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越尘正气势凌人的坐于主位上,宫殿中央跪着两名瑟瑟发抖的大臣,不知是谈论到了什么,宫殿内的气芬极为压抑。
“属下参见王爷。”
信使头领硬着头皮进了殿内,下意地屏住了呼吸,将东华皇帝的拒旨交于南越尘手上。
跪在中央的大臣偷偷打量了眼南越尘的眼色。
在大臣的瞳孔里,倒印出南越尘原本那面无表情的俊颜,突然间便变了色,如同万年不化地寒冰。
“呵!好一个东华皇帝!”
南越尘那骨节分明的手指渐渐收敛,手中的信纸被攥破,他周身的寒意越来越浓烈,令空气都疑固起来。
跪下中央的两大臣吓地大气都不敢出。
“她真的没有答应?你亲口问了?”低沉到了极至的声音直入信使的耳膜。
听着南越尘的询问,信使头领心脏收缩,惶恐地低下头:“回王爷,属下当时问过...姑娘说让属下给王爷带句话,还说...战王说什么便一一告诉王爷。”
带话?
战王?
听到这句话,南越尘微眯起泛过寒意的眸子。
嘴角勾起又邪又冷的笑意,那双眼睛格外地嗜血和残暴,声音低沉沙哑:“带什么话?还有战王说了什么?”
那道冰冷的声音一落。
信使只感觉头顶上的威压更加重了,压地他差点喘不过气来,尤其是墨凌寒开口的那几句话,就像是把刀架在信使的脖子上,让他不敢开口。
“给本王说!”
信使身子一抖,连忙脱口而出:
“姑娘说...王爷未免也太看得起那半壁江山了。”
“还有战王…战王当时,当时说:不可能,姑娘生死他的人,死,也只能是他的鬼!没有他的答应,姑娘一辈子都是他的,并不是王爷能够肖想的。”
说完这句话,信使的手心己布满了冷汗。
而周围的气流也随着时间的流浙,越来越冷,越来越压抑。
就在信使惶恐地心脏发颤之际,南越尘突然低沉冷笑,笑地让人寒毛卓竖。
“东华战王?这话说的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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