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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孩子】勘探矿董乙女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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勘探矿业董事单人乙女向

*勘探员单人乙女向,皮肤为矿业董事

*内含大量剧情捏造,人物性格ooc

*第一人称女主视角

*本文全荤,含囚禁,捆绑,窒息py

*我都搞乙女了你就放过我答应我,看文之前把脑子丢掉好吗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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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舌弹动,我跪坐在门侧等着诺顿开门,下一秒门被推开,那个高大身影站在我眼前,我撑起身体,牵动着链条在地面移动发出摩擦声。

替他换好鞋袜,发顶就得了奖赏似的抚摸:“做的好。”他勾着笑脸,拉起我将我抱在怀里,握着我的腕骨细细摩挲,门被锁上,他低下头蹭着我的鼻尖,又将脑袋埋在颈间轻嗅。手上力度加大,长久不见天日的苍白皮肤被捏的泛红,全然不觉得疼,他造成的一切痛苦和快感仿佛都是他赏赐的礼物。

一双蒙着水雾的含情眼满满的都是痴迷,所有一切都是他所造成的,就仿佛那晚的遭遇是我自己不识好歹,而不是他有意为之。

高挑身材将我牢牢罩在他的阴影之中,手指挑起我的下巴让我直视他。曾经的富商千金沦为被囚禁的笼中鸟,还甘之如饴,一切都是如此可笑,而我被他牢牢困在他为我专门打造的美妙梦网里,无法自拔。

说不清是他先俯下身,还是我先踮起脚,唇瓣相触时仿若烈火烹油般,欲火升腾,脖颈上项圈的锁链被解开,落入柔软棉质的床具时还飘飘然。手掌抚上他的脸颊,轻轻摩挲着,身上宽松的睡袍系带一扯便开,唾手可得的白皙躯体横陈在深灰色的床单上,视觉冲击感极大。

纤细脖颈被大掌轻松握在手中,手掌一寸寸收紧,胸腔中的空气被覆上来的唇夺走,整个人因为缺氧脸涨得通红。床笫之间他的宽容度格外大,我抓住他的小臂,攀着他的肩膀同他亲吻,我知道诺顿舍不得杀了我的,至少现在舍不得。在我因为缺氧即将昏厥过去时,他才松开手,直起身看着我,那张脸里净是对于能掌握我生死的满意。

“很好。”诺顿不太爱在我面前说话,或许是因为他矿工出身,嗓子早已不如从前,现在的声音就像是唱片被放在沙砾铺就的地面上摩擦出的声音。

我一边咳嗽着,一边爬起身,坐在他怀里帮他解着衣服,繁琐的衣服上缀了许多珠宝做点缀,珠光宝气,好不奢华。手指顺着开了一半的衬衫摸进去,去摸块垒分明的腹肌,触碰因为下矿被碎石划出的伤疤。

眼眶发酸,顶着红通通的眼看他,他板着脸解了剩下几颗扣子,把衣服尽数扔在床下:“爱摸就摸个够,哭什么?”

唇瓣触碰皮肤,如同虔诚的朝圣者般去吻那些伤痕,一路向上,吻向他喉间滚动的喉结:“疼不疼?”手腕被攥住压在床上,他按着我的腰,语气平淡:“谁受伤不会疼?稍微用点力你都叫疼。”膝盖顶在腿间,呼吸间敏感的软肉隐约蹭着略显粗糙的布料,带着丝丝缕缕的快感从尾椎蔓延。

手掌下移,用粗糙指腹用力按在藏在肉唇间的蒂珠,几乎是瞬间弓起腰,强烈的快感伴随着痛感直冲大脑,攥紧身下床单绷紧了身体。

他收了力道,轻揉了两下就把沾上的水液抹在我的小腹上,皮带被取下,将我的手腕捆住按在头顶。项圈上的铃铛随着动作发出轻微的声响,没有扩张,没有爱抚,就就着些许爱液重重顶了进来,微张的嘴被手指塞满,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抽插着。

快感从被迫撑大的甬道开始蔓延,软成一滩水在床上任他摆布,手掌交握在一块,上下两张嘴一起吮着,发出黏腻又暧昧的水声。

甬道绞紧着到了高潮,脸色潮红一片,我迎合着他的动作,嘴里含糊着唤他的名字:“诺顿…诺顿…”湿漉漉的手指抽出来捏着我的脸颊,缠绵的吻下来,破碎的呻吟堵在口中。

性器越顶越深,叩上最深处时我身体再次绷紧,弓起腰肢浑身颤抖,敏感的身体承受着爱抚亲吻和冲撞,高潮后我脱力的瘫软在床上。

诺顿此时正在兴头上,那张脸因为兴奋变得涨红,握住乳肉揉捏掐弄的手往上移,扼住我的咽喉。手掌收紧,剥夺我呼吸的权利,肺里的氧气被逐渐消耗,性器仍在动作,囊袋拍打着会阴发出黏腻暧昧的啪啪声响。两腿在床单上蹬出印子,我的双眼开始翻白,喉咙里发出咯咯声,整张脸也因为缺氧而泛起红晕。

