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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2月驱棺材血剑强制转化水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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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索·卡尔想到了一个办法,他想通过自己的死亡和复活找到约瑟夫所在的“永恒世界”。

但月下不愿意实现它,也不肯看着他一次次死在自己面前,他哄劝爱人也向他阐述自己的痛苦,没有人能接受自己的爱人一次次自杀死亡。

约瑟夫已经赠予卡尔永恒……他付出那么多,狼人认为他不会让驱魔人轻易抵达死亡彼岸。

但驱魔的决定无法更改,约瑟夫不想弄伤他,也不知道该怎么阻止他,他仍然不理解伊索对自己记忆缺少的反应为什么会严重到想用自我死亡的方式寻求另一个“约瑟夫”。

他在复活点等待苍白无呼吸的伊索从棺材中复生,刚复活的驱魔人还很虚弱,他把胳膊递过去,用刀划开的伤口已经愈合,但被本能驱使的血族已经咬住他开始吸血。

“亲爱的……”月下感到手臂因为吸血鬼的毒液发凉,他用力地闭眼:“……我想我知道要怎么找到那个约瑟夫了。求你了伊索……试试别的办法吧,你在我眼前化为灰烬,每一遍都是在凌迟我。”

“我刚才喝了药,”他把驱魔按回棺材,“针对血族的麻痹溶剂,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你都会因为我的血丧失行动能力。”

他叹息一声,解开驱魔的衣服,这种中世纪的丝绸衣服触感很好,稍一用力就会撕裂,裂帛的声音响了几次血族就已经近乎赤裸。

狭小的棺材大概是为伊索定制,他跪在里面被挤得双腿贴着棺壁,约瑟夫把伊索的腿扶起来搭在自己肘弯,然后俯下身忐忑不安地舔驱魔嘴边的血。

“唔……月下?”

他们在一起这么多年,驱魔很清楚这是什么意思,狼人求爱时就是这幅表情,耳朵高高竖起,他能感觉到月下的狼尾在摆动。

约瑟夫兴奋起来了。

“他喜欢你,”月下说着,盯着他的脸,“他也这么亲过你吗?”

驱魔有一身流畅紧致的肌肉,在成为血族前他经常锻炼,背脊线条很漂亮,总体略微瘦削但不纤弱。

他刚吸饱血,骨头里泛着醉酒般的餍足,能动,但是有种很模糊像身体感知缺失的疲倦。

狼人的舌头探进了他唇,血族仍然坚持人类的生理活动,于是下意识屏住了呼吸,约瑟夫的舌苔有一层像肉刺一样的薄面,扫过的黏膜因为他控制不住的力气被牵扯。他觉得那些组织因为被舔弄有点酸软发麻,但约瑟夫还在吻他,他喜欢这样极尽缠绵的像是要夺取他呼吸的吻。驱魔被他吮吸舌尖,被他按着后脑贴着他的唇感受自己的牙齿磕在一起又被舌头推挤开,他感觉到自己上颚被湿滑软尖舔舐,约瑟夫和他贴的太近了,他的胸口响起像捂住自己耳朵时听到的心跳声。

“……哈…”太用力了,他觉得自己快被狼人搂进身体和他融为一体了。

吸血鬼约瑟夫没有这样强烈蓬勃地像要跳出胸膛的心跳,驱魔被他亲吻时总觉得自己在和尸体接吻,吸血鬼的温度比狼人低太多了,只有做爱时,他们的温度才会短暂上升。

吸血鬼不会用这样不肯松开的拥抱和亲吻表达强烈的占有欲。保留贵族习惯的血族只会像进餐一样慢条斯理地享用他,他会和他细细接吻,用舌头挑逗伊索躲闪的舌头,然后说一堆恼人的话看他变化不多的神色猜测他最在乎哪个。

他想控制驱魔时常常不用纯粹的武力,而是用他身为亲代初拥者的能力让他服从。

热的,冷的,被需要的、被占有的感觉都不一样。

“他像我这样爱你吗?你更喜欢他吗?”

