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看咱们的娘亲啊,我也要去。”
听余长宁如此称呼,陈若瑶不由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叹息道:“你现在乃是朝廷驸马,岂能一天跟着我这商人瞎跑,还是早点回去为妙。”
余长宁闻言不悦,正欲开口反驳,不料此刻房玉珠走了过来,微笑询问道:“你们两人在说什么呢?”
余长宁笑嘻嘻地开口道:“我们在夸奖房小姐你生得真是美若天仙,沉鱼落雁,若谁娶了你当妻子,可是只羡鸳鸯不羡仙啊!”
“哼,瞎说。”房玉珠俏脸却是一红,“明日我们便准备返回长安,余驸马,陈姐姐,你们可否与我等一路?”
陈若瑶摇手笑道:“我要返回巴县一趟,就与你们在此分手吧。”
余驸马见陈若瑶没有带自己一道前去的意思,只得叹息道:“唉,一路有个照应也好,我便与你们一起吧。”
听到他愿意同路而返,房玉珠露出了高兴之色:“那好,我这就去安排马车,明日一早出发。”
见到房玉珠下楼离去,余长宁不由对陈若瑶眨了眨眼睛,笑吟吟地开口道:“我们出去走走如何?”
陈若瑶也知两人离别在即,便温柔地点点头,心里满是柔情。
下得黄鹤楼来到鹦鹉洲,时常初冬,天地辽阔,江水滚滚,入目一片萧瑟。
沿着堤坝悠悠慢行,余长宁突然打破了沉默:“若瑶,前不久我遇见瑶瑶了。”
陈若瑶心头一跳,虽有些泛酸,但还是微笑开口道:“那她可有对你说什么?”
余长宁不知怎么将这段故事对她说明,只得怅然一声叹息道:“总之是一言难尽,可惜瑶瑶又离我而去不知所踪,不知何年何月才能相见。”
“余郎,放心吧,我会请求陈氏商社为你打听瑶瑶姑娘的行踪,若有消息,便立即向你禀告。”
余长宁微笑点头,突然止步将她抱在了怀里,低头将鼻端埋在了那如云秀发之中,深吸一口气道:“此行前去巴蜀要经过那条凶险的航道,你可得当心一点,知道吗?”
陈若瑶轻笑颔首,又叹息出言道:“你回长安又得去面对那凶悍的长乐公主,也需要万般当心,千万不要与她多作争执,免得到头来自己吃亏。”
听她说起长乐公主,余长宁却是一句冷哼:“还有八个月时间便可以与那臭公主和离,到时候就可天高海阔任我飞翔。”
“余郎,我真希望那一天能够尽快到来。”陈若瑶将螓首紧紧地靠在了他的胸膛上面,闭上美目脑海中满是憧憬。
直到黄昏两人才回到客栈,刚刚跨入门槛,却见房玉珠正在里面转悠等会,见他们回来不由上前焦急道:“陈姐姐,你可回来了,快,有一信使正在厅内等待,说有要事见你。”
陈若瑶闻言急忙点头,跟随房玉珠快步到得正厅,见一个精壮的汉子正满是疲惫地坐在椅子上休息时,见状,陈若瑶不由奇声道:“王大哥,你怎么来了?”
一见陈若瑶,那汉子立即霍然站起,满脸焦急地开口道:“陈掌事,我马不停蹄地赶到长安,谁料他们说你去了鄂州,于是我又急忙赶了过来,终于见到你了。”
话音落点,陈若瑶心里不由为之一沉,问道:“如此焦急,可是发生了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