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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在收拾完沙发上的一片狼藉之后终于能坐下来好好说话,虽然也算不上多心平气和,毕竟弗洛里安的脸上还带着一圈明显的牙印。
弗洛里安说要帮他。
可怎么帮?从喊到跑到打,他都试过,也都没成功过。弗洛里安现在坐在这里,也只是因为这股还没散完的腥膻味道在提醒他该付出点什么当作给他
马蒂亚斯的补偿。
“你一个小职员能帮我什么?”马蒂亚斯顿了一下,又小声地补了一句:“不过很快就要结束了。”
“为什么?”
弗洛里安没有得到回答,他看见照进来的光线逐渐从马蒂亚斯身上移开。
“我真的会帮你的。”
马蒂亚斯看他望向自己真诚的眼神,心跳突然漏了一拍,他觉得自己或许真的还能有一个获救的机会。
但他仍然没有回答弗洛里安,只是让一个尖细的声音响起来:“弗洛里安是笨蛋!”
他狐疑地往周围看了一圈,最后停在椅子上那个木偶的身上。
“这是路易在在赶你走啦。”马蒂亚斯贴心地说明。
弗洛里安最近敲得开马蒂亚斯的门了。
他确实一时想不出帮马蒂亚斯的办法,所以他开始履行照顾马蒂亚斯的职责,具体来说是给他带饭。
马蒂亚斯的睡眠时间太不固定,他有几次都在门口等了一会,才等到睡眼惺忪的马蒂亚斯拉开门。
“中午好。”
马蒂亚斯没回答他,只是往他手里塞进去一把钥匙。
“给你的,以后自己进来。”
马蒂亚斯说完摘掉弗洛里安的帽子,挂在一边的衣架上。他看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弗洛里安:“怎么了?”
“没、没事。”
确实没事,他只是被马蒂亚斯这种习以为常的小动作冲昏了头脑,可耻地脸红了。
带饭的日子还在继续,马蒂亚斯有的时候就带着路易排练给他看。
半人大的木偶靠在马蒂亚斯的怀里,马蒂亚斯勾着手里的丝线操控木偶的动作,然后再用两个人的声线说话。
有时候也用路易的声音嘲讽一下弗洛里安,只不过这么做的下场都不太好。
又一次被按在沙发上的时候,马蒂亚斯平静地看着弗洛里安的脸一点点涨红,然后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嘴角。
“不许生气。”
弗洛里安不生气了,但脸上的红晕大概也消不下去了。
弗洛里安有一天终于忍着尴尬尝试问马蒂亚斯:“你知不知道,呃、我为什么,这么容易脸红?”
一句简单的话被他拆成好几段,结果让马蒂亚斯笑的更开心了。
“很简单啊,毕竟你在几天之前还是个……唔……”
弗洛里安不太想听。
街区的火灾发生率断崖式下跌,弗洛里安看着最新的数据报告内心复杂,他似乎真的减少了对火焰的依赖。
他难以置信,但还是照常去买了公司对面面包店上新的甜点。
他走到马蒂亚斯家门前刚要开门,马蒂亚斯就背着一个木箱走出来,看见他的时候表情好像还有点错愕。
“我有事要出去几天。”
他的语气听上去可不像是几天。弗洛里安联想到之前那些进进出出的“客人”,确实很久没见过他们了。
弗洛里安拉住马蒂亚斯的手:“是不是……他们要找你?”
马蒂亚斯轻轻拍开他的手:“没事,我很快回来。”
“骗人。”
但马蒂亚斯没再回头了。
等到弗洛里安从门缝里捡出一张木偶戏演出的门票和一张纸条,已经是两周之后了。
“记得来。”
几个词写得潦草,像是在赶时间。
弗洛里安觉得他们的生活短暂相交了两个月,现在终于过了相交的时间点,开始朝两个方向分开。
“会去的。”弗洛里安攥紧手里的纸条。
可他还想再回头看看。
剧院里的人太多,弗洛里安被人流一路向下挤,推搡了几分钟才终于坐到位置上。这里离舞台很近,弗洛里安发现他甚至能看清舞台上停留的一只飞虫。
他很快觉得自己穿着工作服过来实在太不明智,周围打扮精致的男女看他坐在这里都嫌弃地偏过头,刻意空出了他两旁的座位。他突然想起马蒂亚斯是被市长“请”过来的,于是在这一片上流人的氛围里局促起来。
好在尴尬的感觉没有持续太久,灯光暗下来,只留着一盏射灯照向台上的木偶师。
“你是来看人的还是看戏的?约你几次都不出来还以为你没兴趣呢。”
“那是太忙了没时间,但今天一看人是长得不错,就是脸上的疤有点可惜,不然”
弗洛里安听见男人的谈话转过头,看见他们两个正盯着马蒂亚斯的脸,笑的猥琐又恶心,连肚子上的赘肉都抖了两下。
', ' ')('弗洛里安压下一股恶寒,转回去看马蒂亚斯的演出。路易被他抱在怀里,两个人有来有回地说着话,台下的观众也跟着笑。
弗洛里安看着看着,眼神和马蒂亚斯碰上,他看见马蒂亚斯对他笑了一下。弗洛里安还在消化心里复杂的情绪,刚刚那两个男人就突然激动起来。
“哎,对你笑呢看见没有?”
