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厉行最后起身,恨恨甩了句,“今天哪里也不准去,去房间面壁思过吧你。”
宋槿书就是块木头,脑子怎么长的,去曦城?
亏他想得出,去曦城机票就几千,买完机票他口袋里大概连个钢镚儿都没了,他不能由着他胡来。
……
下午穆千珩专程空出一点时间,去了一趟锦绣路。
房子里有段时间没人住,冷冷清清,宋槿书的东西已经被收拾走了,他在他卧室里坐了一会儿,打发掉一支烟,起身四下走走。
冰箱上的冰箱贴被拿走了,他打开来,那些蜜饯不在了,再去柜子看,中药也都不见了。
他先是想,说不定宋槿书听他话,自己煎药喝掉了,但很快又自嘲地笑。
他怎么和宋槿书一样,变得这么乐天派,把什么都往好处想,他是不会给自己煎药的,能每天按时吃饭都已经不错了。
他坐在客厅沙发上,想起宋槿书做了噩梦时总缩在这里瑟瑟发抖,他也不知道他现在晚上是不是还会做噩梦,又会不会再被噩梦吓到哭。
也不知道,在他难过脆弱的时候,陆厉行是不是在他身边,安慰他。
会不会将他抱在怀里……
他开始觉得给他三天的期限实在太长。
许弋过来时候,他手里换到第二支烟,许弋说:“已经和两边的房东都谈妥了。”
穆千珩在烟灰缸灭了手里的烟,起身最后看这房子一眼,“走吧,去谷市。”
……
夏绯云本想给穆千珩个惊喜,下午特意去尚娱,却扑了个空。
她如今是尚娱总裁的未婚妻,一去自然是座上宾,苏荷将人迎到了总裁办,为她冲咖啡又拿甜点,尽管如此,夏绯云很不高兴,“他怎么不在?”
苏荷说:“我也不太清楚,早上抓紧赶工作进度,下午就和许弋出去了。”
夏绯云摸出手机,并没有立刻给男人打电话,而是叫住苏荷,“你陪我坐一会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