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几次对战中,她已经没有门之钥了。她不精通机械,体质又过于羸弱,彻底成为了求生者队伍中的拖累鬼。
她似乎是第一个被打倒的,深渊之触狠狠地鞭笞在她的后背,教她先前未愈合的伤口裂开了。
她还没有死去,乌鸦却已经盘旋在她头顶的天空,等待着啄食她的血肉。
哈斯塔距离她几步之遥,负手而立。
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
她唤住了他。
“哈斯塔,你还要继续折磨我吗?”
她问道。
“别这样好吗,流血致死太痛苦了。”
她服软了。
他身体僵了一僵,没有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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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仿佛正面临一种被尘世遗忘的孤寂,路边野狗般无人搭理,血液止不住地滴落在草地,耳边嗡鸣作响,富有规律的痛感无异于折磨。
不知道等了多久。
她听见了一阵脚步声,极优雅与不紧不慢。
路过她的时候,那人驻了足。
止步,低头,向下望。
那是她的,生命之光。
“先生,他们都说您不存在。”
她感觉到她似乎被他抱起,一切恐惧的情绪都莫名散了个干净。而后她又不知所措起来,瞧她此时鲜血淋漓的模样,会不会弄脏先生的衣袍?
她看不清先生的表情,但他一如既往的淡漠声音无端令她安心。他说:“他们不也认为犹格·索托斯只是个谎言?”
“可是先生,我亲眼见过了,这局游戏中您分明没有参与。”
她的眼皮越来越沉。
“我趴在桌子上小憩,中途醒来过一次,环绕四周,三位与我并肩而坐的求生者,其中并没有您。”
他没有说话。
她复而吃吃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