他这句话喊的太大声,连马蒂亚斯都听见了低头往台下看。
但两人丝毫没有尴尬的自觉继续说着话。弗洛里安觉得耳鸣都发作了,只能依稀听见他们说后台、酒店什么的,还夹杂着几句他希望自己听不懂的脏话。
他不再看两个男人和台上的马蒂亚斯,低下头希望赶紧挨过这场耳鸣。
马蒂亚斯的表演还在继续,他看着弗洛里安低下的头,对着怀里的木偶说了句有些奇怪的话:“路易,你觉得一个冲动、天真、没礼貌还爱说大话的年轻人应该叫什么?”
“笨蛋!笨蛋!”路易开心地大喊。
“我向各位致以最诚挚的谢意,下次见。”
掌声随着木偶师的声音落下响起,弗洛里安看着被舞台上红色的幕布一点点藏起来的马蒂亚斯,突然想起火场里的父母。
他们都是这样,把他推出去却又偏偏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让他再也忘不掉。
观众们都起身离开朝着剧院外面走,弗洛里安却逆着人潮往回跑,他想再见见马蒂亚斯,他才不想被一句“很快回来”甩开。
他刚走到后台门前,却被一个人拽住手。
“怎么样了?”
是市长。可弗洛里安现在没时间应付他了,
他挣开市长的手,拉下后台的门把,还没走进去,他就听见身后男人愠怒的声音。
“我不是不能找别人,不过是借你的名声,弗洛里安,你一定要让自己在这待不下去吗?”
两人就这样僵持在这里,谁也不再有动作,市长还要再说点什么,却被一个人打断。
“市长,大家都在等您呢。”
马蒂亚斯走过来,手搭上市长的肩膀。
“这位是,调查员先生?谢谢您之前救了我,现在时间不早,您也该回去啦。”
马蒂亚斯拉着市长进了后台的门,把弗洛里安挡在外面。他只好走到剧院门口,但却又没再往前走,在门口的楼梯上坐下。
他想等等马蒂亚斯。
马蒂亚斯带着市长回了后台,后台里刚才台下那两个男人仔细的打量着马蒂亚斯。审视的目光从他头顶开始一路下滑,嘴角、喉结、锁骨,被皮带收住细窄的腰身以及黑色长裤下修长笔直的腿。
马蒂亚斯站在门边停留了一下,把一个银色的东西从门缝塞出去。
“马蒂亚斯,过来。”市长喊他。
“好的。”
他走过去,在他们前面的椅子上坐下,抬头迎接他们的目光。
“各位今天还有什么事吗?”
男人的手向前伸,摸上马蒂亚斯的脸:“有事啊,我在台下看你看的都硬了”
他的手碰到马蒂亚斯的衣领要往下拉,却被马蒂亚斯握住了手腕。
“不行的。”
“啧,你个小婊子现在装什么装,你知不知道……”
男人的声音突然停下,他看向旁边两个同样盯着马蒂亚斯看的男人:“你们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他很快就知道了问题的答案,火舌从后台更深处窜出来,火里面还有一个诡异的木偶冲着他笑。他被刺鼻的烧焦味冲的头脑发昏,这才后知后觉的看向马蒂亚斯的手,发现他指套上缠着的几根断开的丝线。
马蒂亚斯终于露出了那副他原先需要经常挂在脸上的笑脸,看着三个惊慌失措的男人笑得比从前任何一天都要真诚。
“啪”一个巴掌落了下来,在马蒂亚斯的脸上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
“钥匙呢?放我出去!”
“我扔出去了。”
杯子碎裂的声音在马蒂亚斯耳边炸开。
“操,老子尽心尽力把你从巴黎捞出来,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报答?
