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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逸捂住了脸企图让自己停下哭声,可是眼泪越抹越多,像管不住的水龙头一直溢出泪水,他皱起了眉头,红着脸不断告饶:“把…把我送去…啊哈…医院,好吗…”
精瘦白皙的大腿大张着,阴茎萎颤半软不硬,顶头流出的精水滑落在沙发。
他恶心发生的这一切,想拒绝但一点说服力都没有,情潮一次又一次的冲击着大脑,平时耻于提口的地方竟是开始发痒,好像有自主意识般自我收缩着在渴求被触碰,馋嘴地分泌起肠液来。
身体热得不像话,仅是沙发的凉度已经不能满足他。
何逸面色发青,他也不过一猜,没想到喻宗恒竟是会下这种阴险手段的小人,他都怀疑自己会不会因为这种羞辱的方式过热死去。
喻宗恒一句话没说,就站在何逸的旁边看着一切,眼泪模糊了视线,但就算不清晰,何逸也能感觉到喻宗恒他那阴霁摄人的视线居高临下地在自己身体上下审视着,还带着轻蔑的笑声。
“一副求操的贱样。”
喻宗恒食指勾住了何逸衬衫的领口用力往下撕拉,纽扣被暴力脱开,露出湿了大半胸口的高领打底,深棕色的水渍突出了两点,暧昧的不像样。
喻宗恒隔着薄薄的布料用大拇指碾压上去,时不时用食指擦过乳尖引起何逸的战栗,另一手深入了衣服轻重不一的揉捏着何逸的身体,低了头张开嘴巴咬了上去,牙齿夹着衣服叼起了乳粒,激起何逸的反抗,揪住了喻宗恒的头发,嘶哑的低吟:“好…痛啊…轻点…啊…哈”
喻宗恒又逗弄了几次才放过他,拿过桌上的剪子剪了个口子就靠蛮力把衣服撕裂开来。
被恶意捉弄过的双乳红肿着暴露在空气之中,这会何逸满脑子已经被药物侵蚀得变成了一团浆糊,像发情的母狗只剩下无意识的呻吟。
喻宗恒的手掌大而冰凉,在何逸身上游走带来不小的爽感,何逸按捺不住把手虚圈住了喻宗恒的手腕,想要把他带到下体,带到那个被遗忘的可怜地方,呜咽着:“摸…摸摸我…呜…摸…啊”
喻宗恒见此情景不由得大笑起来,“可以噢。”
他掏出手机打开了录像模式,“乖,再说一遍,想要什么?”
“摸,摸我啊…摸…哈啊…额”
“是这样摸吗?”
喻宗恒用食指和中指夹着何逸的阴茎缓慢的撸动着,大拇指顽劣的抠挖他的马眼。
“啊…好…舒服”
“说你是不是贱狗啊,嗯?”在何逸尖叫出声的时候,喻宗恒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堵住了何逸的茎口,声音压的又低又沉引诱着何逸,“说。”
何逸一下急了,“我…是,我是,动…一动”,手也慌乱得自己探向了鸡巴,还没摸到就被打掉,他不得不自己主动得往喻宗恒手上蹭去。
“是什么?”
摄像头的白光照射在了何逸的脸上,他眯起了眼。
“我是,贱,我是,贱狗…啊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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