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槿书没说话,鼻尖一涩,眼泪就溢出来了。
倒也不多,他用没伤到的手指蹭了下,手弄成这样,今天肯定是走不了了,他忍着疼和肖麒说:“我晚点才能回去,你们不要等我吃饭了……”
前座上许弋忽然出声,“先生说你今晚要留在酒店,我建议你和那边说清楚。”
他看向前座,“我没必要听他的。”
肖麒问:“你说什么呢?”
他刚要和肖麒说话,许弋就道:“给你打电话的应该是肖麒,宋先生,你现在惹先生生气他可能也会遭殃。”
他怔了几秒,面色黯下去。
对电话那头肖麒说:“今晚我有些事,可能不回去了。”
肖麒一愣,“为什么,什么事啊?”
“没什么大不了的,回头再和你细说……”他流出来,害怕肖麒觉察异常,赶紧说:“我有点忙,先挂了啊。”
挂断电话之后,他先将冰袋又放手背上了,问许弋,“他什么意思?”
许弋不说话。
“他们两口子没完了是吗,先是夏绯云,又是他?”
他说不清这会儿是气的还是疼的,身体有些冒冷汗,脑子里乱成一团,他不明白穆千珩现在是个什么意思。
许弋说:“先生应该会来见你,到时候你自己问他吧。”
问许弋什么也问不出,宋槿书颓然放弃,被送到城南一家酒店,他的行李在套房的卧室里,许弋说:“今晚我会在客厅,有什么事情可以叫我。”
宋槿书问:“他呢,他不来吗?”
许弋愣了下,面有难色说:“先生还有别的事。”
宋槿书两个手都撑着,手背上是冰袋,姿势其实有些滑稽,他冷笑了一声,心情居然稍稍好了些,“他是过不来的吧,毕竟未婚妻发火,也是要哄着的。”
他想到那男人焦头烂额,他就觉得是报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