马蒂亚斯越想越觉得好笑。
火光映着市长气急败坏的样子,他想起无数张在火灾里慌乱的、痛苦的脸,然后突然想起一个总是笑着的人。
烟气逐渐随着呼吸进到肺里,昏过去的前几秒,马蒂亚斯想起来他还有一件事没告诉弗洛里安。
第一次被弗洛里安救出来的时候,他昏沉间其实看见了在火光里向他伸出手的弗洛里安。
如果能早一年就好了。
弗洛里安格外端正地坐在台阶上,心里却没底。周围安静的过了头,他就更阻止不了自己脑子里的胡思乱想,然后他捕捉到了空气中一股焦糊的味道。
不好的预感成了真,弗洛里安冲回去撞开门的时候,先看见了被火围着、蜷缩在椅子上的马蒂亚斯。
强烈的即
', ' ')('视感和高温让弗洛里安心跳加速,他冲进火海,手忙脚乱地把马蒂亚斯背起来向外跑。马蒂亚斯太轻了,如果不是他打在自己颈窝上的鼻息,弗洛里安甚至要怀疑他是否真的是一具木偶。
直到闻见身后传来人和木头的烧焦味,弗洛里安才察觉到自己正在哭。眼泪滴在马蒂亚斯垂在他身前的手上,但马蒂亚斯却没给他任何回应。
弗洛里安感觉马蒂亚斯的呼吸正在慢慢变浅,他突然觉得什么引导启迪之类的全是空话,火焰要带走的是活生生的人,从前是父母,今天是马蒂亚斯。
但这或许的确是马蒂亚斯的奇迹。
“马蒂亚斯,这是你的新生。”
所以千万别出事。
消毒水的味道冲进鼻腔,密密麻麻的酸痛感泛起来。马蒂亚斯费劲地睁眼,看见了白色的天花板,粗糙的床单,以及旁边一个低着头的弗洛里安。
他没死成。
这种清晰的认知给他带来强烈的恐慌,马蒂亚斯挣扎着撑起酸麻的身体向床边扑过去,抓住弗洛里安的袖子。
“马蒂亚斯?”
刚刚还皱着眉头打盹的青年看马蒂亚斯醒了,表情舒展开来,说:“我去叫护士过来。”
马蒂亚斯张开苍白的嘴唇想要说话,却发现自己喉咙嘶哑,只能发出“唔”的气声。他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连喘气都疼,疼痛和委屈一起涌上来,他又说不出话心里着急,只好把弗洛里安抓得更紧。
弗洛里安顺了顺马蒂亚斯的头发,说:“烟气伤到你的喉咙了,暂时说不了话,我给你拿笔吧。”
马蒂亚斯接过他递过来的纸笔,手抖的厉害,写出来的字就更潦草。
“他们死了吗?”
弗洛里安盯着看了好久,才终于点点头“嗯”了一声。
马蒂亚斯提笔还要再写点什么,巡房的护士就走了进来。
“唉,醒啦。你运气还真不错啊,被人救出来了,其他那三个烧的跟炭似的。”
这话说的太直白,马蒂亚斯犯了一阵恶心,几乎要干呕起来,但却被肿痛的喉咙阻止。
“怎么剧院里电路这么容易出问题,好像巴黎那次也是电路问题吧。要真是这样,我就应该让我家那个点一辈子蜡烛。”
“欸?”护士突然盯着弗洛里安看了一会儿,说:“你就是这次那个火灾调查员吧。”
弗洛里安笑笑说:“对,这个就是我救出来的。”他指指病床上眼神向他这边瞟的马蒂亚斯。
“那你们先慢慢聊啊,我也要下班了。”护士很快走出了病房,消毒水味道的房间里再一次只剩下他们两个。
马蒂亚斯刚要继续写点什么,弗洛里安就先一步握住了他的手,说:“马蒂亚斯,别为了那些人死。”
过了一两周,弗洛里安回家换衣服打算去接马蒂亚斯出院,但发现对面的门居然开着,他好奇地走进去,看见马蒂亚斯正在收拾东西,沙发上是收好的大包小包的行李。
“怎么不等我去接你?”弗洛里安问道,话里还带着点委屈的意思。
马蒂亚斯看见他一愣,半天才说出半句:“我本来……”他没把话说完,可他确实没办法组织出一句话来解释。
该怎么说?因为怕自己舍不得走,所以才自己一个人回来,结果还是碰上了弗洛里安?