约瑟夫在体型上比他更强健,笼罩他的阴影覆上来时总让他有种喘不过气的幻觉,他没有回答,他知道约瑟夫对他有怨气,他给月下取了这样一个糟糕的前男友的名字时就埋下了隐患,他应该承担月下的情绪,这是他的过错,他必须为他自己的私心买单。

“不……”他舒出一口气,摸到月下脸颊上的绒毛,狼人像小狗一样用脸贴着他掌心,装可怜博取驱魔关心,但每次驱魔都很难拒绝他这样的委屈求欢,“那都过去了…我早都忘了,月下,别在这会败坏气氛。”

月下点点头。

“呃……”

狼人的兽性与野蛮挂钩,约瑟夫平时总保持绅士风度,很多人都难以联想他本性中永不餍足的贪婪,他做的一直很好,克制自己茹毛饮血的本性,永远保持完美的形象。

只有情难自抑时月下才会显出趋于本体的特征,增生的尖锐牙齿和变得粗硬的狼毛,他动作变得粗鲁,因为想征服驱魔所以不自觉地用上力气想要留住他,想要他看着自己夸奖自己。

伊索看见他蓝色眼睛里灼灼燃烧的火焰,还有雀跃的因为得到了肯定而满意的粘稠欲望。

匆匆做完前戏准备,月下扶着他,阴茎很快插进驱魔温热的身体,湿腻的脂膏已经融化,弄得交合处湿漉漉一片,简单抽送几次之后窄道才顺从地容纳他进入大半,每次动作才不再艰涩。

最开始他们滚到床上是因为月下成熟期发情,他不肯找其他人疏解欲望,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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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就化成狼形缩在驱魔腿边盯着他不肯离开,夜里一但发狂就咬着自己的手离开他,把自己关进房间。

伊索闻到血的味道,他太久没有吸血了……约瑟夫的血香甜的像一块刚刚烘烤好的蛋糕,他的肠胃发出抗议,喉咙开始干渴,狼人的挣扎和嘶吼还在他耳边,他推开门看见约瑟夫埋在他的衣服里,嗅着他的气息自慰,一双眼睛充血发红。

“要做吗?”他冷静地说,“我饿了,让我咬一口。”

狼人磨了磨牙,在驱魔摘下自己面具解手套衣服时发出呼噜噜的声音,他焦躁不安,喉咙鼓动干咽了几次,驱魔冲他勾勾手说“你力气太大,变成人再做……别用力”,他点点头,扑过去的同时骨骼筋肉一同收缩变形化成人身。

驱魔在法,只会蛮干撒娇,顶的他小腹都碾出一道轮廓,兴奋过度了阴茎还会跟着身体变形长出倒刺,怎么也拔不出去出去,弄得他又疼又累,事后狼人还要粘着他讨要亲吻。

这些狂乱的交合只要休息一段时间就能恢复,驱魔适应能力一直很好,除开性事,约瑟夫很听他话,接受一个有用又熟悉的伴侣还能省去进食问题,于是他们顺理成章的在一起了。

和血剑的的追求你,但可惜命运似乎更希望我直接了当的得到你,做卧底难道不应该一直卧底下去吗?”

又是一记深重的捣弄,德希的阴茎“啪啪”地在加特体内抽送,他不受控制地痉挛,侵蚀骨头的快感像海浪一波一波袭来,他忍不住后退,腿根臀缝都被肏红了,私处酸麻热肿,蓬起来的地方一碰就痛,穴口还黏黏糊糊地挂满白沫,德希掐着他的下巴索吻,他为了争取空气张嘴,被对方逮着机会搜刮了一遍唇肉,舔的口腔都像被肏过一样发麻。

他还是清醒的,但躯壳已经沉沦在欲望的洋流里,暖流流经他的四肢,穿过他的神经,他受不住自己下半身都快失去知觉的肏干,想爬走又被拽着脚踝拖回去继续挨肏,强烈的侵入感不断叠加,他喘的胸口闷痛,最终还是在仿佛被迎面敲了一棍的白光里达到了高潮。

“或者加特,你要说你一点也不喜欢这种感觉?”

“……!”

“尤利尔的事我出力,既然达到了你的期待,那我向你收取利息也是理所当然吧?”

