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为悦己者容,王嫄被狠狠折磨一夜,压根没心情梳妆打扮给王珣看。
她摇头婉拒,只穿了身家常雪青色软罗长裙就缓步出门。
鬓发松挽,头上只簪着一根素简珠钗,裙裾曳地,袅袅娜娜地跟着风怜到了偏厅。
王珣正站在窗下高挂的金丝笼前,颇有兴致地逗弄着笼中的一只黄莺。看莺儿在其中上窜下跳,娇啼连连,他温润的眉目间带了点清浅笑意。
王嫄只觉得这一幕让人看了厌烦,长长地吁了一口气,硬着头皮走过去,故作娇柔地唤:“哥哥。”
“嫄嫄来了。”王珣回头,若无其事地揽住她的腰身,低头笑问:“昨晚睡得好吗?”
哪壶不开提哪壶,王嫄娇嗔过去一眼,不满噘嘴:“哥哥明知故问。”
王珣从容不迫地抱着她在食案前坐下,悠然笑道:“那嫄嫄长记性了吗?”
王嫄趴在他胸前,咕咕哝哝地认着错:“哥哥,我知道错了。”
抬眼,面上有几分正色,她眸中水波澄澈见底,神情无辜又天真,伤感中还带着落寞。
“阿嫄所作所为,也不过是想找一处庇佑,既这副身子得哥哥喜欢,那哥哥拿去用便是。只望将来哥哥有了贤妻美妾,腻了阿嫄后,能给阿嫄许一户好人家,不叫我下半生凄苦寥落就是了。”
言罢,怅然垂眼,长长的睫毛如蝶翩跹,又如蝶脆弱,在苍白的肌肤上投下一抹淡青色的影子。
平日里粉润的樱唇,今儿也黯淡得失了颜色。
无论话里有几分真假,但这副楚楚之态,总归是让郎君心生怜惜。
王珣抬起她的小巧下巴,似笑非笑:“嫄嫄只要听话,哥哥不会亏待你的。”
王嫄乖巧地应一声,作出了欢喜的模样贴上去:“阿嫄相信哥哥。”
饱满的胸脯蹭在精瘦的胸膛,王珣隔着衣衫揉了揉她的乳,挪揄道:“一大清早,嫄嫄就想要?”
想是肯定想的,都想了一夜。媚药的药效虽强忍着捱过去了,但小穴的空虚和空旷却是再真实不过的。
王嫄被他揉得身子又软又酥,倚在郎君怀里,一副任君采撷的娇态,只嘴上还倔着:“没、没有。”
“没有?”王珣好笑地反问,捏住一点柔嫩的奶尖用力搓了两下,樱豆颤颤在指尖挺立,他调侃:“这里怎么硬起来了?”
王嫄腮颊红了红,双目亮晶晶,不说话,只挺起胸乳往他手中送得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