弗洛里安看他迟疑,也没再问,只是又补上一句:“我送你过去吧。”
等把马蒂亚斯送到火车站,弗洛里安才终于想起来问他:“你还会回来吗?”
马蒂亚斯摇摇头。
弗洛里安又问:“那你是要回巴黎?”
“我想回家了。”
火车进站的鸣笛声打断了对话,弗洛里安讨厌这种像是永别的氛围。火车停靠在站边,车上的人走下来,把两个人淹没在人潮里。过去的两个多月像一场梦,现在梦醒了,弗洛里安才发现自己留不住马蒂亚斯,所以他努力地试着留住这一瞬间。
“马蒂亚斯,不道个别吗?”
他指指自己的嘴角。
马蒂亚斯走过来,手摸上他的脸,但这个吻却迟迟没有落下来。弗洛里安听见马蒂亚斯贴在他耳后轻轻地说道:“弗洛里安,我怕你忘不掉。”
捷克又下雨了。
马蒂亚斯撑着伞在雨里等人,看雨点在路面上打出一个又一个水花。
“抱歉抱歉!是不是让你等太久了?”
“你们很慢。”
马蒂亚斯这样回答,脸上却还是带着笑。
他们是原先母亲家的纺线厂里的工人,年轻的男女们太过活泼,他不过是旧地重游在厂里逛了一圈,就被休息的工人们围了一圈,问了好多话。去的次数多了,他也就真在厂里交到了几个朋友。
“我们去喝咖啡吧,拐角杂货铺旁边新开了一家咖啡馆,我昨天看他们都装修好了,估计就是今天开业。”一个正踩着路面上水洼的女孩提议道。
“我想好要喝什么了。”
', ' ')('“我想看见美丽的店员姐姐!”
“我今天一定要喝到冰的咖啡!”
马蒂亚斯跟在他们后面,听他们前言不搭后语地聊天,虽然难以想象这个话题居然能继续下去,但他很喜欢这种热闹。
“你看你看!开灯了!我就说是今天开业吧。”
一群人嬉笑着挤进门,马蒂亚斯收好伞挂在门口的架子上,抬头和吧台里金色头发的店员视线相交。
“欢迎光临,喝点什么,马蒂亚斯?”
白棋的国王和王后死在了同一场火灾里。
葬礼过后不久,新国王就登基了,只不过不是那位路易·切尔宁殿下,而是鲜少露面的马蒂亚斯·切尔宁,国王的长子。
一众贵族大臣们望向宝座上的新国王,青年肤色白皙,嘴唇却很红,左脸盘踞着一块伤疤,却更衬托出他右脸的完美无暇。
主教把权杖和宝剑交到他手里,再为他戴上那顶白色的皇冠。他纤细的脖颈似乎要承受不住皇冠的重量,只能微微低垂着头。
仪式完成,贵族们在离开宫殿前最后看见的,是路易殿下,或者说摄政王,单膝跪在了宝座前,吻上了国王的手。
路易走进房间,挥挥手示意侍女们出去,门在他身后合上,发出轻微的响声。
路易看向马蒂亚斯蓝绿色的、宝石一样的眼睛,不自觉放轻脚步,走到他面前。
“马蒂亚斯,我都还给你了,别恨我好不好?”
“你只有我了,哥哥。”
“要爱我啊。”
路易说的话明明像是在发号施令,但却缓缓跪下来,话里都带上点乞求的意味。
马蒂亚斯冷眼看他,抬脚踩在他腿上,说:“路易,从前到现在,我有的选吗?”