“实验室,研究材料,你的猫也有最好的营养师搭配饮食,亲爱的,你知道梅洛笛代表什么,你大可以继续利用我,无论是满足你的正义感还是给你最好的生活环境,我都很乐意为你提供帮助。”

加特要崩溃了,药效在衰退,但神经末梢传来的快感愈演愈烈,潮湿的腥热的触感充斥他的身体,他没办法反抗生理本能,也不能对着自己射出的精液说自己没有享受到快感,以此抗拒德希的诱导。

但听德希一件件阐述那些事还是让他觉得自己是被德希挑选圈禁的玩物,这种羞辱太过了,德希没有侮辱他却只是凭借简单的一场侵犯就让他明白了自身的处境,这几乎要击碎加特的尊严。

“亲爱的,别太难过,虽然我不是好人,但我确实很喜欢你。”

“你……出去……”他磕磕绊绊地抽气,眼角的湿热滑到耳边,浸得他脸和鬓发都是一片冰凉,“我受不了……唔………”

他向四周张望企图找到什么帮助自己脱离困境……

“亲爱的,你还想找谁帮忙呢?萨菲吗,他已经走了,托你帮忙,他在侦探社过得很好。”

德希柔声劝他,“不是想要我的把柄么,留下来监视我岂不是更好?”

他摇头,眼泪又一次滚出眼眶。

“不要了……”

德希替他擦干眼泪,哄加特说很快就好了。

他的诱骗换来了卧底懵懂无助的哽咽,青年还在尝试推开贵族,但收效甚微,身体里抽送的阴茎深深凿入加特后穴,上面凸起的青筋脉络突突地在温暖的肉壁中跳动,抵着青年的哭声,一下下碾开微微膨胀的腺体,让他不能完整的说出一句话,连呼吸都被顶得不太连贯。

这样的颠簸浪潮太剧烈,加特气虚眼花,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被颠碎了,出于自己要被捣坏的恐惧本能,他只能紧紧抱着德希以从狂乱的性事里寻求庇护。

“太快了……不要做了……”

“加特……亲爱的,回答我一个问题,我们今天就结束,好吗。”

“你愿意留下来吗?”

德希抱着加特,青年双手还带着手铐,意识已经模糊不清,在片刻后,他点点头,为了结束惩罚般的性爱,犹豫地回答道,“嗯……我留下。”

贵族欣慰的亲亲他的唇角,“好孩子。”

德希心满意足了,于是痛快放开了人,最后简单抽送几下结束了这次交合。

“婚戒明天送到,睡吧,你很安全。”

你如何看待死亡?

在工作前,面试他的人问他:你认为自己能胜任这份特殊的职业吗?

他回答,我认为我适合它。

不用和活人打交道的工作,而且也是他从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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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耳濡目染的内容。

死亡,每个人的终点,也许是自然衰老,也许是突发意外,但总归会降临。

入殓师舒展过皱纹如树皮虬结的皮肤,他们常在睡梦中平静离去,像还会再度睁开眼睛般平静;也有人横死街头,惊恐地带着并不完整的尸体辗转到他手上,等他为开膛破肚的尸体填充胶体替代器官,然后着一缝合固定形状,再通知人来认领。

他的工作很简单,尽量复原逝者生前容貌,以此慰藉死者魂灵,也让生者能够完成最后告别。

德希说,人有三次死亡。

,递回来档案时低声说他只要按时打卡上下班即可。

“请问我需要做什么?”

塔分配工作一向属于机密,卢卡来时做好了自己要处理隐匿罪证这种冒险事,他新的工作点是隶属于审判庭的教堂,一座有不少历史的钟楼。

他的同事摇了摇头,“有工作再叫你,没事可以打扫卫生。”

“啊?”他追问,“我是向导也?”

伊索·卡尔点头,似乎很惊讶新同事的过分好奇和热情,想了想又说,“你可以找安排你到这的人问。”随后几个转角就没了踪影。

接待员看起来不太喜欢和人交流,好在其他同事看起来还不错,卢卡找了修女谈工作,对方抱着猫说这里其实没什么规矩,除了教会定期要举行活动,最重要的是塔不怎么插手这边的事务。

“冒昧问一下,”他摸到黑猫光滑的皮毛,它没什么温度,“我们不用给哨兵做梳理吗?”

安看他抱着自己的精神体,“您为什么会这么想?”

卢卡想了想,诚恳道,“向导的天职不是……协助哨兵吗?”

“巴尔萨先生……呃,”短暂沉默之后,安小心翼翼地看他,终于还是说,“抱歉我想问一下,您出院之后有没有再去做过检查?别的我不太清楚,但是这里……一般只会收特殊的无法进行精神疏导的向导。”

“我?”小向导神情变化几次,终于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医生说除了失忆……我应该一切正常。”

“您知道您失忆的原因吗?”