他松开了手,我重获呼吸,重新呼吸到氧气的刹那,极致的快感将我淹没,沙哑的喉咙发出尖叫声,穴肉紧绞着那根钉在深处正在灌精的性器。他撤了出来,坐在我身侧,伸手拍拍我因高潮展现出痴态的脸颊:“好孩子。”

*第一人称视角,d单人向乙女

*有私设,非常ooc

*姐弟恋年龄差两岁,青梅竹马

*幼儿园文笔,不喜勿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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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希梅洛笛,我希望你好好解释一下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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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帮我的商业对头,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你就去书房睡。”张扬的红裙摆在地上划出一道弧线,我从卧室出去拿了瓶红酒,回到卧室他还站在那,身上的西装外套被脱掉扔在一旁。我扯过高脚凳坐在床边,给自己倒了杯红酒看着他:“想到了吗?要不你就去书房睡吧,实在不行叫我声姐姐就饶了你。”

他是什么性子我清楚的很,惯会给我递台阶,但我就爱踩着台阶往上走,所以当他服软解释后我还是一副不满意的模样。

放下酒杯手在他脑后摸索,在触摸到一块丝绸质地的布料时将它解开拽下,勾住他的手在身后绑好:“坐着,好好反省,不准耍手段。”带着些红酒味的呼吸喷洒在他颈侧,我能感受到他喉结的滚动,手掌轻抚没了丝带束缚的头发,把它们散开又拢在一起。

重新坐回凳子上,垂眼一口一口饮着杯子里的酒,隔着杯子看着他仰头看着我,高跟鞋尖从他小腿处打着圈。我不清楚他脑子里想的是什么,但我明显看出他有些兴奋,瞳孔微缩,就连双腿间都隐隐见得抬头的趋势。

哪来的变态啊?这么想着,但是挑逗的动作不见减少半分。仰头含了一口红酒在嘴中,捧起他的脸吻上去,唇舌交缠之间红酒的味道在两人唇齿间蔓延开。其实那些红酒大半都是进了我的肚子,他却一脸迷醉模样,镜片下的蓝色眼眸微微眯起抬眸看着我,开口声音能听出淡淡的哑意:“不是说让我反省的吗,现在是要干什么?”

那张好看的脸还带了些红晕,我知道他酒量不浅,很难不相信他这不是在勾引我。带着丝质长手套的手抚上他脸颊,掐住颊侧的软肉就开始揉:“我们不是夫妻吗,妻子心疼丈夫不可以吗?”问题抛回给他,揉够了本就重新坐好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他笑着说没问题,那双带笑的眼里暗藏了些我能读懂的意味,兴奋的意味。

跨间压不住的生理反应落在我眼里,我佯装生气蹙起眉头,抬腿,黑色高跟鞋踩在他跨间:“不是让你自我反省吗,梅洛笛伯爵?”脚掌用力,带着高跟鞋轻磨在跨间,冷不防被一只手握住了纤细脚腕,那只手轻轻摩挲着突出的踝骨。我垂眸看着他,长发柔顺散在肩头,隐约能见到被丝带长久束缚后微微的曲度。他也抬头看着我,那一瞬间充斥的暧昧氛围被点燃,引爆,变成铺天盖地的欲望。

索性不再演下去,顺着他的意脱了高跟鞋坐在他腿间,他手里攥着那条红丝带想要将头发绑起。“不准绑,就这样。”趴在他肩头拿过那条红丝带,想要甩到床下,被他及时接住绕在腕上。摘了手套,手掌按在跨间隔着布料轻轻揉着。d觉得不够,抓着我的手放在裤腰上,我立马就顺着他的动作将手探进去,微凉手掌握住那带着骇人热度的性器时还能听见他的叹谓。

拇指在顶端摩挲,将分泌出的液体尽数抹开,只抚慰了一会就将手收了回来。手掌抵在他胸膛上低着头又要吻,被他侧过头躲开。红色长裙包裹下的臀肉被人揉捏,下意识想躲,结果又往他怀里贴进了几分:“以后不准我的你的这么分,通通都是我的,记住了没有?”d笑着应声,将我托起来抽身去解衣服,手套戒指都被摘下,妥帖放在床头的柜子上,我跪直了身子去脱裙子。当紧紧束缚住我腰腹的裙子被扔到床底我才长出了口气,重新坐回他腿上按着他的后脑要吻。

舌尖被人卷进口腔连吮带咬,舌尖都有些发麻,手掌按在他胸口还不往揉一把胸肌,还嫌没揉够又加了一只手。吻毕两人都带着些喘,我撑着d的肩头跪直了身,手掌探向身下将水液揉开,草草的做了个前戏就扶着他的肩头沉腰。极强的饱胀感从下腹升起,坐到底时他才松了口气,托住我的臀颠了颠:“自己来?”