“马蒂亚斯,我是怕你不选我。”
路易握住马蒂亚斯的小腿,感受布料底下柔软的触感,慢慢脱下他身上那些繁重的服饰。
路易看着马蒂亚斯的脸,慢慢靠过去亲他,却被马蒂亚斯偏头躲开。嘴唇擦过脸颊留下柔软的触感,路易也没坚持,用舌尖包住了马蒂亚斯的耳垂。
路易喜欢听到马蒂亚斯加快的呼吸声,因为这说明即使马蒂亚斯真的恨他,身体却在逐渐和他变得契合。
路易的手指绕过马蒂亚斯身前微微挺立的性器,抚弄着那个小而窄的器官。手指被柔软的穴肉缠住,穴里分泌出的淫水又把手指打湿。路易一点点地深入,拓开湿润的肉穴,顺带着摸上那颗藏着的肉蒂揉掐起来。
马蒂亚斯咬着嘴唇没出声,脚趾却难耐地蜷了蜷。路易于是把手指捅到更深处,寻找马蒂亚斯最敏感的地方,穴肉止不住收缩,涌出的水顺着手指流下来,打湿了新换的床单。
路易把手指抽出来,用涨得发烫的性器抵在穴口,慢慢地往里面送。
“哥哥……”
路易又这样叫马蒂亚斯,像他们都还是小孩子的时候,语气软软的。只不过那时候是他跟在马蒂亚斯屁股后面跑,现在却是要把自己的阴茎肏进马蒂亚斯身体里。
两根手指的扩张对比这根粗长的阴茎显然还不够,肉穴吞得费力,马蒂亚斯抓紧了身下的床单,身体不住地颤抖。
再一次索吻被躲开,路易只好细细地亲过马蒂亚斯的额头、眼睛、脸颊,连那块狰狞的疤都包含在内。
他嘴上轻柔,身下却不是那么回事。他凶狠地抽送了十几下,顶得马蒂亚斯手脚发软,终于撑不住闷哼出声。
路易终于得到回应,于是往更深处顶上去。这一下顶上宫口,阴茎陷入最湿软紧热的地方,穴肉夹的更紧,爽得路易腰背都有些发麻。
马蒂亚斯被这一下弄得没了力气,靠在路易肩膀上喘息,温热的呼吸打在路易耳朵上,刺激得他更加痴迷的又去咬马蒂亚斯的脖子。
“别咬……嗯。”马蒂亚斯试图阻止路易,但路易显然不愿意听他的,他这个哥哥在床上确实管不住他。
抽插的速度加快,路易听见马蒂亚斯染上哭腔的喘声,感觉到穴肉痉挛着把他缠得更紧喷出的淫水大股大股地浇在马眼上。他抬头看见马蒂亚斯陷入情欲的脸,环住他身体的手挣扎着在他背上留下几道红痕。
潮吹的快感让马蒂亚斯双眼失神,再也生不出力气推开路易,只能放任他亲上了自己的嘴唇。
路易亲的太凶,马蒂亚斯只觉得口腔里每个地方都被他吸得发疼,舌头搅在一起发出的水声占据了他全部的听觉。他觉得呼吸不上来,但却推不开压在他身上的路易,只能被动地接受这个漫长的吻。
分开的时候,舌尖拉出淫靡的银丝,路易看着急促喘气的马蒂亚斯抬起手拍在他脸上。这原本是个巴掌,但马蒂亚斯实在难以完成这个动作,才让最后的效果看上去像在调情。
路易想起马蒂亚斯今天成为了国王,他作为摄政王,其实不该再喊他哥哥或者马蒂亚斯,而是应该称他一声陛下。他先是违背伦理,现在又以下犯上,和这位白棋新的国王在床上滚作一团。
', ' ')('崭新的认知让路易兴奋得连头皮都发麻,他抓过马蒂亚斯被撞红的大腿,又一次深深地顶了进去,马蒂亚斯身前的的性器被激烈的动作带着耸动,吐出精液和淫水搅在一起。
“路易……”马蒂亚斯觉得自己简直要被路易肏穿了。只觉得身体绷紧了,穴口张成路易阴茎的形状,连上面鼓起的青筋都清晰可感。
他是想出声让路易动作慢一些,但却好像适得其反。路易一下一下越顶越深,交合的位置被他打出白沫,小腹酥麻的快感越积越多,让他的生理泪水也一起流出来,顺着修长的脖颈向下流。
马蒂亚斯的拳头打在路易身上不痛不痒,他实在是浑身酸软,虚弱地靠在枕头上,最后只能由着路易把精液射进去,在小腹的位置撑起一个微微的弧度。
马蒂亚斯今晚没能睡着,即便身体已经很疲惫,但他仍然迟迟没有睡意,盯着路易熟睡的脸看。
和自己的脸很像,如果没有那块疤。
距离那场火灾已经过去了一个月,马蒂亚斯仍然不确定路易是否真的能给他“唯一”,自己又是否真的是路易的“唯一”。毕竟他们大部分的交流是在床上完成的。
马蒂亚斯知道这个“国王”不过是傀儡好听点的说法,表面确实光鲜,内在也确实可怜。路易证明自己爱他的方式,就是让他登上这个王位,被当作战利品一样地在众人面前展示。
他始终觉得路易像条缠上他的狗,说着“爱”之类的字眼死咬着他不放。但毕竟血浓于水,爱和恨好像在他心里模糊了界限,他分不清楚。
他想大概总有人一生下来就是个坏种,马蒂亚斯记得路易出生的那天,他刚过六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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