安体贴道,“我的能力正好针对这方面,如果您愿意让我联通您的精神图景,我想我可以试试让您恢复记忆。”

卢卡没有直接答应,但也没有拒绝。

他其实忘记了不少东西,隐约记得自己经历了一场大火,前几周在医院醒来时身上还有一些残余的对火的畏惧,而冰原几年的时间像被偷走了一样荡然无存,医生说这些记忆不一定能恢复,建议他不要进行激烈的活动。

他好奇自己的过去又畏惧它。

忘记的是美好还是痛苦?如果它真的很重要,那为什么会这么轻松的就被他忘记?

他说我需要考虑一下。

卢卡呼唤自己的精神体,冬蝉晶莹剔透,像一只小小的冰雕,它打着转落在向导手中,一如过去,分享它的视觉感官。

清晰的图像通过精神体的波幅成型,而当他延伸精神力想探索更远的地方时脑袋突然一阵抽痛,是精神力枯竭的表现。

不应该这么快,卢卡停下了,很明显,他的精神力缩水了,原本能覆盖半个监狱的触手现在可能还没有曾经的十分之一广,这种感觉像是被更强的向导用精神力重创了脑神经。

卢卡犹豫了几天,终于还是找到安小姐,继续了上次的提议。

修女说,“我希望这个决定不会让事情变得更糟。”

“总不会比现在更让我无所适从了吧?”

卢卡带着这样的想法进入了催眠。

塔耳塔洛斯冰原,流放地,毕业之后他家道中落又因为性子直拗得罪了一位工作人员,最终辗转到了塔耳塔洛斯监狱看管犯人,负责疏导里面的犯人哨兵。

塔在榨取向导价值上不遗余力,众所周知向导素也能缓和哨兵的精神暴动,只是造价高昂塔不打算给监狱供应。

其实那种派遣和把他扔到监狱任人鱼肉没有区别,但后来卢卡发现这里比管辖区的乌烟瘴气好很多,起码不会有人逼他为了学分和毕业一刻不停的做精神疏导,也不用担心随便哪一天就被塔指配给陌生哨兵。

除过过于苦寒艰难的生活环境,这里像天堂一样崇敬道德。

他在塔耳塔洛斯的的得到折磨他的新理由,把他锁在房间里,放任他在黑暗封闭的环境里待到虚弱崩溃,再以救世主的身份出现救他于水火。

趋利避害的生理本能让高傲的旧王最终低下头,无穷无尽的孤独和黑暗摧毁人又将他带入新的地狱。

“……过去太久,我早忘了。”他从不回答这个问题。

赫莱尔歪头笑了一下,“哥哥,你又在逃避了,我一直想不明白,有什么东西能让你放弃生命和尊严也不肯说出来。”明明你最在乎身为万人之上的身份。

“……”

“它比我重要多了,或者比你自己还重要,对吗?哥哥。”

赫莱尔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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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他,两张相似的近乎一模一样的脸放在一起,几乎要鼻尖碰上鼻尖,尼布甲尼撒感觉到他的呼吸扑在自己脸上,他下意识要躲,但下一秒就有一只手按着他的后脑固定他让他只能抬起头和弟弟对视。

“哥哥,我不高兴了。”

尼布甲尼撒蓦然闷哼一声,头皮被撕扯的疼痛和熟悉的某种快感混杂着冲击这具身体,他强行忍住嘴里的呼痛和呻吟,权衡了几秒,给了弟弟一个安抚性的吻。

“先回去……唔……”

“哥哥,”赫莱尔说,“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

他抱着轻微颤抖的同胞兄弟,轻快怨毒地说:“你要对我负责,受不了也要受着。”

“比起弑亲,乱伦的罪最多也就是小打小闹。哥哥你欠我的、用你自己来还。”

尼布甲尼撒这下是真的说不出话了。

第一次禁闭后赫莱尔在那座牢笼里强迫了意识模糊的他,尼布甲尼撒不清楚当时是不是太痛苦,可能是身体想保护自己,他忘记了具体感受。只能凭印象拼凑出赫莱尔没什么经验,那时他还是脆弱的人类,受了伤又几天没有进食,虚弱助长了施暴者的愉悦,混乱的疲惫和绝望也在那时植入他的心脏——赫莱尔确实恨他,恨到想让他生不如死。

