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并拢双腿,却被这人抢先一步将膝盖卡了进来。
“小焕。”
余岑牢牢压制着我,低头轻轻唤了声我的名字。
我被他叫得后背直发凉,下意识偏过头去,却又被用力攥着下巴掰了回来,被迫重新对上这人的眼睛。
那里头浓郁至极的欲望色彩……
我真是再熟悉不过了。
“……我错了。”
我不敢硬气地破口大骂,只怂得要命地小声道歉。
托我哥那王八蛋的福,我之前被这人调教过一段时间,到后来连射精都被控制着无法自主进行。
那个中滋味真是让我毕生难忘。
余岑没说话,只含笑盯着我。
我被看得越来越紧张,不禁有些懊悔。
早知如此,当初宁愿冒着被我哥收拾一顿的风险,也不该上这人的车。
简直就是自投罗网。
“错哪儿了?”
直到我额上沁出冷汗,这人才终于开口。
我张口便答自己不该乱动。
只换来对方的一声轻笑。
余岑一手按着我,一手顺着我发抖的脊柱一寸一寸往下滑。
“你没错,你怎么会有错呢?”
他叹了口气,骨节分明的手指重重揉了下我的尾椎骨。
这地方确实太过敏感。
我哆嗦了一下,下意识曲起小腿朝那抵着我的东西狠狠撞了上去。
没撞到。
但余岑注视着我的眼神骤然冷了下来。
我实在是怕得狠了,一时顾不上自己根本担不起触怒这人的后果,反抗得更激烈了几分。
他俯身制住我,旋即垂眸轻声道:“是要我把你手腕脚踝全部掰脱臼,绑着吊到半空再调教上十天半个月的……才能乖一点吗?”
我猛地咬紧了下唇,强迫自己停下抵触抗拒的动作。
内心的不甘和屈辱却愈发浓烈了起来。
“乖孩子。”
余岑松开我的手腕,五指轻轻陷进我的发间摩挲了几下。
他似乎不再担心我会挣扎逃跑。
而我也确实……不敢再造次。
其实单从追求欢愉的角度来讲,和余岑做一场并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但是,我害怕后果。
我知道我哥对他所认定的“属于自己”的东西掌控欲强到近乎扭曲的地步。
甚至还有一些轻度洁癖。
哪怕他亲手将我送给了别人调教,也从未允许真正的插入行为。
所以如果真的做了,又被我哥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