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要让崔音明明白白地,用自己的身体切身感受到他的怒火。
没道理他因她不自重的行为而心肝备受煎熬,而她却乐得不知自己姓什么,见着个生得稍微周正些的男子,就把身子交付了出去。
转回头来还要自己好生伺候她这个小祖宗,利用人也不是这个用法。
她当自己是什么?免费的保姆不成。
她欠自己的,永远还不清,而他也不用她来还,因为他会亲自向她讨要。
也不用什么金银财宝,她这副骚的一碰就出水儿的身子就可以。
虽然陈雪时是这样想的,然而崔音到底人小力微,这样持续数个时辰的奸淫,加之孩童天X中的渴睡,还是让她忍不住昏迷了过去。
陈雪时摸了摸崔音的鼻息,觉她在睡梦中似乎也很是惊惧,又想到万一把她c病了,还是自己这个御用保姆要吃苦受累。
修仙界的灵药也并非包治百病,到时候少不得还要给她寻医问药,折损灵石不说,到头来她香香甜甜地昏睡着,劳动的却是自己。
真不知道自己怎么招惹了这个孽债,想来定是前世欠下的,丢又丢不开手去,只好趁着她年纪还小,慢慢扳正她的性子,不要见个男人就扑,怀上不知道哪个的野种。
想到此处,陈雪时不由地把手按在了崔音的小腹上,用力往下压了一压,果然崔音又睁开了眼,见他没有进一步动作,想来实在是倦极,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如果她肚子真装了别的男人的种,那他就像刚才的动作一样,帮她压死、弄碎那野种,再用自己的分身捣进她的子宫里,把那野种的皮肉彻底捣碎,以让它知道那里不是它该生存的地方,趁早去往别处投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