从王位到地牢只隔了几天,巨大的撕裂感让他想,从云端直坠地狱的滋味也不过如此。

赫莱尔把他的雕塑画像转移到地牢,宝石王冠样式牢笼里囚困已经被宣布死亡的暴君,像一座精心布置的处刑台。

赫莱尔摘下面具,不同于雕塑的高傲冷漠,他面容俊美又邪异,让尼布甲尼撒觉得他更像从地下爬上来的魔鬼。

他嬉笑着抬起阶下囚的下颌,甜蜜的呼唤他:我的哥哥,我的太阳。

尼布甲尼撒趋近麻木地看赫莱尔抚摸那座和他等身的石雕,指尖在唇面流转,下流又轻佻地转向胸口和腰腹,赫莱尔说犹太的艺术家水平不错,形状大小都和真人如出一辙,难怪你费了那么多功夫把他们带回来。

旧王只觉得恶心,男性尊严被屈折的痛苦还停留在这具身体上,他身上存留着对方的齿痕,被戏谑嘲讽也要保留最后身为王的骄傲撑起精神摆出一个不认输的表情,他只在心里懊悔最初没亲自毁去赫莱尔的尸体。

“呵……”他想到曾经看见的预言,“你的结局也好不到哪去。”

赫莱尔扯着锁链把哥哥拉起来,端详他眼中惊慌了一瞬的恐惧,满意他的瑟缩和抗拒。

“哥哥,你不会以为一次就够了吧?”

新王扫过新加的镣铐,粗重的铁链吊起旧王的双手限制他的呼吸,束缚他也让他无法求死。

“你个疯子!”

“我们是彼此最亲近的人了,”赫莱尔说,“我杀了所有贵族,哥哥,你只剩我了。”

蚀日者失踪了。

与此同时失踪的还有地下牢笼的一具尸体。

尼布甲尼撒觉得自己应该死了,王女杀他不会留情,这样也不错……他想到了自己数月来承受的折磨,赫莱尔恨他,但他也不肯放弃自己,对有杀身之仇的血亲有欲望……真是可笑的情感。

咽气前,他忍不住恶意地想——不知道看到自己的战利品死了,赫莱尔脸上会有什么样的表情。

掌握那种非人力量的怪物也有力所不及的事,赫莱尔说要他留着旧王,让自己看着他篡夺自己的国家、看着自己曾经争夺得来的人心和权力落进他筹谋杀死的弟弟手中……

赫莱尔压着他,镣铐很沉,压得他脖子酸痛,但赫莱尔能轻松提着铁链的另一端把他从地上扯起来,金属紧紧掐着尼布甲尼撒的脖子,他痛苦地抽气,但只能忍着因疼痛而生理性的战栗尝试让自己冷静。

尼布甲尼撒身体越来越轻,他无声说:永别了。

“哥哥,这是你欠我的……”

赫莱尔逼迫哥哥看向宛如厉鬼的自己,镜子里的两张面孔重合的七七八八,但神情截然不同,他笑着把下巴埋进哥哥的颈窝,说我们永远不会分开。

“我永远都不会放过你,哥哥……我亲爱的太阳……”

赫莱尔哼着歌,断断续续的音节从他嗓子里冒出来,轻快又诡异,他在地上画了阵图,只差最后一步……用鲜血点缀中心的祭台。

他抱着怀里僵硬变松软的尸体,小心地把他放在中心,尼布甲尼撒死时表情还算安详,身体也没被破坏太多。

他剥去哥哥的衣服,青白的皮肤依然可见前日留下的痕迹,锁骨上牙印结着血痂,尼布甲尼撒死于利刃穿心,那里被他清理干净,露出匕首切口,暗沉的表层还有红色的细胞沉淀下来的斑块,他嘴角是有点翘起来的,大概是死时觉得轻松所以笑了。

“哥哥,你以为死就可以摆脱我了吗,我说过的……就算下地狱你也得和我一起。”

赫莱尔抱过一只羊羔,柔软的羊毛陷进掌心,它很小,六七十厘米的东西还没断奶,被抱着也不挣扎。圆润的眼睛湿漉漉的,黄褐色的瞳孔和尼布甲尼撒的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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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很像,赫莱尔觉得自己掌控着它,羔羊的生命连同身体都全在他手心。

他一只手就能拧断它的喉咙,当他摸索它的背脊,一遍遍抚摸它,察觉到威胁的羊抖得站不住,只能跪趴在台上,连叫都不敢叫一声。

“真听话……哥哥,你要是像它一样听话就好了。”

