帝婿,公主驸马,本就应该同心同德站在同一条阵线上,南平公主如此欺负你,无疑不是在欺负咱们这群帝婿,我们自然要鼎立相助。”
萧锐笑着插言道:“余驸马说得不错,那天我们第一次在公主们面前扬眉吐气,当真是太威风了,回到家中后襄城公主虽然责骂了我几句,但比起那淋漓畅快的感觉来,实在是小巫见大巫。”
余长宁微微一笑正欲说话,突然包间的门又是打开了,一瞧外面,原来是驸马房遗爱与柴令武联袂而至。
余长宁虽然与房玄龄关系要好,但与他的儿子房遗爱却很少接触,对于这位驸马爷也不甚了解,只知道他以后是大唐有名的绿帽王而已,而柴令武因为柴哲威的关系,与余长宁多有矛盾冲突,像来不甚合拍,两人从来也没有过私下的结交,今日王敬直将他二人也一并请来,不用问一定是想要感谢那日的相助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