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时无刻不再盯着她,在她十六岁之后。
他眼睁睁地看着她八年来用尽了召唤犹格的法子,徒劳无果并不能让她感到挫败,她不死心不气馁,她是一个勇往直前的蠢货。
专属于犹格的邪教教徒,专属于犹格的小疯子。
她的的确确该死。
可她怎么生得这么好看?
好看到让他不忍心宰了她。
他想了一个卑劣不堪的法子。
击垮她的信仰,折弯她的灵魂。
让她温顺地,虔诚地,跪在地上,亲吻他的手背。
他要耐心等待到这个时候,暴露出他的真实目的。
用最高高在上的姿态嘲讽她,用最不屑、最鄙夷的目光激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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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他拿到了她漂亮的头发。
他慵懒地卧在树藤上,天色暗得阴沉,从旁人的角度只能看见树上悬着的一袭黄袍,隐隐约约是一个人的轮廓,里面却空荡荡的,除了一些乌黑泛紫的黏稠触手外别无他物。
场景颇为诡异。
黄袍似乎在动,还有一截什么东西随着风在半空里摇摇晃晃,依稀能辨认出是一团女人的长发。
他的监管者同僚下手可真重。
哈斯塔懒懒地眯起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