当然是可以的,扶着他肩头就开始拧动腰肢,圆乳随着动作在他眼前一晃一晃的,被他张口含住乳尖,在嘴里又吮又咬。喘息声自然是压不住的,干脆就不压抑了,白嫩手指捂着小腹一边动一边和着呻吟声抱怨他:“你…你长那么长干嘛?哈啊,差点,差点就吃不完了。”他没回应我的抱怨,笑着轻合齿列,在乳尖上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

我趴在他肩头又一次颤着身子到了高潮,声音发抖的告诉他好累,他还笑着问我:“这样就不行了吗?”我的嘴向来都是硬的,撑着身子又动了几下最后撑着后腰起身就要走:“不做了!今天去参加酒会本来就累,你还不体谅我,我……唔!”

还没逃离床的范围就被拽住脚踝往里拽,我躺在床上,看着他那双眼笑意不复存在,我咽了口唾沫,看着他垂眼将被爱液沾湿的性器抵在我腿间:“那我体谅你好不好,我来动。不准逃,不准拒绝,不准使性子,可以吗?”明明是问句,却带着股不容置喙的意味,我只能将腿根分的更开,展臂环住他肩头讨吻。

吻最开始落在下巴上,因为他并没有同我接吻的心思,直到他将性器狠狠撞入我体内我轻呼一声眼眶蓄满泪水时,他才低下头来吻我。抽离时缓缓的,能感受到穴肉每一层都在缠着性器不要离开,又挤开嫩肉狠狠撞进去,每一次我都会身体颤抖。小腹都被操到有些疼,呜呜咽咽的求着饶:“疼…轻点,轻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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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几乎是一个追着一个到来,身体就没有停止过颤抖,将腿根打开的太久腿根都在疼,再这样下去明天指定是站不起来了。

抱住他脖颈这亲亲那吻吻,然后用带着情欲的甜腻嗓音唤他哥哥:“哥哥,轻一点…换个姿势好不好?”这一招果然效果显着,他停了下来,低着头问我刚刚叫他什么,我红着脸别过头去不愿意再叫。d从喉间哼出一声笑来,将我托起,又拍了拍我的屁股让我跪好,怎么能跪的好呢?腿根都在发抖,呼吸都喘不匀,更别提身下那一片狼藉了。

他压着我的身子让我趴下去,高高翘起的臀瓣被扇了一掌,立刻绷紧了身体,哭嚷声还没发出来惊觉双手已然被反绑在身后。发觉事情走向不太对劲,我蹭着膝盖想逃,但又被人抓住脚踝拖了回来。“我刚刚说过什么了?”他声音低低的从身后传来,我噎了一下,闭着嘴趴在床上等着挨操。

熟红的穴口还在不断往外流着爱液,性器顶端贴着股缝蹭了一下,换来一声惊呼,又被入的满当。抽送间紧闭的唇也被呻吟声撬开,咿咿呀呀的求着慢些轻些,他都充耳不闻,兀自掐着我的腰往最深处进。

“哥哥,好哥哥,饶了我…太深了,要坏掉了呀……”被拽着手直起腰身,大掌笼在微凸的小腹上揉着,耳垂被含住轻吻:“不急,坏不了的。”又被顶到深处,颤抖着到了高潮时微凉体液也被射进子宫,微张着嘴喘着气,脖颈被咬住,只能伸着脖子任由他施为。

手被解开,那条红丝带落在了床单上,我强撑着换了个姿势,被他抱着压在床上。我知道他是有些气的,将他脸上被汗水黏住的白色发丝拨开,捧着他的脸吻上去。又被拽入欲望漩涡,唇齿间半被忽悠半是自愿的说出那些淫词艳语,两方欲望都攀升到巅峰,白皙长腿环上d的腰,抱着他让他低下身体任我亲咬。

一边忘情呻吟一边还不忘哄着d叫我姐姐,但是他偏当做听不见。我不愿意再唤他哥哥时又被狠顶几下搬出这个机会讨饶,子宫都被灌满了他还不愿意停下,哽咽着问他怎么还不结束,他就把头埋在我脖颈间拱拱说最后一次。

信了他的鬼话,最后还是浑身颤的厉害才鸣金收兵。

清洗完躺在温暖软被里靠在他肩上,手指勾起缠绕在一块的棕色和白色发丝绕在指尖轻吻。发顶落下一吻,而后大手一手环住我的腰一手拉过我的腿搭在他腰间替我揉着腿根:“睡吧,明天有人来找你我就帮你推掉。”房间陷入黑暗时我还不忘控诉他的“暴行”,哑着嗓子让他以后不准这么凶,环在腰间的手紧了紧,低哑嗓音响在头顶:

“遵命,女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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