尼布甲尼撒被他这样一下下顺毛时总是咬着牙,被摸得难受了就要发脾气让他滚。

哥哥要是能像祭品一样不敢逃跑就好了。

赫莱尔把羔羊按在了台上,羊头对着哥哥的尸体,是脸贴着桌子的姿态,他喜欢这个姿势,压着尼布甲尼撒时对方稍微一动就被硌得难受,挣扎也会因为疼痛减弱,像欲拒还迎。

他低下头咬住羔羊喉咙,像狼撕咬猎物,犬齿刺入皮毛插进血肉,鲜血就此汩汩流出,沾湿白羊的脖颈和人类的唇角。

咸腥的气味,红白分明的因为疼痛和恐惧瑟缩的祭品终于在死前哀叫出声。

赫莱尔抱着它,让它的血持续流入台下的纹路,直到它虚弱地逐渐失去生息体温才放下羔羊。

“哥哥……你醒了吗?”

赫莱尔坐在尸体旁,忍不住看向尼布甲尼撒的脖颈,他也曾咬着哥哥让他在疼痛和死亡的恐惧中求饶,那时被拿捏住要害的旧王已经意识模糊,任他予夺撕咬也没喊出一声。

他想着,人已经身体力行地先摸到了哥哥的脖子,纤细,苍白,因为锁链被解开难得的全露出来,看上去像咬开的果肉。

“我要开动了,哥哥……”

赫莱尔嘴角血迹还在,旧王有洁癖,总为这些小细节厌弃他,这时候就要先下手为强。

他把尼布甲尼撒抱起来,强迫他仰起头露出咽喉,选中想要的位置用牙齿碾磨薄薄的皮,然后咬住它,像在扯一块很有韧劲的肉把它含着叼着,用力留下更重的齿痕。

“……唔!”

他怀里的身体蓦然一震,随即胡乱推拒他。

赫莱尔松开了他,“哥哥……”他笑得很开心,那种不加掩饰的恶意和侵略感让尼布甲尼撒本能地安分下来,他还没弄清楚发生了什么,只是感觉到了危险……赫莱尔每次这个表情都像要把他弄到死。

他的意识还停留在很久之前的走马灯,他摸了摸自己胸口,伤口不在,只有已经愈合的白色的疤痕。

“你做了什么……”

赫莱尔歪头看他,舔了舔唇边的血:“把哥哥叫回来陪我玩啊。”

平心而论,他这副样子诡异地很平静,但尼布甲尼撒只觉得毛骨悚然,赫莱尔嘴边的血是从哪来的?他摸到自己的脖子,摸出一片红,顿时明白刚才醒过来时脖子上的疼痛和异样是谁干的。

旧王飞速审视了一遍周围,看到了高台上被鲜血然后脖子白色皮毛的羊,那只羔羊的眼睛还睁着,正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它凝视他,而他和它一样,是任人撕咬的祭品。

“我的太阳,”新王轻飘飘地跳上了祭台,一把将台上的人按回地面,“死亡的感觉好吗?可惜你又失败了……哥哥,为什么要逃走呢?”

旧王被掐着脖子,无论怎么反抗都无法挣脱赫莱尔的手,它像钢筋铁骨一样无法挪动,直到他脱力,他的弟弟才松开他,继续他们之间的仇恨折磨。

“嗬……”

赫莱尔又在发疯了,他可能也没正常过,尼布甲尼撒费力地咳嗽,求生本能让他张开嘴呼吸,赫莱尔还是不肯让他好过,他被迫跪趴,没有锁链压制也不能翻身,这个死怪物的手和性器在他身体里翻搅,把他当成玩具一样亵玩,就算知道要做前戏也要让他痛。

“哥哥,你早就跑不掉了。”

亲兄弟的手从他身后摸了过来,熟练地抓着他的下颌,把两根手指伸进他口中撑开他的嘴给他灌药。

“呃……咕……放开!”

甜腻的药物在他喉咙里挂壁黏着,赫莱尔狠狠撞了一下,性器囊袋拍得他肠壁和臀肉又痛又爽,那种被贯穿和摆布的刺激逼他蜷缩起来,想减少伤害的本能让他像一只惊弓之鸟瑟瑟发抖。

“不放你也跑不掉,哥哥,今天你说什么也没用……作为你死掉的惩罚,我要在这里再肏你。”他声音沉了些,欲望里的男性和野兽没区别,他现在只想肏死自己的哥哥,让他没办法离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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