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立即响起了一片应合之声。
柴哲威得意洋洋地笑道:“本公子与李谨行可谓水火不相容,每次看到他吃瘪,心里总是说不出的畅快,以前得知他偷偷喜欢刘尚书的闺女,本公子好奇之下偷偷了解一番,那刘小姐果然是一难得的美人,所以这才急忙向刘尚书提亲,可惜刘小姐执意要为死去的祖母守孝三年,否者早就已经成为我妻也!可笑的是李谨行那厮一直对刘小姐念念不忘,被本公子轻易玩弄于手中,真是太可笑了。”
李谨行这才知道原来竟有这番插曲,顿时听得怒发冲冠。
张少晨笑叹一声问道:“柴大哥与刘小姐成亲之后,岂不是与我们这些兄弟们玩乐会少很多?”
柴哲威大笑道:“虽然娶了刘小姐,但本公子依旧可以如以前那般四处风~流快活,不碍事不碍事,哈哈哈……”
李谨行再也听不下去了,怒不可遏地将手中杯子狠狠地砸在了地上,便要出门去找柴哲威等人的麻烦。
见状,余长宁急忙拦住了他,劝阻道:“谨行万不可冲动。”
李谨行虎目含泪,悲声道:“我原先还以为柴哲威对刘小姐是全心全意,没想到刘小姐到头来竟要嫁给这么一个混蛋,若不给他狠狠一顿教训,我怎能对得起她?”
余长宁叹息道:“你的心情我很懂,但是你打他一顿又能如何?能改变刘小姐嫁给他的命运么?此事我们还是从长商议为妥。”
“商议?三书六礼已下,难道还能退婚不成?”李谨行又苦又悲地说了一句,重重一拳砸在了桌案之上,震得上面的茶盏嗡嗡作响。
余长宁双目一闪,淡淡笑道:“听闻刘大人生平爱好名声,注重脸面,只有谋划得当,安知谨行兄不能扭转乾坤?这样也可避免刘小姐嫁给柴哲威这般混蛋。”
李谨行一脸惊喜地问道:“余兄弟莫非有什么好计策?”
余长宁还未开口,一旁的谢千仇突然插言道:“等等,驸马爷,那刑部尚书刘大人是否真的爱好名声,注重脸面?”
余长宁淡淡笑道:“对,刘大人如此秉性在朝廷并不是什么秘密。”
谢千仇长吁一口气,正色拱手道:“若是如此,千仇倒是有一条妙计。”
“哦,不妨说来听听。”余长宁顿时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谢千仇嘿嘿一笑,示意余长宁与李谨行两人靠近后,便细声轻语地讲述了起来。
及至说完,余长宁猛然一拍大腿,哈哈大笑道:“如此计策当真称得上是猥琐至极,不过本驸马喜欢,谨行兄意下如何?”
李谨行沉默半响,一脸犹豫地开口道:“这样……似乎有些不好吧?”
余长宁一拍他的肩头,语重心长地开口道:”谨行兄你乃正人君子,自然不屑此等卑劣的计谋,但就实而论,历史上靠卑劣计谋取得成功的大事不知几多,若男儿拘于俗礼,不知为求目的不折手段,如何能够做大事?况且你这样不仅可以达成自己的心愿,更能救刘小姐逃出火海,何乐而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